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星要跟着师父偷跑的时候,正是张天顺约了菊花去了场园屋......翠翠也不在家。她又夜宿在教堂,享受雷诺劫后余生的“爱情”......所以张炳日很顺利进入到了爹的卧室。他知道爹的保险柜在炕洞里,那里有一个机关......爹是日夜保护着保险柜的——那是他的“命根子”。张炳日也是偶然的一次机会发现的:那一次翠翠苛责他们弟兄三个,他也是气不过,就弄了一篓子大粪挂在爹的房门上。好等翠翠一出门,弄她个“狗粪喷头”——出出心中的恶气,当然也是小孩“恶作剧”。那晚他就听到爹和翠翠说保险柜的事了......他还用舌头舔破了窗户纸,偷着窥视了爹保险柜的位置和开关......那晚他还看见了翠翠的两个“大奶子”。那个骚婆娘真不要脸,让爹不停的撕咬、摩挲......爹就像个狗一样,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威严......他俩个还“狗趴狗、马骑驴......”哼哼哈哈的马鸣骡子叫的......他第一次知道了男女之事。当时也忘了放屎尿了,他只觉得血脉喷张,心跳加速,“小鸡鸡”涨的生疼。他第一次学会了“手淫”,知道手淫可以泻掉男人“那方面的欲火”。他当时裤子上沾满了童男的“东西”,回来后害怕王妈和两个弟弟看见,还偷偷到河边冲洗,还用沙子和水草反复的搓揉,弄得裤子都变了颜色。王妈还奇怪问过咋回事!他也是嗫嚅着红着脸说不出话.......当然王妈是过来人也没多问,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给他又缝补了一条裤子。他裤子一年四季也就哪么几条,穿短了就接个裤脚,实在不能穿了就给了弟弟。还多亏大妈——稻花是不是问问张天顺他们弟兄三个的生活,大嫂——樱桃还经常给他们扯几匹布做身衣服。加上王妈手巧,弟兄三个也就没漏着“屁股”丢人......他自看到了爹和翠翠的哪次。他就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男女之间做哪种事还有那么多喜悦、诱惑啊?爹也不像爹,翠翠也不像翠翠了!他以后还偷看了几次。在乡下的野地里、庄稼地里、打麦场的场院屋、山上的果园屋......哪些偷情野合的男女他也撞见过几次。这个时候他就会“气急败坏”恶作剧的丢几粒石头、土噶哒来吓唬他们,或者学狗叫狼嚎......有些男女往往吓得来不及提上裤子。他就看见好几次女人露着白花花的大屁股.......随后他就会意淫她们。当然这都是他心中的秘密,他还好几次看狗“打秧子”。这个时候他就会率领一帮村里淘气的孩子们“调皮捣蛋”......当然炳月、炳星也跟着。有一次一对“发了情”的公母狗癫狂了,还差点咬伤炳星.....今晚他就要跟着师父“闯关东”了。离开这生养他的家,他也有一丝丝的不舍......当然他最后是不会犹豫的。他的领着弟弟们去开创新的生活:不管前面是激流险滩还是虎穴狼窝,他都的去闯一闯。他不能让两个弟弟在这个家像他一样憋屈,他的给弟弟们闯一条能生活下去的路。这条路他不闯,在这个家他弟兄三个就永远见不到“曙光”;生活永远没有“奔头”,他们就是爹养的阿猫阿狗。甚至在翠翠的眼里还不如畜牲们......爹的金银财宝都锁在这个保险柜里!因为事情急,他也没找到钥匙,他就用斧头砸碎了锁——害怕弄出动静,他还用布条缠在斧头上。保险柜的金银财宝不少,但是他没有全部拿走——哪是爹一生心血。他不知道他偷盗了爹的宝贝,爹知道后能咋样?但是他领着两个弟弟出去总的有路费、生活费......他也不能饿着冻着两个弟弟。他们毕竟还小,身上的鞭伤还没好,一路上还的熬汤敷药......想起爹抽打他们的场景,张炳日不觉一阵恨意冲上脑门,他又把全部的金银财宝装进了包袱。可是想了想,他又拿了出来,爹终究是为了他们好!如果不是爹的这顿皮鞭,他也许跟着师父一起去捣毁教堂、杀神父和教徒了。现在也许被砍了头挂在城垛上了!他死了不要紧,两个年幼的弟弟咋办?也和他一样被清兵砍了头?哪他就太对不起这两个还没成人的弟弟了,更对不起一生凄苦的娘亲......他又想到可恶可恨可憎的翠翠。她知道他偷了金银财宝后会咋样?张炳日都能想象出她的表现:他的眼前立马浮现出翠翠大喊大叫、泼皮、撒泼,咒骂、嘲讽的“疯癫”样。张炳日还真想让她心痛气恼,最好能气死她。最起码气疯她,万一她再一口气没上来憋死......想到这里,张炳日就有了快感。就像大夏天吃了西瓜一样:凉爽、透气......可是他又想到稻花大妈,还有四个哥哥。他们还需要生活,还需要养家糊口,再说张天顺终究是他们的亲爹,他不能把爹的全部家当都“顺手”拿走了。哪样更就让翠翠这个“泼妇”看不起了。想到这里,他又把大部分的金钱放回了保险柜。重新“算计”一下,留下一小部分生活够用就行!他又想需不需要给爹留下封信?“好汉做事好汉当”!他张炳日不是个“梁上君子”。就学梁山好汉一把——留下个字条告诉爹。“来日定当加倍奉还?”想到这里,张炳日咧了咧嘴。找来纸笔写了几个字:“儿子拿走了!”他本来想多写几句。可是师父和弟弟们还在等着,他也就匆匆忙忙追赶他们去了......
