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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在衷(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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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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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磊山的坚荚树》连载

第七十七章 陶醉秋景,重返母校

12日一早,我和欧阳梅老师又坐谭主任的小车回校。看到天气很好,就在车上吩咐谭主任转道去一片杏树林看看,那是朝阳村里的银杏树,金黄金黄的,很美!

一下车,银杏树里茅屋的狗就狂吠不止,但不见狗跑出来,估计那是被圈住的看门狗,树下的一群鸡鸭昂起头来观察动静,地面上一片片金黄色的树叶。我们停留了几分钟,拍摄十几张照片,就上车回校,在车上,我作诗《入杏林》:朝阳路底杏金黄,我辈车边摄促忙。树下鸡鸭停戏闹,茅屋狼狗却疯狂。《画中诗》:红女拍黄叶,低头看手机。金铜丛显目,美景里吟诗。

上午放学,我就骑摩托车到大角坪新屋村,因一位堂大舅早两天去世,今天8点多钟出殡。我上课难请假只好放学才去,去到那里他们已回来休息。我去探望一下堂舅母,就在礼堂等吃饭,估计没有那么快,就骑摩托车去老屋村,看看当年读小学时的校址。

去到那里,村里无人居住,原来的教室早已荡然无存,现在变成一片竹林,郁郁葱葱,一条水泥公路贯穿其中,我不能确定当时教室的准确位置,就拍摄几张照片。忽然听到竹林里面有人说话,就寻声看去,里面有两三个人在挖冬笋。走进一看,原来是大放村人来挖笋,看那蛇皮袋装有半袋的大冬笋,他们挖笋用来出卖换钱。

我观看一下,觉得今年冬天有下雨,冬笋更多,挖冬笋能挖松泥土更有利于春笋生长,竹林主人一般都不会反对外人挖冬笋。

我在那里遛达了一下,就骑车回到新屋村,请那些村民看看照片,原来小学教室在那个位置,他们说就在那片竹林里。想起当年读书调皮只知道玩耍,爱好体育,但当时连篮球都没有,只有自己买一个拳头那么大的皮球来玩。在那个时代小皮球也算是高档的玩具了,后来学校有个大篮球,老师在上体育课时只能让我们摸两下,其余时间几乎都不能动,那是宝贝啊!当时大角坪小学一至三年级只有一位老师,就是唐理壮老师。后来,成美凤老师来了,增加到四个年级两个班。我读四年级时,唐理壮老师调走而唐映线老师调来了。没有想到,当年的学子已经成了教书育人的高级教师,真是感慨万分,写下《找母校初址》:站小学遗址,寻泥室地方。拍咨村老妇,笑指那芜荒。

13日下午,我约上没有上课的彭绍福老师,从学校背后抄山路去冲头村看红枫,经过那个大放移民新村,找到那条长满茅草有坡度的小路,走上一百多米,就到了风力发电厂拉设备的大泥路。我们脱下外套慢慢走,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冲头小学的邓校长,他要求我们留下来吃晚饭。爬上山坳走下山腰一个平地,就到达冲头村,于是低吟一首七律《上冲头村》:登山越岭去清江,走路湿衫卸外装。后岗枫红千树茂,前塘水秀万鱼忙。书声阵阵出学校,笑语琅琅在赶场。景美村洁民好客,凤凰山麓最风光。

我们在村外拍摄,走进冲头小学,找到邓校长。校长要上课,我们就到朝阳村看银杏树,创作了一首《回妻村》:携友到朝阳,楼门依旧昂。后山观杏叶,地上满金黄。

当晚,省作协办公室打来电话,中旬深圳采访,时间为星期四。我说,如果我请假的话,学生就停课,下次再去吧。于是,便写下《放弃省作协采风》:约定中旬去采风,担心停课误学生。托人请假说明理,希望名家辅导衷。

14日下午晴天,走上神磊山街,那位私人医生唐理武出诊,请我去看风景。坐在小车上,就问起他的生意,他是我的学生,所以都如实相告。

他在北方某学院学医,因为限制农村卫生站,没有行医执照,只能靠医术。

我问他:哪方面最拿手?

