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归去马如飞,去马如飞酒力微。酒力微醒时已暮,醒时已暮赏花归。》张天顺最近的心情好起来了。翠翠生了雷诺的德意志种子——小雷诺,这个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黄头发蓝眼睛的相貌特征越来越突出。但翠翠这几年却魔怔起来了,是不是看着小雷诺痴痴呆呆的,哄孩子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着哼着听不懂的外国歌,眼睛深情的望着西北方向......因为雷诺告诉他,他的国家——德国的地理位置在中国的西北方向。雷诺走了以后杳无音信,她每天都在思念这个带给她美丽爱情的神父,她猜测她心爱的人每天在干什么:“礼拜、探险、战争......还是和外国女人睡觉?”想到和外国女人睡觉,翠翠就癫狂起来,这个时候她会撕扯自己的衣服。把两个饱满的乳房露在外面,不管碰到大人孩子还是男女,都让他们亲亲她的乳房,眼睛里有着痴迷的陶醉感觉,因为雷诺就特别喜欢吸吮她东方女人的“奶子”。有时候疯癫证发作厉害的时候,她还会赤身裸体,屁股里面夹着锄头、铁锨等掀柄学骑毛驴的样子,口里还喊着“驾驾驾,吁吁吁......”的声音。天寒地冻的时候她还用“井把凉水”洗身上,一桶水从头浇到脚,然后手摸着自己的窠臼反复搓洗......奇怪的是,她从来不感冒,身体健康的很。张天顺请了两个年轻力壮的丫鬟看着她,有一次竟然让她挣脱,浑身赤裸跑到大街上,这让一些男人女人真开了眼界:彻底看清了凤凰山第一女凤凰美丽的身姿。有些男人回家和老婆晚上“办事”的时候就把自己的丑婆娘想象成翠翠了,嘴里还一口一个凤凰的叫着。往往惹得老婆性起,一巴掌把自己不害骚的老公扇到炕下,往往弄得俩口子半夜干仗。哪个阶段凤凰山的成年男人早晨起来往往两眼无神、眼皮浮肿、干起活来有气无力的。此事一传十十传百,翠翠竟成了当时平度城最热闹的话题,顺带着张天顺的名气大涨,他原本就是个名人,这次几乎妇孺皆知了......人们在播送翠翠故事的时候,顺带着把张天顺和大儿媳樱桃的故事也传播开来。有几年张天顺几乎都不出门了:村里、乡里、县里的会议他统统拒绝。他张天顺是要头要脸的人,他一总善于“骑别人老婆的”,想不到自己最喜欢的老婆被人骑了,还是德意志人,还生下了孽种......他张天顺扭不过这个劲来。他的三个儿子——“日、月、星”给他挣足了面子。这才几年的功夫,他张天顺就成了一坨“臭狗屎”——臭气熏天,遗臭万年了?他把翠翠用铁链拴住,吃喝拉撒睡都关在一个屋里。是牡丹回家看到亲娘受这个罪,大哭了一场,把翠翠和小雷诺带回婆家了,让公公李神针和夫婿小李神针每天给她针灸、按摩......翠翠才慢慢清醒起来,但时好时坏,有时候还是有点痴痴呆呆的......原本开朗泼辣的性格荡然无存,和任何人几乎不说话,每天就是逗龙着小雷诺玩,一门心思扑在这个外国种身上,家里任何事再也引不起她的兴趣,她也不关心任何人任何事了......
樱桃和公爹生的的残疾女儿每天也是需要人伺候:吃喝拉撒睡,没有一样樱桃不操心。每天几乎以泪洗面,还思念远方的儿子......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布满了皱纹,才中年的她,原本乌黑的头发几乎雪白了......后悔吗?羞愧吗?这是报应吗?樱桃啥也想过,有时候她觉着自己活着就是一副躯壳,灵魂早就随儿子在外飘荡了......公公这几年大部分的时间就呆在她屋里。也没有啥忌讳了,家里人,村里人都知道了,她也没啥考虑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吧!张天顺这几年不出门,但是家里有几个年轻漂亮的丫鬟,还有好几个中年佣人。张天顺自日、月、星回来后留给他很多财产,谁也不知道张天顺把财产放在那里,有多少家财,只是有一次张天顺喝多了酒,放了一句响话:“兰底孙财主别看有上千亩地,吃香的喝辣的,他和老子的财产比,他算个逑啊!”当是张天顺还把平度城、周围县城甚至青岛市几个有名望的大财主搬出来比了比......当然以后张天顺再没有说过。他是个谨慎不张扬的人,说的时候也是在樱桃的闺房里两人亲热正浓的时候,张天顺和大儿媳亮了亮家底......
