搜索
刘孝清的头像

刘孝清

网站用户

小说
202401/06
分享
《戏予风华》连载

第二十九章 心计的源头

每一个人都是他自己的牢笼。他所接触的世界一点一滴地渗透进了他的血液,不管经过多少次新陈代谢,那称为思想的东西却无法代谢出去。他们在灵魂的深处被固定,直到其死亡为止。而每个人的审美也使得他的唯一不同于任何他者的唯一。

给人类确定标准,尤其是针对人类自己的,真的太难了。

让我们还是从蔡名花的第一次开始,这一切合理的推断不是杜撰。我有我自己独特的消息来源。我不过是向你们还原这件事整个过程而已。因此我必须从最初的开端开始。这件事跟蔡名花是个处女还有那么一点儿的关系。

蔡名花回想起自己异常艰难的破处之旅。

深秋,她跟周春风还没有熟悉到那个程度。或者是她蔡名花还没有完全认可那个程度就可以交给周春风,那可是自己的处女之身。

蔡名花在医院里呆久了,也知道了这其中的原理。处女不处女的,即使在1994,也显得不是那个啥的了。蔡名花也明白了啥叫不可抗拒,医院嘛,不管学啥专业的,一个激素这个小名词还搞不懂吗?

但蔡名花是农村人,骨子里还是很保守。

保守归保守,可一见到周春风,她就不自觉地非要有意无意的表达一下自己的小风骚。这个样子,同样也是她骨子里的,特别自然。

因此,蔡名花才明白严格地讲起,同样是自己诱惑了周春风。

自己、周春风,都是分泌非常正常并互相有着特别好感的正常的男人和女人。

蔡名花也就一开始就觉得谈不上谁对谁错,更谈不上是谁坑了谁。

但那疼痛,或者说那些许疼痛换来的欣喜依然不能忘怀。蔡名花不知道换一个男人的破处会是什么样子,那一种可能永远不会存在。人生,破处只能有这唯一的一次。

仅仅是唯一的一次就弥足珍贵吗?或者说仅仅是因为她把第一次交给了周春风,才会有这之后没完没了的纠缠吗?

破处这件事,对于我们这个民族,带有很强烈的个性化色彩。我们也以此来判断纯净二字,真是糟践了纯净二字。

我们的原则是,好女人应该就是处女,所以几千年的元红振奋了不知道多少个中国好男人的神经。结了婚之后呢,那是另一种状况。尽管,我们也重视婚后的纯净,但是,那都是可以原谅的。换句话说,女人出轨和男人乱来,都是可以原谅的。会有很多人在抱着劝和不劝离的心态下对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或女人弄出一大堆说辞,什么得看看老人、什么得看看孩子、什么得看看这个他(或她)的优点和对你的疼爱。全他妈的是扯淡。

处女是个什么玩意儿?

在非洲的某些部落,处女是一种邪恶。每一个嫁人的处女都必须先破处,这些破处的男人都是专业人士。这些专业人士就干这个,要把处女的魔鬼之血弄出去赶走,然后处女就纯净了。只有纯净了的女人才可以和他准备好要嫁的男人同房。因此,刚嫁人的已经纯净了的女子之中,有很多的就染上了性病。你因此可以看出在这些地方,性病也是纯净的。

我们还是暂时停止这样的长篇大论,回到蔡名花的破处之旅。蔡名花的破处之旅使蔡名花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对周春风一个人的依恋,这种无法分解的依恋成了她行动的一个指南。依恋是一种感觉,又不纯粹是一种感觉。这其中包含了特别多的心理因素……

当燥热完全剥光了两个人,蔡名花的羞怯就带进来了一种渴望。周春风是很会怜香惜玉的。或者说在蔡名花身上,或者说针对蔡名花这个人,周春风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他虽然心急火燎,还是懂得要慢慢来。

预热非常充分,言语也非常到位。两个人说着话,互相一点一点体会交流,就进入了佳境。进入了佳境之后蔡名花说可以了。其实是蔡名花的青春肉体在说可以了,一种无法遏制的急切就袭击了蔡名花。但是,她感觉到疼痛。并没有那个啥,她还是感觉到疼痛。换个姿势吧。

就那么多姿势都快换完了,蔡名花就说自己真没用。周春风安慰她说没关系,可以下次再来。周春风说可以下次再来手和身体都没老实。假如手和身体离开了,激素的高峰往下一退,蔡名花兴许也就清醒了。

清醒了的蔡名花还会说那个啥吗?扯淡呢!周春风这么刺激她,她蔡名花怎么能允许下次?如果下次自己连勇气都没有了呢?

周春风说:“你坐上来吧!”蔡名花就坐上去,让周春风慢慢弄。

蔡名花感觉猛地一下,紧跟着一种疼痛袭来。蔡名花看到了血,自己的纯净之血。简单擦了擦,蔡名花的欲望真正的不可遏止地异常强烈地到来了。

蔡名花一回想周春风对她的那个深秋时节,这艰难而又不乏温馨的破处之旅,忍不住就想笑。想笑的原因还有一个,这第一次破了处之后就让她迷恋上了,渴望一次次跟周春风干这个事儿。她蔡名花配上个好男人,知情知趣还有才,在干事当中还不忘幽默。

周春风对她更是足够体贴,也因此使得蔡名花认定,自己能有足够的力量把握他。现在,他迷途了。

他因为惊慌失措迷了途。那个让他迷途的人一直都是个绝对象征,充满了压迫和枯燥。她必须要解放他。

这个李静雪如果好说那就好散,如果不能好说那就不好散,那就做了她!

