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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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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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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连载

第六十五章

大刀会自创立后,抢劫的土匪消失的无影无踪......凤凰山没有遭到抢劫。张天顺和张富贵虽然是地主,但没有特别劣迹的事情:张天顺虽然风流点,但是没有强抢民女,也没有欺男霸女;虽儿女众多,家族势力大、人数多,但是在凤凰山也不逞强凌弱,相对于别的村别的乡,凤凰山村的人与人,户与户之间相对比较和谐、安定、团结......村里有点事、邻里之间有点矛盾,张天顺和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人协调一下也就冰释前嫌、化解了。男女之间的事说不清道不明白,你情我愿......也只是街头巷尾“闲扯皮”,有些事甚至只能关上门,老婆孩子在炕头上小声议论一番——隔墙有耳。张天顺是族长也是村长,再说谁真看到男女两个人光着屁股“干活来”?祸从口出,很多过来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张老大在村里微信是极高的,一生光明磊落、热心、仗义......大儿子闯江湖赢了金银财宝后,买了田地、在青岛开了洋行,和王五把生意做的有声有色的,老二一家人也在他店铺里帮忙,顺带着生活也开始好转起来......可惜石田只生一女——彩云。很多看相和风水的人都说,善赌的人往往生女儿,财旺家丁就衰,当然此说法也不准确......当今赌王何鸿燊十七个孩子,有儿有女,虽然女儿多于儿子。石头和他大哥虽一母同胞,但性格脾气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张老大是不和大儿子来往得,总觉着老大的钱来路不正,但瞎眼婆姨知足,大儿子能自己出息了,俗话说:“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再说大儿子自从回来后,“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都不沾边。大儿子孝敬、二儿子老实、憨厚,石头懂事、精灵,三个儿子她知足,尤其盲儿媳,两人更觉着投缘,也是前世的缘家,所谓无缘不聚,六道轮回.....

石头因为自小跟着驴三学习功夫、又在大刀队里博采众长,拜名师,武艺逐渐增强。尤其枪法,几乎百发百中......加上他读过几年私塾,为人机灵、慢慢就成了“大刀会”的负责人——总把头。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也开始“忧国忧民”了,只是出路在哪里,他还是一片茫然。他原本想当兵的,张老大不同意,尤其瞎眼娘,“好汉不当丁”!这个儿子好不容易“捡”回来了,她再也不愿意馓手了。当今时局动荡不安,死人的事天天有......石头孝敬,再也不愿意让瞎眼娘伤心了。苦命的娘亲一辈子没享几天福......因为积劳成疾,娘亲一身毛病。尤其哮喘病,这几年越来越厉害,半夜半夜的咳嗽,痰当中带血丝,找了几个名医给看过,都说瞎眼娘来日不多了......瞎眼娘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他,因为他还没成亲。在农村只要儿子还没有成家立业,他就不算是个“大人”,就是爹娘的牵挂!芍药对石头的感情,石头哪能不知道。只可惜【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张老大让媒人去张天顺家提过亲,张天顺和翠翠都拒绝了。不是不喜欢石头这个“好青年”:石头的为人、长相,张老大一家人的品质他们都喜欢,可惜门不当户不对......虽然张老大家的日子在石田的帮助下有了很大的起色,但是根子上还是“穷人”。再说姐姐——牡丹嫁了个那么好的家庭,张天顺和翠翠咋会把芍药嫁给石头这个“穷小子”啊!他张天顺丢不起这个人......芍药知道爹娘不同意她和石头的婚事后,就撒泼、打闹,不吃不喝。任凭芍药如何折腾,张天顺和翠翠就是不松口......芍药就让人捎信给石头,说在凤凰山上的石洞里见面。石头收到信息后也是涕泪涟涟......凤凰山的石洞是他俩最温馨、最值得回忆的地方。在芍药长成个大姑娘后,她和石头的见面就少了。那个年代男女有别,但是没束缚住他俩的爱恋。他俩也多次在哪里偷着约会过,谈理想、谈未来......石头的笛声、二胡声往往让芍药进入到一个境界:这个境界里只有她和石头——他俩相亲相爱、互诉衷肠!芍药知道爹娘不同意她和石头的婚事,就盘算着让石头带着她私奔。石头一身本领,到哪里还不能“讨碗”饭吃?她也愿意跟着石头浪迹天涯,只要和她心爱的石头哥在一起,她不怕吃苦。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盘算,所以她才约石头在他们经常约会的山洞里见面,石头如约而至。芍药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会了,芍药看见石头钻进山洞里,一头扑在石头的怀里哭泣起来,石头摸索着芍药的秀发,也是百感交集......芍药哭泣了一会,享受着石头的爱抚,内心渐渐平静下来。她抬起泪眼婆娑的头问石头:“石头哥,我爹娘不同意我俩的婚事咋办?实在不行,我俩私奔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听到芍药深情的话语,石头踌躇起来。他不是没考虑他和芍药的婚事,有这么个痴情的姑娘爱他,也是他石头八辈子修的福气。可是现在娘亲的病这么严重,他领着芍药“私奔了”,娘亲的病咋办?张天顺和翠翠一定会找爹娘理论,尤其翠翠那张嘴,她会像泼妇一样大骂娘亲和爹。当年大哥出走,已经让爹娘胆战心惊、牵挂、相思多年了。爹又是个要脸面的人......如果自己再做出悖逆的事来,给爹娘和祖宗们脸上蒙羞,估计爹也就气病了,哪么这个家也就彻底的垮了。人不能太自私了!为人子女还得孝敬父母、感恩父母的。也得顾及道德人伦、社会风俗的......当然这些都是石头心里想的。他又如何能告诉芍药他的担心和牵挂啊!他一直再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让两家都接受且不伤面子、不伤和气的主意。可惜到现在他也茫然无绪......芍药看石头沉默不语,她知道她心爱的石头哥在想办法,她相信她的石头哥一定能想出办法来,自小石头的“鬼点子”就多......她害羞把石头的手拉向她饱满的胸部,石头顿觉着热血非同,内心狂热起来......他一把抱着芍药滚到在地上铺的茅草上,两个年轻人在激情的亲吻着、翻滚着......此时外界的任何声音他俩都听不到了,山洞就是他俩的新婚洞房了,这是他俩成年后第一次真正的做新娘新郎,今天就是他俩入洞房的日子,最后茅草上留下了芍药处女血的“梅花点点”......这次约会,芍药就想把自己的处女之身交给心爱的石头哥。“生米煮成熟饭”——她芍药以后“奉子完婚”。看顽固、虚伪、嫌贫爱富的的爹娘咋办?到最后她芍药最多身败名裂,被爹娘赶出家门,断绝亲情关系。但是想到以后能和她心爱的石头哥朝夕相处,给她心爱的石头哥生一群娃娃,芍药心里就充满了憧憬和幸福感!所以这次约会她也是左右盘算好了的:石头“脸皮子薄”,让他主动亲近她,石头可真做不出。小时候一起“过家家”,每次都是她主动扒光了石头的衣裤,这次也是。多亏石头哥不是张富贵,芍药第一次有撕裂般的疼痛可更多的是好奇和激情......开始石头都找不准方向,脸憋得通红、手忙脚乱的,还是芍药帮着他完成了做为“真正男人”的第一次。像新婚燕尔的夫妻一样,他俩在山洞里做了好几次。有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了,直到日暮西山,害怕家里人起疑,才恋恋不舍的分手。可怜最后也是“天下有情人终难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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