这天张天顺喝了点酒微醉的时候就到樱桃这里来了。他也是多少天没来了,他和樱桃多年了,早过了那个激情期和偷情的感觉了......樱桃已经是个半老徐娘了。这几年又衰老的厉害、憔悴,对他张天顺来说早就没有了兴趣,这几年请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丫鬟是为了照顾稻花、翠翠和樱桃的饮食起居。他和稻花生的儿子还有秋、夏、冬,也都不在身边,他们各自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张天顺在平度城里还有店铺、洋行等需要他们照顾,家里还有田地果园等等)张天顺家大业大,多年前他就开始放手历练几个孩子了。他懂得“成于勤俭,败于奢侈,不孝子孙多败家的道理!”他百年之后庞大的家业需要传承的。他年龄也大了,家里一切的家务事都需要佣人伺候了,原先的佣人王妈也年龄偏大,他给了她一笔不菲的佣费让她回家养老去了(毕竟在他家服务多年,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很干净、勤快、嘴严实的一个老太太)。辞退王妈后,他又请了两个厨娘,一个拾掇家务的佣人,还有一个男管家——根生。几个丫鬟有的是花钱买来的;有的是流离失所、亲人离散或死亡孤依无靠的;还有吃不上饭,纯粹为了挣条活命的。根生是个很精明的管家,他管理各方面的事务井井有条。多年来兵痞、土匪等等,还有政府派的各种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都需要人去打理......张天顺身体旺盛、精力充沛的时候,他是不愿意花这个钱的。他不愿意讲排场,勤俭持家才是正理。他的家业就是一分钱一分钱攒起来的,有钱就置几亩田地。他还有众多的儿子,但是这几年家庭的变故太多了:“日、月、星”给他挣了脸也招了风,虽然黑白两道知道他三个儿子的本事,一般不敢惹、不敢抢这个彩,这几年土匪绑票、抢劫等等都没有到凤凰山来......还有一个是张天顺虽然风流,但从来没有欺男霸女,更没有抢夺、草菅人命、打死打伤人的事!反之他还乐意尽自己的绵博之力帮助乡里乡亲:村里修路、盖祀堂、捐款捐物等他从来都是拿大头。谁家有红白喜事,他是族长又是村长都参加,碰到灾年荒年,他还开仓放粮、减租减息等等。世面上的人虽然背后嫉妒他、眼馋耳热他过得富足日子,他享受的神仙般的生活。但是“人的命天注定”,人和人的根基福报都不一样。也是人家张天顺祖坟地好,居住环境风水好,也是前世修的佛报。老实憨厚的农村人,在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里有着很深的“宿命论”的观点。很多农村人是没有文化的,他们愚昧、迷信、相信命运,这也是农村封建迷信学说特别盛行的原因。(当然佛学不是封建迷信,它是大哲学大智慧大道理,佛学启迪人生、开悟灵台、澄澈心灵、洗涤污垢......封建迷信是指哪些招摇撞骗的神棍、巫婆等等,不择手段敛财、欺骗,甚至害人生命的......)他是过来看看他和樱桃生的残疾的女儿的。女儿虽然是个重度残疾儿童,但总是他的骨血,他内心里有时候还有一丝牵挂,虽然很烦恼......(人就是这样奇怪,儿女情是父母一生的牵挂,虽然有的儿孙是个“王八犊子”,做父母还愿意为他(她)流尽最后一点血,无怨无悔!)樱桃看到公公张天顺进来了,不免叹了一口气......她现在也没有心劲和别人争风吃醋了。公爹只要身体好有那份心劲就尽情的去释放去挥洒吧!她原本也是个“守德的良家妇女”,春的意外去世打破了这份宁静和幸福,她和教书先生踏出哪一步就是错了,以后和公爹更是步步错!【往事不堪回首,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张天顺看到樱桃叹气,往前凑了凑看了看肢体残疾的女儿,她正在昏昏欲睡,他又瞅了瞅满脸沧桑的樱桃,试探的说了一句:“上炕熄灯睡吧?”樱桃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然后窸窸窣窣的开始脱了衣服......张天顺搂着樱桃,开始慢慢抚摸她冰冷的身体。樱桃依偎在公爹身上,头枕着张天顺的胳膊,也是不吱声,但是心里却有丝丝的安慰和舒服了:公爹虽然有了几个漂亮的丫鬟、半老徐娘的佣人,整天扣扣摸摸打情骂俏的,但还是没忘了她这个“破瓜劣枣”......(男女之间没有了伦理道德,回归“兽性”,也就没有了羞耻之心,有的只是男女的欲望了)张天顺和樱桃说:“听根生说,守财奴——李劣绅、李扒皮、气死人——崔恶霸、假善人——王地主,还有兰底的孙财主都遭了张宗昌部队的抢劫了,这个孙财主每天吃人奶,几十年了,听说六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就像二、三十岁的小伙”。