可那是万不得已的情况,她得做通周春风的工作。周春风不是一个狠心的男人,当然她蔡名花也不是。

而现在呢,当务之急却是把周春风拽回来,他动摇了。只要一接到李静雪的电话他就动摇,他永远走不出李静雪的阴影。

她得帮帮他。只要他周春风对她不再动摇,她就会说服周春风采取必要手段做彻底的了断。她知道周春风的软肋。他是个政治人物,得注重政治影响。他还得努力在这次换届中争取到正部长位置,他离婚的艰难也就可想而知。她能不能等等呢?

蔡名花仔细想了几乎一个通宵,得出了结论:不能!她看出了周春风的软弱。这种软弱因为缺少牵挂还不能充分表现出来,可是。

蔡名花认为,只要李静雪怀上了,她跟周春风的关系也就彻底完蛋了。

她必须赶在李静雪怀上之前坚定周春风的信念。

她是个姑娘,又足够新鲜!

可她又怎么能够阻止李静雪怀孕?她,只有最大限度的减少周春风和李静雪同房的机会。

那就一个劲儿地约他。

周春风半夜回到家,李静雪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虽然周春风的眼睛告诉她,周春风哭过。可李静雪并没有把周春风的哭当回事儿。

李静雪笑着说:“又感慨了吧?你不能老是过不去这个劲儿,人死不能复生。咱们对老爷子也算是尽力了,你要节哀顺变。就瞧你这个臭文人脾气!忒多愁善感肯不适合养生,那个那么有才的贾谊就是愁死的。我可只有你一个周春风,谁死也不能弄坏了你的身体!我去打盆热水,你好好泡泡脸。”李静雪像是对一个孩子,把周春风的脸浸在水盆里。过了一会儿,李静雪又问。

李静雪说:“跟谁喝的?不会是文化馆的吧?就文化馆那拨人怪话多,再一喝酒,就容易搞出些不痛快的情绪!除了家里这个事儿,是不是又扯旁的了?你以后少跟他们在一块喝酒。”

周春风答应着,李静雪递给他毛巾。紧接着,周春风又被催促着泡上了脚。这些个程序全都弄完了,李静雪才跟着周春风一起睡觉。

周春风说:“静雪,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李静雪:“说吧!”

周春风想了想,又说:“睡吧!这个事儿改日再说,都后半夜了。”

李静雪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周春风的吞吞吐吐,但今天她还是忍了。

李静雪说:“也好。睡吧。”两个人都睡了。

第二天两个人都是准时上了班,周春风在班上总是忍不住翻看手机。他的心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整个胸腔里都是热痒难忍。但他又不大敢给蔡名花打,在收费处那地方人太多了。等吧!反正,自己大概就是这个命了!

都快到中午十一点了蔡名花的电话才打进来。蔡名花说睡过头了,科长都生气了。然后话锋一转,就小声说今天早点出去,她在XX地方等他。也不等他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但是,周春风还是如了约。

这个地方还没有离开县城,这让周春风特别紧张。激情之后两个人都饿了,却为在哪儿吃饭发了愁。任何一个地方都可能不安全,他周春风不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蔡名花说:“你还得回去跟李静雪提离婚,要不的咱们俩都不能活得安生。”

周春风说:“这我知道。可是”周春风顿了顿,说:“如果真的离不成呢?”

蔡名花说:“那就做了她!”

蔡名花一说出这话就后悔了,这不是告诉周春风自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但她没有退路。“我是说咋着也不能活人让尿给憋死。”

周春风却没有觉出蔡名花恶毒。只不过周春风觉得李静雪还不至于,就一个离婚,就罪至当死。

周春风说:“这可不是瞎说着玩的!名花,你放心,我能够解决。咱们还是找地方吃饭吧。”

蔡名花说:“咱们还是自己吃自己的吧,别对你影响不好。我无所谓,我就是一个收费的。你可不同。”蔡名花抬屁股就自己先走了,留下周春风一个人在屋里发愣。

周春风的身上还存留着蔡名花的体香,周春风还迷醉在蔡名花的气息之中。周春风坐了一会儿,其实他的脑袋里早已是一片空白。他想起该去吃点儿东西,就出去找了个小饭店随便吃了一点儿。吃过了饭他觉得得去洗洗澡,就找了个洗澡的地方洗了澡。洗了澡之后他想该回家了,但是他不想回家。

他不愿意像个木偶一样被人侍候,他不愿意像个孩子一样被人驱使。他不愿意仅仅是因为已经九年的习惯就得忍着,他需要蔡名花式的快乐。他觉得只有这种快乐才是做人必须的须臾不能离开的快乐。他能拥有这种快乐,但是他没有!

他给宣传部总值班打电话:“我是周春风。我替你值个班得了。”

对方吓一跳:“周部长呀。不用不用,我说的事儿让别人去办了。哪能劳动你?”

周春风:“我是你兄弟,这还有啥客气的!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对方是千恩万谢:“周部长,周部长。让我说啥好呢?好的,我等你。我等你到了就走。”

周春风很快回到了单位,值上了班。然后,周春风给家里用单位电话,打电话。周春风告诉李静雪今天临时替了个班,他现在正在单位值班。李静雪答应着,又嘱咐他要休息好,晚上别为了写东西熬太长时间的夜,就放下了电话。

周春风安顿完了李静雪,就给蔡名花打电话。

本文连载章节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