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放暑假,我有一点余钱又有时间就打算自费旅游,7月5日去英德市宝晶宫,9日去广东第一峰,10日去云南。
22日,早上到粤北市区参加麻埠中学97届毕业二十年学生聚会,下午又回到家。23至27日去杭州。
7月31日,县二中的何强打来电话,称:“推荐你到凤阳学校,可以不上课,专整理资料,甚至可以聘为主任。”
我想到2016年回乡支教,希望组建文学社,但校长一次次都说下学期,三个学期过去了,还是这样,早就打算调走。暑假前在星州大酒店喝李老师儿子的结婚喜酒,佘校长走过我身边来,说:“下学期还支教吗,组建文学社。”
我说:“看情况吧。”心里却嘀咕,还相信你的话吗?
一放假就向教育局申请调到麻坪中学,因为那里距县城近。
现在听何强这样说,当晚就加李辉校长微信,因为他以前曾暗示过我去那校负责文学社。
8月7日晚,李辉校长来微信聊天,我说:“我回母校支教目的一为了尽孝道,二想发挥特长组建文学社,但学校不同意。”
李校长主动说:“你来吧,来吧,聘你为教研主任,带文学社。”
“能被聘为副主任都心满意足了,这样上一个班语文兼文学社工作,又可领取高层次补贴,可以拿出点补贴出版学生作文集。”我说。
他说:“我们有文学社。”
“文学社指导教师是谁?我会影响他吗?”
“语文组长,不影响。”
“我父母入城了,我也可以不支教了,但当时教育局要我支教三年,7月初就打报告要求去离县城最近的麻坪,或西江,或九陂支教。如早知你这样真诚、热情,就要求去凤阳了。”
“现在改改。”
“你能跟兴局长说吗?”
“你讲比我有用、有效!”
“我不敢说了,兴局长是我师范同学。学校去用人容易,自己要求就难。早两年,我曾经到星州中学要求兼上文学社,校长和团支书都踢皮球。”
“来吧!”
“你能聘副主任,我就很高兴了,不会影响贵校那些副主任吧?”
“不影响,我们还有两个名额。”
“你去和兴局长说说,看看他怎么说。”
8月9日,李校长在微信里写道:“昨天局里来电话,说我们中学部交流出来的人少,星州中学有4人要求去凤阳,局里可能不会全部给我们,您老人家可能要亲自找兴局长要求一下才有效。”
“好,我发短信给他。”
“不要说我向您说起过,免得领导多心。”
“怎样说?”我马上起稿给他看。
他修改好传给我:“兴局长,听闻凤阳中学语文活动开展如火如荼,我有意前往,主管凤山文学社工作,再担任一个班的语文教学工作。我认为,这样既发挥我的文学特长,又能采风,既能服务众多学生,又能享受高层次人才待遇,对我对教育都有好处。望你成全!”
我马上向兴局长微信发去,并对李校长发微信说:“发出去了,两天不答复就打电话。”
8月21日,我在微信问兴局长安排我去哪,答复道:“去麻坪。”
晚上,我给李校长微信:“听说我不能去贵校,因书面报告在前。不管怎样,都应该多谢你!”
“怎么不来了?我在凤阳都已宣传了。”
24日,我向麻坪中学牛校长打电话,约他和兴局长等同学吃晚饭。晚饭时,对牛校长说:“老同学,请多多关照!”
“你可能要上两个班语文。”
“我认为最好上一个班语文,再搞文学社工作,有利提高全校学生的写作水平。”
“我们学校没有文学社。再说,搞文学社没有作用。”中文自学本科毕业的牛校长说。
新的希望又泡汤了,我又好像掉进了冰湖里,从头凉到脚,但我忽然想到坚荚树,想到毛泽东的“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这段话,心里就舒畅多了。
开学前,听到消息,谭喜副局长兼任星州中学校长,兴局长调任县宣传系统任党委书记,程副局长调任机关党委副书记,据说后两位是自己提出调离的,因为教育问题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