然后又猥亵的说:“听说小媳妇给他喂完上面嘴的奶,从下面再给他要出来”......说完还嘎嘎的笑起来。手在樱桃的乳房上加重了力道。樱桃听公公说到这里,鼻子哼了一声,随手把张天顺的手拨打到一边说:“就你好,把儿媳妇都搞大肚子了,还生了一个孽种,不知道羞耻,每天还惦记大姑娘小媳妇,看把你能耐的,这几年你还惦记家里的那几个丫鬟、佣人,‘心思’我不知道啊!你就是喂不饱的狼,你这个老瘪犊子......”说完狠狠的攒紧了张天顺的男根。哪个地方早就热辣辣了的勃起了,等张天顺进入的时候,樱桃也是河水泛滥了......久旱逢甘霖,她也是多日没有尝到男女之欢了!张天顺的说法对,按照《平度县志》记载【民国十五年,张宗昌部约六百人自青岛来平度,于十一月索开拔费复开青岛。大兵抢劫了这几个恶霸地主劣绅】,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孙财主在当时的平度城算是最大的地主了,他家有良田千亩以上,土地不仅仅包括平度境内的,就是平度周围县城高密、胶州等县城都有他的土地,当时平度的兰底、万家乡、蓼兰镇还有高密的大栏乡等百分之六十的土地都是孙财主的。他祖宗主要靠巧取豪夺、强买强卖等等积攒,到了孙财主这一辈就有这份家业了。但孙财主祖辈人丁不旺,所以到了孙财主这一辈也就他一根独苗了。小时候身体孱弱,孙财主的爷爷就雇了几个奶水足的奶妈给他喂奶吃(也就是说他这一生几乎都是吃人奶长大的),等孙财主稍微大点,有了性蒙胧后,往往吃完人奶,就吵着闹着要和奶妈睡觉了。大人也是惯孩子,敌不过孙财主满地撒泼,也就往往让奶妈搂着他晚上睡觉,这样也有利于孙财主随时“取奶”。有些年轻奶妈在孙财主吸吮奶水的时候,不免下面克制不住,也就犯了戒!所以孙财主还没成人就深谙男女之道了,犯了戒的奶妈不但没有捞着奶水钱,还被孙家毒打一顿,说她带坏了孩子,弄伤了孩子的身体......孙财主成人后,还是一天离不开奶水。周围村庄都知道他这个“爱好”和习惯,但是在吃人奶的过程中,不免就有些磕磕碰碰了,有些奶妈愿意有些奶妈不愿意,愿意的为了挣几个活命的钱,孙财主干啥也就不反对了。有些不情愿的但是孙财主看上了,不免就采取威逼利诱等手段了。孙财主家里养着几十人的护丁,有些护丁如狼似虎(对孙财主阿谀奉承、极尽献媚之能事,对穷苦的老百姓就是虎狼之姿),这期间就有了打死打伤的人命在里面了。有些穷困人家的儿孙装告无门(孙财主家大业大,财力雄厚,家里的护丁也有枪,孙财主又通着官府,官府里面各个部门都有他的关系网,错综复杂,根深蒂固的!)有些没血性老实的只好忍声吞气,“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明着吃这个亏了。有些有血性的男儿就上山当了土匪,或者当兵扛枪,希望有朝一日混个一官半职,带兵回来报仇雪恨.......气死人——崔恶霸,假善人——王地主,李扒皮、守财奴——李劣绅等,上次是被“日、月、星”领着土匪抢劫后,损失了不少的钱财......但这次他们几个是最惨的一次。这次抢劫的大兵里面都有他们的仇人:孙财主最惨,这次被割了半个舌头(他以后喝人奶再也尝不出人奶的滋味了,他的整个味蕾被破坏,吃饭咀嚼能力都没有了,几乎就是吞咽食物),李扒皮四个会武功狐假虎威的儿子被打死一个,打伤两个,一个偷着跑了,李扒皮家里被抢劫一空。当时李扒皮死活不交出藏的金银财宝,宁肯舍命也不舍财。可是大兵有很多折磨人的办法:他们扒光了李扒皮身上的所有衣服,寸缕不留,口里套上牲口的蹶子,让他和牲口一起拉车,还有他的儿子们,大兵就坐在马车上“驾驾驾、吁吁吁......”的吆喝,走的慢了就是皮鞭猛抽。其余几个也好不了哪里去,气死人——崔恶霸被灌凉水,一根管子直接插到胃里,用大瓢灌井把凉水,最后是屎尿并流,差点一命呜呼哀哉!(佛学讲究因果报应,这些恶霸地主,豪强劣绅的下场也符合了佛学讲的轮回)李扒皮一生算计,“雁过拔毛”,和他交往认识的人没有不被“扒过皮”的,最后落得赤身裸体学牲口叫,几乎弄得倾家荡产。气死人——崔恶霸,气死过人,自己也差点被呛死、气死——心痛被抢的财产!张天顺和张富贵也拿了分摊的公粮、经费等等但人身没有收到一点攻击,大兵也没到凤凰山来。樱桃听完张天顺粗枝大叶的讲这些管家根生听来的事,浑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她颤抖的搂住张天顺说:“老东西,我俩的下场也不会好了,你看看生的残疾女儿,就是我俩的报应啊!”张天顺听樱桃说完,也觉着悚然起来,不过转念一想,他张天顺也没欺男霸女过,巧取豪夺过,他有时候还有一颗慈悲行善的心,他会有啥报应?他摸索着樱桃的后背说:“外管他们了,我俩能和他们一样吗?我这些年也做了很多好事呢!”他开始和樱桃历数了多年来做的好事。除了春意外去世,生了这个残疾女儿,芍药被抢走外,他张天顺的儿孙还是很有出息的。樱桃想想公爹说的也对,就不再说什么,小手又不老实的抚摸起公爹的男根了......
