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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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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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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连载

第四十四章

樱桃自从生了儿子——招财,招财成了公爹家里的嫡系长孙,她就经常回村里住了。她和春村里也有房产......西陵虽然是个世外桃源,但是终究太偏僻,也不利于照顾孩子......再说生了儿子了,樱桃的心思就开始“活络”起来:她回村里住这几年就一直没闲着,她把公爹的的家产弄了个明明白白:公爹有多少亩响地、城里有多少个店铺;店铺、租地每年有多少进项;分家后还有多少财产等等,她都调查的清清楚楚、细致入微......甚至公爹的风流韵事她也知道了个大概。翠翠不在家她就经常回公爹家“溜达溜达”,给公爹和婆婆做点可口的饭菜,就是看见翠翠、翠翠在家她也没事过来扯个话。翠翠斜眼看她,她也歪歪脸、撅撅嘴,有时候就难免啜一口唾液......心话:“你翠翠算个啥东西啊!整天让外国鬼子‘骑马’,丢中国人的脸......”翠翠还真看不惯她哪个得瑟样。有时候就和张天顺诉苦,而张天顺就会抽着水烟袋、神态悠闲的说:“你天天在家管事啊!别去哪劳什子教堂了,整天主啊主的叫......辱没祖宗!”他的话也是一语双关。但翠翠该去礼拜还去礼拜,她离不开教堂、离不开真主——耶稣,更离不开雷诺......所以她也就干生闷气......心里暗腹:“樱桃要得瑟就得瑟吧!别被你哪个好色的公公扒了灰,弄出笑话,家族蒙羞!”她也没想想自己的身子都交给了外国人,给整个中国人都“抹了脸面”......那几年,张天顺的日子过得很舒坦。他没事就溜达去看看自己的嫡孙——招财,经常和稻花一起逗龙大孙子玩。他享受这份天伦之乐......稻花除了平日吃斋念佛、空闲时间就帮着樱桃照看招财。春也经常回来看看儿子,这个时候他就给儿子带回来他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小玩具,惹得招财爱不释手......看到一家人其乐融融,三世同堂,张天顺就会感叹稻花的好。“少年夫妻老来伴”,他和稻花是原配夫妻,同甘共苦过、这才是真正的“夫妻情深”......当然了,业余时间他还是约会他的各个“相好的”。他张天顺活在世上离不开女人,离不开女人的滋润......

樱桃有时候也带着招财到香鸣家串门、“拉老婆呱”......她和香鸣年龄相仿,脾气相投,尤其两个孩子,就像前世的缘分......两个女人在一起聊天,难免就说些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樱桃生了儿子后,春就像完成了人生大事,一门心思扎进雕刻的艺术天堂里。樱桃经常住在村里几乎没人打扰他了,他更能静下心来创作自己的“梦想”了......对于“床弟之事”,他能应付就应付。有时候樱桃让婆婆照看孩子,借口到西陵给春打扫打扫卫生、收拾收拾院子、浆浆洗洗被褥、衣服啥的......就是为了能和春要“公粮”,寻个男女乐趣。可是春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应付......弄得樱桃欲火旺盛,没处发泄,嘴上起满了燎泡......张富贵原本就是个“太监”。两个女人在一起就找到了“私密话题”......两个女人就会埋怨自己的男人不是个男人,她俩是“红颜薄命”,羡慕嫉妒恨村里哪些每晚被自己男人搂着的丑婆娘、骚老婆......有些女人的身姿、脸庞、皮肤、声音......看着听着就瘆得慌。男人们也不嫌后,就像发了情的“畜生、野兽”让自己的粗糙婆娘一窝窝的生,她俩心思心思就来气......当然了,就是亲密无间的“闺蜜”,香鸣也绝对不能和樱桃说宝玉是“借的种”。那是她一辈子的秘密,到死带进棺材里吧!张富贵虽然虐待过她,是个性变态狂,可是生了宝玉后,他不再折磨她了,这几年还对她特别的呵护......她记得他的好!所以两个女人牢骚归牢骚,谁也“没机会”或者“没想着”“出轨”。再说孩子也小,还需要她俩个日夜哺育、抚养......她俩也就是过过嘴瘾......但樱桃却一直揣着一个秘密:公爹没分的家产里面还有几十亩“响地”,这几十亩的响地靠近水源......是凤凰山最好的“金地”了。她一直想开口给自己儿子挣下这份家产。招财是张氏家族的嫡孙,公爹就是奖励大孙子,也应该写个遗嘱把这些好地给招财一部分......她给春明示过,可是春不言不语;和婆婆说过,婆婆也只是敲了一下木鱼。她最近正在想如何和公爹开这个口,这几年她回村里住,也是变着法讨公爹的欢心。公爹喜欢喝几口,她就每天给公爹做几样精致的小菜,有时候还陪着公爹抿点......有一次公爹喝醉了,还盯着她哺育期的乳房看了半天,当时把她吓得心里“鹿跳”......不过公爹也没做越轨的事。当晚公爹还出去找了相好的了......樱桃当时就想,假设公爹提出要求,她做儿媳的咋办?想到这里她就羞红了脸,每次和春“办事”,春的“棒槌”让她不满意,她心里就暗叹:“春咋就没他爹那个本事啊!”当然这些都是她的心里话,她不能说出口也不敢说出口,有几次她还梦见公爹骑在她身上......醒来身下湿漉漉的。她就觉着自己是个“荡妇,应该“浸猪笼”。有时候她又想,真把自己的“身子”给公爹了,公爹是不是会把哪几十亩好地都给招财?所以她内心也很矛盾......她在公爹高兴的时候也巧妙的提起过,可是公爹这个“老狐狸”就是鼻子里哼哼,没有明确表态。这也让她很纠结,心里也咒骂过公爹无数次:“就喜欢哪些肮脏的大姑娘小媳妇、闯寡妇门子不怕花钱,给自己的孙子点田地就吝啬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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