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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莺多次说是李诚害的她。方直不相信。她交往过的人，她比较清楚。她们为了是李诚所为，有一次大吵过，我们之前也具体描述了。之后，她们每次谈到他，各人都表现地不快。王莺怨恨不断，方直否定不停。 王莺说得多了，小方听得多了，使听着的人的铁心也会倾斜于说着的人的这一边。但它是略微的。方直为了还双方各一个公道，她不得不去主动联系李诚，把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搞清。有一次在她的晚班上，王莺又提到了她所受的伤害。李诚这个人也被情理之中的扯了进来。王莺经历了风波后，她的情绪慢慢地转好了，不像之前那样激动了。但能听出她每次讲这件事的真实心声——她忘不掉。她的语言里充满着怨恨之气，说明她的心还在隐隐作痛着。方直听了，她心里也会不好受。毕竟，一个人的情绪会影响另一个人的情绪。方直为了安抚对方，她只能不发一言，静静地听着对方的旧调重谈。
“根本不是饭店的人干的。外面我也没有仇人。你也了解，我不会乱交朋友。更不会去得罪谁了。不是他，还有谁呢？”
“我都说了，不是他。你的推想是错误的。更多的话我不想说了。”
“我认为就是他。你不要和我争辩了。”
“随你去说吧，你说他就是他了。”
“你不要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我不欠你什么。我没害过你。我只有帮助过你。你心里再不乐意，我也说得过去。”
“对，你好。行了吧！”方直紧锁着眉说。
“不要把凳子暖热了，就忘了恩人！”
“我对你的心只有我知道。你这个人疑心太重了。跟着你太累了。”
“你对我好？我不在期间，有人都对我说了，你一天把辛建盛巴结得够好的，比谁都谈单积极。”
“心里再有气，总不能不干工作吧！那我像什么呢？”
“你应该想到王姐和你穿的是一条裤子。王姐受难了，你不该去给他干活。不该去听他的话。他让你干啥，你就干。你应该不干。要是换成我，我专门和他对着干。”
“报复一个人不是那样的。你不了解我。我不想说什么。”
“你这个娃没良心。要是别人，我遇到这种事了，才不会好好干工作呢。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法呢？”
“成天的说这个有想法，那个有想法。我明给你说，我听够了。在我眼里，这不算个什么好工作。能有多好呢？”
“那你走嘛！没人出来拦你。”
“你以为我真的没脸没皮没自尊了！”
“我想告诉你，你所受的伤害，不是我造成的。你应该好好想想，你到底惹了谁。”
“我早都思前想后了。除过上次那事。再没有和谁有过冲突。我平时和饭店的人也不来往。你是看得见的。”
“不要再瞎猜了，时间是个好东西，以后会真相大白的。”
“但愿你所说的吧。你要理解我，我有被李诚辱骂过的前科。所以我怀疑他是理所当然的。你也不要怪我老提起他。”
这次晚上回去后，她拔通了李诚的电话。为了这件事，她和李诚在电话里面说着说着骂了起来。方直为了坐实，一直说是他是他。而他呢否定否定，最后气得骂得不可开交。
“要是我，我出门被撞死。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你不是上次骂过人家吗？这次又写信害人家，不是你又是谁呢?”
“我写什么了，我有必要这样做吗？上次打上电话过去是多么痛快！我会婆婆妈妈地去写信害她，你觉得可能吗？我不做背后那一套。不要冤枉我！”
听那男子汉似的语气，方直相信自己的直觉，不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