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诚有写博客的习惯,这天他打开笔记本登录到自己的新浪博客,刚要写下这两天自己的工作感受。周素丽敲门进来,见杜怀诚没动身依然在盯着电脑看,她就直接在办公桌前的凳子上坐了,问道:“杜校,在忙什么?”
“能有什么,瞎写呗,我是想把这几天的工作感受记一下,偏巧你就来了,你快看看我该怎么写。”杜怀诚边说边将笔记本转了个方向推了过去。周素丽俯着身子认真在看杜怀诚写的内容,杜怀诚没事,看向了周素丽。周素丽脸型周正,但面容却是难得的白皙,没有一点瑕疵,有一种成熟的水嫩,向下看去,杜怀诚身体马上起了变化,因为周素丽正俯着身子,很近,胸很大,鼓突突地让自己看得清清楚楚,而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此时她的胸罩自然向下松了一些,他分明看到了白花花的丰满上一颗紫红色的蓓蕾。
他几次想收住眼光,双眼却又不争气的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开始周素丽没注意到,后来她应该也注意到了,看着笔记本的脸也变红,但身体的姿势似乎并没多大变化,可能是怕自己故意收身让大家都尴尬吧,不过杜怀诚反而不好意思了,于是背向椅子后靠去。
“杜校长,你每天都要这样吗?你的工作反思记录的真好。”她不由得读出了声,“爱是教育的“润滑剂”,是进行教育的必要条件。当每一个教师全身心地爱护、关心、帮助学生,做学生的贴心人时,师爱就成了一种巨大的教育力量。我们做老师的就是要用爱心去感召情感,用智慧去浇灌心灵,用知识去打开科学之门,这是我们教师最快乐的工作。当你将孩子们跃跃欲试的心灵窗户一扇扇地打开,让生命脉芽破土而出,让智慧的火花流光溢彩时,当你把课堂教学当成研究,记录下点滴的成功与失败的经历时,你的教学总会生成鲜活的案例,烛照着其他人前进的路途。教育就像农民种地一样,合理施肥精心培育幼苗,翻土、除草直到他们能抗风挡雨。学校啊,就是学生求知的港湾,教师应带领学生,及时扬帆启航,将每个孩子送到理想的彼岸。尊敬每一个学生、相信每一个学生、研究每一个学生、发展每一个学生。所有这些就是我们教师的最为根本的工作。”
“杜校,今晚有空儿吗?我老公想见见你,当面表示一下谢意。”周素丽看着杜怀诚诚恳地说,眼里满是期盼。
通过近段时间的了解,杜怀诚知道学校最漂亮的两个女老师,一个是周素丽,另外一个就是刘若云,从上课来看,周素丽上得是比较好的,几年来成绩也不错,她的特点是和学生能比较快地拉近关系,男生因为她漂亮又和蔼,女生则因为她气质不错,虽然衣服不高档,但很会打扮,是女生们极力模仿的偶象,学生的喜欢,是老师上好课,教出成绩的重要条件,这一点杜怀诚是有深刻体会的。
杜怀诚觉得自己远在穷乡,能有个女人照顾也是正常的,他不想将自己弄成苦行僧似的禁锢着,这就让他很自然想到了找一个成熟而不会相互产生影响的女人,周素丽就是他的选择之一,其原因,首先是外表漂亮和内在的气质吸引了他,另外他觉得这样的女人稳当,她有一个稳定的家,这样大家彼此都只会是一种心理和身体的需求,和杨辉分手时间不长,但自己对女人身体的渴望却在不断增加。
但在和周素丽的接触中,杜怀诚发现她似乎并没有这样特别的意思,自己也曾试探过几次,但她都巧妙地回避了,后来想想,周素丽或许就是对自己仅仅存有好感,自己年青、长相也不错,又是校长,而且对她的感觉也很好,但人家也许只是一种成熟女人对他的一种正常关心罢了。
但杜怀诚知道,这种对自己的好感如果通过自己合理合情恰逢其时的开发,一定会让对方投入自己怀抱的,但一直令他迟疑的是,周素丽到办公室的原因,按一般人的想法,学校让某老师到职能处室协助工作,说明领导对这人有好感,很重视,极有可能就是校长重点培养的对象。但杜怀诚明显感到侯长征对周素丽并没有特别的关心,甚至还有着抵触,那说明周素丽有可能是上一任校长培养的对象,可是孙海校长杜怀诚以前是见过的,个头不到一米七,秃脑瓜子边沿处转着圈点缀着几绺灰白的乱发,他的年龄和长相至少不应该对女人有吸引力。如果周素丽真的被上任校长开发过,那她肯定是看中了对方手中的权力,那样的话自己现在的想法就没一点意思了,同时说明周素丽这人投机心理太重,心机很深,自己怎么会对这种人产生兴趣呢。
此时周素丽的话,也说明周素丽怕他产生误会,这样请他表示是一家人请他,有老公在,说明只是相互增进感情,朋友之间而已,或者就只是对他的一种感谢。
杜怀诚看着周素丽期待的目光,觉得自己应该去一趟,或许自己心里有些疑惑就会解开,而且,她老公人到底怎样,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要是真有想法,也得做到知己知彼啊。
杜怀诚说:“好啊,反正我光棍儿一个,一个人吃饱一家子不饿,今天晚上正好没饭吃,去尝尝你的手艺。那就让你破费了,不过我提前说你一句,千万不许浪费啊!”
