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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来临之际,林陆继续抓文艺队的演出,还到公社参加了春节晚会,受到了公社的表彰。
倪雪秋整天骑着大黑马到四处招摇,风流故事不断,引起林陆的不满,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应该让他到大田去干活,不应该让他继续当饲养员,于是他在队委会上提出了撤换饲养员倪雪秋的建议。
春风首先表示支持,其他队干部也没有说什么,只有生产队长扈有财说:“他当饲养员已经多年,让他出来到大田干活儿,恐怕经常会和人闹意见,或者打架斗殴,叫我说还不如让他继续喂牲口呢!”
邹春风说:“我看还是按照林陆的想法办,让他出来到大田去干活儿,饲养院换个老一点的男人去,这两年水利工程也比较多,腾出年轻人还可以走工。”
政治队长一锤定音,从此以后,倪雪秋的饲养员被撤,到大田干活儿去了,饲养员换成了曹江。
曹江过去当过保管员,如今却喂了牲口,但是他也挺满意,毕竟当饲养员比大田劳动要强,活儿轻并且自由。
曹江的大儿子曹连树如今到了霞光大队当上了赤脚医生,每天骑着自行车走村串户,给人们看病,看病配药要收钱,收钱当中自然有猫腻,进自己腰包的事也就在所难免,他家的生活条件自然要比一般人好多了。
曹连树的妻子马学娥如今非常得意,穿衣服自然要比村子里的其他女人好,而且买的都是毛料之类的时髦衣服,整天穿上干干净净在人面前招摇。
倪雪秋其实也想着占有马学娥,但马学娥看不起他,根本不给他机会,有时甚至于还要骂他两句。
一天,马学娥往家走,半道遇上了倪雪秋。
倪雪秋就想调戏她,淫笑对她说:“昨天晚上你和连树干了几回?太多了吧?怎么连路也不会走了?”
马学娥讨厌他说这种话,所以大声说:“你放屁!不要跟在老娘身后闻骚气!”
倪雪秋听了恼羞成怒,马上和马学娥吵了起来。他本来就对曹江接替他当了饲养员感到不满,认为是马学娥的公公挤了他的好营生,因此气不打一处来,便和马学娥大骂起来,他骂道:“老子和你开句玩笑怎么了?”
马学娥不是好惹的,她骂倪雪秋说:“谁和你开玩笑?你就是个不长尾巴的牲口,嫖油子!”
倪雪秋回骂道:“老子嫖你来了?”
马学娥气愤地说:“你嫖那些戳了脊梁打了胯的女人去吧!或者去牲口圈里闹毛驴去吧!老娘我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一句话捅到了倪雪秋的痛处,他高声大骂:“你让老子操老子也不操你。”
马学娥回骂道:“你连姑奶奶的逼也舔不上,还想操奶奶?舔逼去吧!”
倪雪秋知道自己秃嘴笨舌带结巴,根本骂不过马学娥,所以他骂:“你把裤子脱下来,看老子敢不敢舔你的逼!”
马学娥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说实话她什么也不怕,她说:“你想舔逼是不是?老娘脱下来让你舔,当着全村人不敢舔你就不是你老子揍的!”
“你脱下裤子,老子现在就舔!”
马学娥一看这个流氓真敢当着大家的面舔她的逼,所以她不敢往下脱裤子。
然而,倪雪秋是个人渣,一个彻头彻尾的地痞流氓,眼下被马学娥骂得逼在了脸上,居然主动跑过来把马学娥一下按倒在地,并且开始脱她的裤子,嘴里还说:“老子今天非舔你的逼不可!”他边说边解着马学娥的裤带。
周围的人们吓坏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许多人往开躲,不敢看,四散而逃。
马学娥的裤带就要被解开了。
林陆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上前大声喊道:“倪雪秋!如果你敢脱掉她的裤子,我马上就派人把你送到柳树镇派出所!”
倪雪秋根本没有把林陆放在眼里,也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继续解着马学娥的裤带。
马学娥拽住自己的裤带不放,不想让这个流氓得逞。
邹春风听到了消息,跑过来踢了倪雪秋一脚,骂道:“你到底是人还是牲口?”
倪雪秋一见春风队长出面了,心里开始发怵,害怕自己真的要被送去柳树镇公社再次接受劳动改造,因此他赶快放开了马学娥。
马学娥从地上扑起来就给了倪雪秋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倪雪秋摇晃了一下。
倪雪秋想还手,却被邹春风一把推开。
一旁看热闹的人们愤愤不平,纷纷开始议论,有人说:“真是头牲口!甚事都能干得出来!”
“既然是牲口,那就像毛驴一样没皮没脸,还懂什么羞耻?”
“害群之马!”
人们七嘴八舌议论不休。]
倪雪秋的老婆柳叶飞也来到现场,她看了一眼转身就走,嘴里骂着自己那个不要脸的男人。
晚上,曹连树从霞光大队诊所回来后,马学娥对他说:“倪雪秋那头牲口,今天和我吵架时居然要舔我的逼,不是两个队长来帮忙,我真的让他把裤子给脱了。”
曹连树已经听说了,他对妻子说:“你惹谁不行?怎么要去惹一头畜生?别人躲都躲不及,你倒好,主动招惹他。”
“是他主动找我麻烦的。”
“好了好了!以后你离他远点,村子里没有人见得他,你和一头牲口没必要生气。”
马学娥感觉委屈地说:“我本来是想让你替我出气的,可你倒好,反而怪怨起我来了!”
曹连树说:“你让我咋办?找他打架?我能打过那个地痞流氓吗?村子里没有人敢惹他,大家躲还来不及呢!一句话,离牲口远点!”
马学娥听了也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