张天顺今晚喝多了酒,加上也是为了慰籍樱桃受伤的心灵,再说公爹偷儿媳妇,他下意识就兴奋!他翻身把樱桃压在身底下,猛烈的冲撞起来:“他觉着就像在广阔的草原上飞马奔驰,此时辽阔的天空、白云飘飘,绿草茵茵,马驹儿喷着响鼻、喘着粗气,欢快的刨着蹄子,甩动着尾巴......突然一阵电闪雷鸣,空中一道闪电往他身上劈来,他慌张的浑身痉挛起来,一动也不敢动了......”樱桃正在享受今晚第二次的快乐,一次次冲上鼎峰。发现张天顺的异常,是她不断的呼喊着而公爹张天顺却一动不动了!神情诡异,四肢僵硬、下面的男根也直挺挺的翘着......张天顺和樱桃再一次刷新了“平度城人的眼球”。成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的趣谈。等牡丹把张天顺接回婆家,李神针父子俩给张天顺针灸、按摩的时候,诊断为“中风”亦称脑卒中【“中风”初见于《素问·风论》,“饮酒中风......入房汗出中风......新沐中风......”《灵枢·邪气脏腑病形篇》中有关于“五脏之中风”的记载。但无突然昏仆、半身不遂、口服明斜等中风症状的叙述。《黄帝内经》中所论之偏枯、偏风、薄厥、大厥、煎厥、癫疾、仆击、喑痱等,是以临床证候为依据来命名】。张天顺在亲家——李神针和佳婿——小李神针的针灸、按摩辅以中药的治疗下,半年后症状缓解很多。首先男根能缩回去了,但是还是半身不遂、口眼歪斜,有时候神志不清......在女儿家也不能住的时间太长了,“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牡丹在夫家虽然很受尊重(她的福德贤惠有口皆碑,况且给李家这几年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使李家这一代人丁旺盛,后继有人,儿女们个个聪明健康、懂事、孝敬。婆媳、妯娌之间的关系相处的非常融洽,街坊邻居提起来没有不伸大拇指的。)但这几年母亲疯癫、妹妹被抢走,现在亲爹和嫂子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就像一团乱麻,越缠越乱,都理不出头绪......牡丹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公婆一家人和自己的妯娌们、街坊邻居们。她每天都硬着头皮过活,原先幸福美满的她,感觉精神压力很大,食不甘味,寝食难安......(只有身临其境的人们才能理解她的苦衷和难处,她是一个弱女子,本不该承受这么多的生活苦难和压力,况且亲爹亲娘病的原因又是那么的说不出口,这和她妹妹芍药被刘黑七抢去不一样——芍药被抢,人们叹息、无奈、同情......)所以张天顺清醒后自己要走(他还有羞耻之心),牡丹也没有极力挽留。张天顺回家后,大部分时间都是樱桃伺候,他和残疾女儿一铺炕:吃、喝、拉、撒、睡都在炕上。樱桃每天累的精疲力竭、苦不堪言,没有多长时间这对怪异的一家三口都相继去世了:先是残疾女儿去世,不久张天顺病情加重,一瞪眼一口气没喘上来也驾鹤西去,樱桃悲伤过度,加上思念招财,染了风寒,最后瘦骨嶙峋,形态枯槁就像鬼一样的飘走了......曾经声名显赫的一家人,最后声名狼藉的一家人就这样风轻云淡,化作了一缕青烟......(等招财勇立战功,当了团长回家探亲,想见夜夜思念的娘亲和尊敬的爷爷,牵挂的家人和朋友的时候,也想把打探到的小姨——芍药的消息告诉家人的时候,他面对只是几座坟墓,阴阳相隔......)也许著名诗人余光中的《乡愁》最能表达他当时的心情【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