周素丽忐忑的神情终于高兴起来,她应该没有请过这类客,所以很紧张,而且应该很隆重,不然不会想这样多的主意的。
“素丽,你家在哪里,你先回去准备,我过一会过来。”两人一起在街上走毕竟不太好,如果被老师看见,假设这人又是好传小道消息的人,还不说出啥事来。杜怀诚想,到底还是自己心里做贼心虚,也许和别的女老师一起走路就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想到此他禁不住马上又在心里问自己,刘若云呢?想到此他不觉哑然了。
杜怀诚过了会儿才出发,沿着镇子东西大街向东走,一路边走边看,一直到走到大街的东头,就是在镇政府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家叫再回首的小饭馆,沿街卖牲口饲料的倒是不少,还有两家门市部,一家是原先的供销社,一家是离学校不远的文具店。杜怀诚在供销社门市部买了些水果,出了镇子又走了不到一里路,他就看见了站在路边的周素丽,走上前,杜怀诚将手里的水果交给周素丽提了。跟着她边走便问道:“你家在哪里?”
周素丽指着路边一家一溜五间的房子说,“这就是我家,怎么样,寒酸吧?”
进到院子里,也没看到周素丽的丈夫,杜怀诚拿眼东看西瞅。周素丽小声说,别看了,老李在炒菜呢。说着说着就提高了嗓音喊道:“老李老李,出来看看谁来了。”
杜怀诚笑笑没说话,这时从东厢房里走出来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支煞着两只胳膊迎出来,边在围裙上擦着手边说:“稀客稀客,杜校长,没到门口迎接,失礼失礼。”说着话就过来和杜怀诚握手。
杜怀诚感到很奇怪,周素丽家条件应该不错,五间一楼一底的正房,外面有围墙,里面有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大院子,靠近院子东面是三间东厢房,院子里靠近房屋的位置都是用水泥硬化了的。
进入屋内,感觉稍微差一些,就是刷白的水泥墙面,水泥地面,但东西摆放相当整齐,家里也显得很整洁。
周素丽的丈夫叫李才臣,个子较矮,但也有近一米六五,一个小男孩从楼上跑下来,个子很瘦,周素丽就赶紧说:“李涛快过来见过你杨叔叔。”孩子就从楼梯上下来,来到杜怀诚跟前怯怯地说:“叔叔好,欢迎杨叔叔来家里做客。”
杜怀诚微笑着应答着,心里在琢磨,从这家人的情况,无论如何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都应该算是很不错的光景了。
桌上菜弄了不少,桌上放了一瓶酒,这酒是当地很有名的台西井酒,省电视台也打过一段时间广告,这瓶酒是一百二十元左右一瓶,杜怀诚觉得没有必要,说道:“李哥,我就喜欢喝咱这儿的枣木杠,家里有不?”
对方有点诧异,随即说道:“杜校长,这酒还是不错的,再说,家里也没有枣木杠啊。”
“周老师,要不你去买一斤回来,供销社那边肯定有,出门儿不多远就能买到。”
李才臣和周素丽对视了一眼,周素丽说道:“杜校,这酒不好喝吗?”
“周老师,李兄,我们以后接触的时间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肯定会很多,今天高兴了我过来大家一起喝酒,大家都随便一些,菜不必多,只要能填饱,酒不需要好,只要咱说话说得开心就好,你这样,我以后还敢来吗?周老师,去,你就听我的,咱就喝枣木杠。”
“好,杜校,在学校你是我校长,我得听你的,回家了你说的有道理,我还得听你的,好,好好好,我去给咱拿枣木杠去。”周素丽显然是家里的主人,她说着就要出去。
“素丽,还是我去吧,你陪陪杜校长。”李才臣快速站了起来。
杜怀诚心情激动,看来自己有戏了,但自己的疑惑又涌了上来,他问,“李老师,你教书教得那么好,到办公室去干啥啊。”
“前年我写几篇文章,有两篇在两本教学类杂志上发表了,学校领导看见了,说我写作水平不错,给咱们学校长了脸面,为了学校宣传,就让我到了办公室。”杜怀诚想只要不是别的原因就好,否则自己是万也不肯招惹这个周素丽的了。
桌上只剩下两人,杜怀诚看着周素丽,让周素丽脸红了起来,周素丽赶紧端起茶壶续水,结果手就触碰到了一杜怀诚的手,周素丽手一颤,但她并没有回缩,只是顺着眼睛看桌上的台西井酒瓶子。杜怀诚受到鼓励,将她整只手抓在自己手中,周素丽小声说道:“才臣马上回来了。”说着话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果然,时间不长,李才臣手里提着瓶枣木杠和一瓶雪碧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