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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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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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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连载

第一百零七章

崔兆丰和崔召财正在和中山辰次郎带给他俩的几个姿色绝佳的日本女人表演激情戏。在旧店金矿出事以后,中山辰次郎就卷着淘来的金子溜之大吉了......金矿的的事风平浪静后,他又从日本回来了。开始崔兆丰和崔召财非常愤怒,死活也不愿意和他合作了,发了很多的牢骚。可是当中山辰次郎送给他俩不少的金子,说补偿他俩的损失后,还改了合作的股份比例,尤其送给他俩这几个姿色超群的日本女人,他俩的不满、牢骚早就烟消云散了。此刻他俩正在尽情的享受......这才是男人的享受。这才是幸福的生活,他俩筋疲力尽,心满意足的从日本女人身上下来后,屏退了她们,点上烟,吞云吐雾起来,一时间烟雾缭绕。崔兆丰说:“财哥,这次中山辰次郎回来、是不是和他说的那样,遇到事再也不会躲避、‘逃跑’了,他的那些回日本的理由,纯他妈的胡说八道、撒谎扯屁的......”召财吐了一口烟,用劲抓了抓裤裆下面,接话说:“不管他娘的,反正日本人这次回来想发财,我俩也没钱投资,他一个外国人离开我俩也玩不‘转转’,‘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的衣食住行等离开我俩也根本不行、再说有这么一个大金矿等着我们去挖,我们还害怕啥,我俩就再跟着这个日本人干,相信能发大财的......”崔兆丰听到这里,也舒服的叹了口气说:“财哥说的对,这次我们不投资,招工也不找亲戚朋友了,爱他娘的求爷爷告奶奶,‘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受可怜的东西’......”想起当年他俩家亲戚的那个闹腾,他俩的气就不大一出来,发了一顿恨,骂了一通娘......崔兆丰接着说:“我们这次招工就招外地工人,签订生死合同,死了伤了一概不管,这个乱世,外地人想讨口饱饭吃的有当时(很多)......”两人又细细计划了一些重新开矿的细节......然后乐滋滋猥亵的说:“这次中山辰次郎带来的这几个娘们真是不错,过瘾、带劲......”说完两人还流氓的交换着各自的体会。完全没有了人性的羞耻和道德,当人撕下伪装这块遮羞布还愿动物本性的时候,人性的丑恶比动物更加邪恶!崔召财丢掉烟蒂重新点燃一支,又深深的吸了一口,一个个吐着烟圈,看着袅袅飘浮的云雾,他沉思了一下说:“兆丰,上次金矿出事,遇到困难的时候,保树、石头、照发、崇盛他们对我俩帮助挺大的,还拿了不少钱、这几年我俩也没能力还给他们,所以这几年也没和他们联系,是羞于见他们啊!”提起当年的把兄弟,兆丰也叹了一口气,这几年确实也没和他们再交往,他是个“要脸”的人,觉着金矿倒塌,亲戚闹腾......这几年在经济上他一直没翻身,也没能力偿还当时弟兄们凑的“份子钱”。他和召财虽参加了国民党吃上了“公差”饭,但“油水”也不多。尤其开金矿的时候,养成了他俩大手大脚,吃喝嫖赌抽的毛病。公家每月发的哪几个“月薪”还不够他们吃喝来。这几年虽说保树、石头他们从来没有开口要过,但是他私心里还是非常感恩的,也想过要报答他们,只是还没有机会和钱财......更让他难受的是孙照发和綦崇盛差点被活埋与他有很大关系。他也是一次酒后无意和李扒皮的一个儿子谈起过孙照发和綦崇盛的行踪、爱好、性格等等,当时他还为他俩加入农协发了一顿牢骚,说他俩不知道深浅,不知道生死,早晚要出事等等,还说他俩“榆木疙瘩”......想不到李扒皮的儿子是有目的的,不久孙照发和綦崇盛就出事了......出事后他也是非常懊悔。心里痛骂了李扒皮的儿子无数遍,当然这个事他连崔召财都没敢说,对王保树和石头他心里总有份恐惧和不安,那是两个嫉恶如仇、恩怨分明的人。尤其石头,那是个重义气睿智的人,而王保树这几年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他的城府太深......他接着崔召财的话说:“这次挣了钱,一定先把弟兄们的账换了,这几年是我俩对不起他们。我俩和日本人合作,不也是为了发财吗?谁还会和钱过不去,一个泱泱大国都干不过小日本,就我们俩个,洁身自好,不和日本人合作、交往,中国就好了?我俩就是个爱国的真正的中国人了?”说到这里,他不免又谈了一口气,情绪低落了,和切齿痛恨的日本鬼子打交道,总不是光彩的事。日本鬼子的恶性,他也觉着痛恨,这不在日本娘们身上尽情发泄吗?崔召财听崔兆丰这样说,也限于了沉思:想当年,结拜的弟兄六个他是老大,每年的腊月二十五都到他家里集会,玩耍几天......特别是石头。因为当年救芍药他负过伤,石头特别感恩他,没事休闲的时候、捕获了猎物石头总会拿来和他一家人分享,孩子们也特别喜欢他,蒋四娘还经常的开他的玩笑......是什么时候淡薄了这份友情?青岛回来,他尝了日本女人的“鲜”?还是从开金矿开始,剪裁哪天石头和保树就没来,綦崇盛和孙照发送来他们的“份子钱”也没留下吃饭,就匆匆忙忙快马加鞭的走了......事后他还和崔兆丰议论过,崔兆丰当时就说,“弟兄们瞧不上我俩和日本人合作,就随他们去吧,各家过各家的日子,‘蛇有蛇道,猫有猫踪’谁也阻挡不了别人发财,等我俩的日子过好了,他们也许眼馋来......”说这些的时候,崔兆丰还猥亵的小声趴在他耳朵上对他说,“他们知道日本娘们啥滋味?整天守着家里的黄脸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活着有啥乐趣啊!”每当听崔兆丰说起这样话题,他就特别恨蒋四娘,经常骂她是个喂不饱的“母驴”。自从旧店山求神回来,婆姨就像发了情的“母猫”——每天叫唤,天天要不够......那几年他的男根本来就出现了问题,他也让中医看过。偷着吃过很多的狗鞭、驴鞭、牛鞭......他本身是个屠夫,宰杀牲畜的时候,碰到公性的畜生就先把他们的“要害”切割下来......可是蒋四娘瘾很大,每次都说他是个草包、窝囊废......紧要关头他越发着急却更不好用了。到最后他看到蒋四娘就害怕,能躲就躲......结果蒋四娘竟然魔怔了,最后疯了还“蛇仙附体”......现在成了胶东半岛“名人”了,还学武则天每晚让精装的男人伺候......把孩子们也“带坏”了。想起这些他就愤恨、纠结,暗地里骂婆娘,她就是个“妖魔鬼怪”附身的“蛇精”——就喜欢吞噬男子的精液......是日本娘们治好了他的“阳痿”。没有哪次青岛之行,不认识日本人,不开金矿,没有日本娘们伺候,他这辈子也许连个男人也不是了,那样苟且活着,还不如家里豢养的牲畜......想到这里,他抬头又向哪些刚被他“宠幸”的日本娘们看去,感觉男根又火辣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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