他说,医治中风,客人最远在深圳。

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上柏场村。他去患者家里,我却一人在村外遛达。我往村中望去,那里有一棵银杏大树正值金黄,就走上去拍照,树下有一片片金黄树叶,简直就是金子。然后沿着一条新筑成的水泥小路往那名扬远近的岩洞走去。

听说这个岩洞古代可以通往湖南,有一块石头悬挂在一个洞口上,路人不好出入,有人把石头底部那条藤枝砍断,那块石头掉下来就塞住整个洞口了,又传说当年洪秀娇曾带领败退的洪家军进入此岩洞,其母亲坟墓就在洞里面。

我一个人走在那岩洞前,虽然路好走,但里面阴森森的,不敢往里多走几步,壮起胆来返回村边,恰好那医生也出来了。回校就写《上柏场》:古传岩洞通湖广,近史洪家躲里头。 可叹如今难找路,看谁开道写春秋。

17日星期六上午,妻子去上班,我只能在家看电视,作诗一首:面北观节目,忽觉眼有阳。抬头寻亮点,是镜反折光。

18日,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就去文化广场看看,那里有三四棵从山区迁移进来的银杏古树,金黄的树叶正旺盛好看,但地面绿油油的一片人工草坪,没有一个人踩踏上去。看到如此场景,不禁作一首《广场银杏》:深山杏树移城邑,装伴市区添靓妆。老朽抬头观扇叶,金黄满树晒阳光。

下午,妻子不上课,就约我去登山,像初恋时那样手拉手漫步在树荫下,石板上,在公园里无话不谈,一直到傍晚,有诗《星期天》为证:妻邀下午登山岭,手挽公园走画廊。对面交谈无限量,跟前倩影渐拉长。

24日,我正在上网,妻子就叫我去瑶山。我问和谁一起去,她说学校同事。我觉得反正也是玩,趁好天气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去到星州中学,看到教学大楼前的水池里有多种颜色的鲤鱼,一些小孩子向那里撒食物,引起鲤鱼跳跃夺食,一片热闹景象,有诗《校园一隅》为证:学校皆风景,池中隐鲤鱼。小孩抛饲料,鳞跃竞欢愉。

我清楚记得,我在县四中把校园文学活动搞得有声有色,2002年春星州中学的燕喜文学社指导老师调走了,我毫无对手竞争就调进来担任高中语文教学以及编辑校刊等工作,2003年晋升为高中语文高级教师。2004年6月借调到县教育局培训中心,先后到县城乡清洁办、局党委办、县创卫办、督导室、教育创强办等做文字工作,现在还属于星州中学的编制。妻子2007年底晋升为高中英语高级教师,2008年9月调入这所中学。

12点多钟,我们两辆小车出发,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达瑶山,一位村书记在饭堂招待我们,吃饭后在圩场转了一圈,再准备去目的地,小车沿着山麓不知转了多少道湾,来到一个小河边,那里是十年前规划的新村落,四五十户人家,房屋整齐,道路宽敞,运动场上有篮球场,乒乓球台,还有一个秋千铁架。篮球场南边有古树、池塘、小桥风景线,入口处有一个不锈钢大门,门头上写着“水上村游乐园”六个字。

我们走进去,看到草地边有一群群鸡鸭在那里悠闲觅食,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就跑开了。园里有五六棵参天大树,其中有一棵四五人都合抱不过来,树根部长满了石姜这类生物,还有粗大的藤蔓缠绕上去。水池干涸,只有一片片树叶,池边有多堆木材,四位女老师坐在那里摆弄着姿势照相,还爬上大树丫处照相,上树容易,下树就难。我们又回到运动场边,荡秋千,他们还为我们夫妻录像呢,好像重温初恋情景。

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候,村长就带我们去他的农场基地,步行一公里的路程,走进田地里就摘菜心,拔萝卜。大家正在兴头上时,村长电话响了,通知饭菜煮好。我们回去就吃晚饭,因为这些高三英语老师今晚要上晚班,其他人则等到煮熟狗肉,跟客人们一起喝酒。我们回程启用导航器,7点来钟就回到了学校,有两首诗作证,《礼拜六体验水上农家乐》:数友赴瑶山,村支待午餐。驱车奔水上,散步赏园南。基地植盈菜,家桌摆满盘。师提前晚饭,返校去加班。《夫妻去水上游乐园》:古树依天长,石姜附干生。坐秋千摆荡,想与世无争。

25日星期天早上,我8点多钟才起床,父母就准备早餐了。妻子却要回学校补课,我就在家里上网写回忆录,有诗:朦胧刚睡起,两老备晨餐。房外飘云雾,桌前打键盘。妻急回校去,我慢在家玩。整载无休假,辛苦上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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