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顺知道香鸣在张老大家帮忙,没事的时候借口过来看看张老大两口子,这就有了接触香鸣的机会。他瞅准机会就和香鸣聊几句,家长里短的、风俗人情等等。香鸣看到村长这么热心,也不好意思有意避开,她知道张天顺的意思。张天顺的风流她也听说过很多,再说张天顺也不是没撩拨过她,言语里、动作上,她知道张天顺对她垂涎三尺,她暗地里还咒骂过他:“这个老鳖蛋,没有不盯的缝”。但她香鸣不是个“臭鸡蛋”,虽然张富贵变态折磨她,她也爱慕张老大,但她香鸣可不是个乱来的人。她香鸣做人——做女人有着自己的底线和行事标准,她香鸣不是个随便让人骑的“母马”。张老大可以,张天顺就不行。虽然张天顺贵为族长,家财万贯,可是她香鸣不稀罕。她和张天顺“骑过”的哪些女人不一样,哪些女人都是贪图张天顺的权势和金钱。张富贵的家财虽然没法和张天顺比,但是吃饱饭没有问题。她香鸣不奢望大富大贵、绫罗绸缎、披红戴绿的,只要日子顺心,能有个痛爱自己的男人晚上搂着自己睡觉,她就知足了。张富贵变态、张老大不解风情,这也让她很纠结,恰好张天顺逡逡着脸来,她也就借和张天顺说话的“功夫”,观察张老大的表情、揣测他的心意。可惜张老大就块“石头”,脸上永远是无动于衷的“痴表情”......而张天顺看到香鸣愿意和他搭腔,有事没事的时候来的更勤了。有时候张富贵和驴三在这里,三个人抽着旱烟,就家长里短的唠些嗑,但张天顺的眼光有意无意总是瞟着香鸣。他是个“老驴”,对付女人他可有一套,他还就喜欢香鸣这样的......他一直揣摩香鸣的心思。可是他这个老驴到现在也吃不准香鸣内心的想法.....
这一天吃完早饭他又来了。张老大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身体基本康复了,瞎眼婆娘的身体也完全恢复了,他来的时候恰好张富贵和驴三都在,三人抽着旱烟袋正在闲扯地里的活。香鸣和瞎眼婆娘正在啦着老婆呱,她俩手里还不停的纺着线......几个人看到村长来了,忙打招呼。张天顺侧身坐在张老大端过来的椅子上,开口说:“今日上面又派来杂税了,这几年上面的苛捐杂税越来越多,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了......”众人看到村长这样说,也都七嘴八舌起来。凤凰山经过义和团和张老大被绑架这几件事后,相对来说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没有大的事件发生,当然农民的日子更加艰难了。连年的灾祸,还有多余牛毛的苛捐杂税,兵匪祸患、瘟疫等等。靠天吃饭的穷苦大众, 缺衣少药的,逃荒逃难的越来越多,凤凰山进出的人口也越来越多。来的人逃荒到这里,为了混口饭吃,就留了下来,外出的人口觉着外面的世界比家里的精采些,能有些活路,就想看看外面的天空,还有些人闯了关东。当年闹义和团,凤凰山有些青年跑了路,其中就有张天顺(日、月、星)三个儿子,有些人在东北扎下根,当土匪的、做点小生意的等等,日子过得有了些光景,就思念亲人了,让亲人们去投奔他们,顺带着亲戚朋友;还有些看到义和团这件事过去多年了,官府也不再追究了,就偷着溜了回来,人不管在外面如何风光,都很难离开故土,落叶归根就是这个道理。血浓与水,家里有亲人,有养育自己成长的一片土地,还有的命丧黄泉,骨灰也得运回老家安葬......张天顺和张富贵商量了一些捐的数目。他是大地主,张富贵是二地主,每次捐款捐物,他俩都是拿“大头”。他们是弱势群体,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官不和兵斗”,这是不成文的规定,但也是流传下来生存的法则。翠翠和雷诺的风言风语也传到他耳朵里来了,他也警告过翠翠。可是翠翠该去礼拜还去礼拜,雷诺还住在平度城的教堂里......这也是让张天顺纠结和烦恼的地方。和外国人争风吃醋打交道,他张天顺委实还没有这个胆量,当时的外国人身份就是“护身符”。人人“敬仰”-——畏之如虎,连官府也不敢得罪——当“神位”供奉着。他张天顺有几个胆子和外国人“较量”......但张天顺心里也有盘算。你翠翠可以和外国人勾搭,我张天顺也可以再弄个女凤凰,这也是他对香鸣特别“关注和上心”的原因之一。但是试探了多次,香鸣一直不“上手”.......有一次张天顺还偷偷摸了香鸣屁股一把,丰腴肥臀——香鸣的屁股特别性感和有弹性,回家他还多次意淫了香鸣。出去野合的时候,多次把哪些相好的想象成了香鸣......当时香鸣虽然没大喊大叫,给他留了面子,但是后面她就开始有意识的躲避他了。他也给香鸣买过贵重的金银首饰和衣服,但是香鸣都不接受,弄得他绞尽脑汁也没有办法。这次来,他原本还想再试探一下香鸣,没想到张富贵和驴三都在,张老大和瞎眼婆娘的病基本好了。香鸣虽然在,但是他没有和她单独接触的机会,他也不能明着“欺男霸女”,他张天顺不是恶霸地主,“断子绝孙”的奸诈、恶毒的事,他张天顺做不出来。他的保持良好的族长、村长的形象和脸面。所以拉完呱扯完皮,他也就借口有事走了,扭头看香鸣的时候,这个“臭婆娘”早就有意识的别过脸去了。张天顺不免在心里发了狠骂了娘:“这个骚狐狸娘们,装个正经,有朝一日上了床,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