张天顺和菊花偷情完回来已经是凌晨子时了。今晚又被菊花“吃了够”......这个小“骚蹄子”要的他筋疲力尽,他感觉自己都有点虚脱。为了约会,他还专门喝了几杯壮阳的虎骨酒,吃了半条驴鞭。他嘱咐周围村庄宰杀牲畜的屠户们:猪鞭、驴鞭、羊鞭、狗鞭等都给他留着,这也是他多年的习惯。宰杀牲畜的屠夫们都知道他这个“爱好”:只要没有大的“使出”(用处)......也都给他留着——张天顺给的价格也高。再说他还是保长、村长、族长、“大地主”,张天顺也不差钱。喝了酒吃了驴鞭,张天顺还是被菊花要的怕起来。他还真没想到菊花这么大胆,这还是哪个刚开始羞羞答答的婆娘吗?她的劲头似乎比他哪些相好的瘾都大......就是翠翠也没她哪个疯狂劲!张天顺从场园屋回来的时候,一路踉踉跄跄的。当然他也提前给菊花准备好了猪草和粮食,菊花回家总得有个理由和交代......张天顺家里不缺粮食和草料。有时候,张天顺心思心思就好笑:菊花编个啥理由、撒啥慌不好啊!还非的说出来偷菜、偷草、偷庄稼、偷粮食......张顺家里也信!可是不说这些理由,菊花还咋出来啊!总不能不管孩子半夜半夜出来串门、拉呱、做针线吧?穷人家偷点庄稼、草料也不是啥稀奇事!自古亦有之,人的挣命、活命......
张天顺浑浑噩噩的回到卧室。第一眼就发现保险柜被动了,他每次回到卧室总的先看看保险柜,那是他的“命根子”。他一生大部分的金钱都放在里面,这几乎是他的全部家当:他的房契、租地、买地的契约基本都在里面。他连忙打开保险柜查阅......保险锁已经被砸碎。幸好就是丢失了一部分“现钱”,各种契约都完好无缺,大的金银财宝也没动,然后他就看到了张炳日留下的纸条。心里一怒一急,他就晕了过去......等他苏醒过来。气急败坏的喊来大舅哥——翠翠的哥哥,让他带领护院的家丁追赶日、月、星的时候,那还有人的踪迹?他又不能报官,就只能臭骂了护院和家丁一顿,顺带着把王妈也“心焦”(骂)了。弄得张府全院上下的人连续几天都噤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他,就挨他一顿臭骂......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张天顺发这么大脾气。平日里张天顺对他们很和善:工钱从不拖欠,过年过节庄稼收成好的时候、逢喜事的时候,他们还能领到赏钱......不几日张天顺就病了,伤风感冒加上“上火”。这一病就是半个多月,翠翠听说后回来瞅了一眼。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发了一通“驴脾气”,就气汹汹的走了。还说张天顺不是大病——是心病,吃几敷药就好了。教堂里事很多,她脱不开身来照顾张天顺。张天顺听到翠翠这样说,很伤心了一阵,病情还加重了......还是王妈告诉了稻花。稻花给张天顺熬汤煎药,细心伺候,张天顺的病才慢慢好起来。张天顺守着稻花还哭了一场,臭骂了翠翠和日、月、星一通......稻花也不言语。只是双掌合十,嘴里不停的念佛号,张天顺看稻花不言语,也就撒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