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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东来顺”正常开业了,因餐馆在马路边上,又在北方省大学西北角,所以生意比较兴隆。早晨卖稍美,直到十点半的时候还有客人往里走。中午和晚上便是炒菜和烩菜等等,菜谱上有的均有,客人要什么厨房就做什么。
有全家人做帮手,餐馆虽然挺忙但也井然有序。
林陆准备在北方省大学开学后,给酒店选个好日子重新开张,并将餐馆名字也改一改,不再利用原来“东来顺”的名字,既然自己接手了餐馆就应该换一个雅致点的名字,与自己的身份地位相符才合适,他和儿子林霄想过许多名字也没有最终定下来。学校开学前一天他去了春雷家,既想看望一下老师和师母,也想告诉他们自己考上了文学创作研究班,并在学校旁边盘下一个餐馆,想让他也给饭馆想一个较为满意的名字。
春雷夫妻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林陆。
林陆便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春雷夫妻。
春雷说:“你能考上文研班那就太好了!我老家的一位学生也考上了文研班,名叫燕妮,刚从我们家出去到北方省大学熟悉环境去了。你那餐馆什么时候举行开业典礼?”
林陆说:“等文研班开学后,餐馆进入正规后再选个日子正式开张,到时候邀请一些重要人物参加。春老师也替我想想应该邀请那些人比较合适。另外再找个书法家替我题写一下餐馆的名字。”
“我还没有去过你的旅馆,等去过我再替你想想名字。”
林陆说:“今天您和师母就去吧,我请客!”
春雷的妻子说:“我就不去了,家里还有孩子,我走不开,让春雷跟你去吧!”
林陆带着春雷来到了自己的餐馆,并让厨师炒了两个菜,两人边吃边喝边闲聊了起来。由于春雷曾经去过林陆家,所以无论爱美还是林霄与林瑞也都与他非常熟悉,他们几人分别去给春雷敬酒,并希望他多多关照。
春雷仔细观察了“西来顺”餐馆后说:“这个地方紧临北方省大学,学校老师和学生会经常关顾你的饭店,所以饭店名字要起得文雅一些,你本身也是文人,我认为改为‘望月居’比较合适,你觉得呢?”
“望月居?”林陆听了沉思良久,然后说,“不错!就改名为‘望月居’。”
春雷说:“既然你同意了,那我替你找个书法家来题写‘望月居’三个字。”
“您想找哪位书法家?”
春雷想了想说:“北方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庄雍,不但是位著名作家,而且还是一位著名书法家,可以请他给‘望月居’题字。”
“我与庄雍主席不算很熟悉,只是在作家协会见过两次,请人家题写餐馆名字合适吗?”
春雷笑道:“你放心,我和庄雍是好朋友,只要我出面他肯定愿意题写,到开业时咱们可以将他邀请过来,一来表示感谢,二来可以替你的餐馆增加些名气,你觉得如何?”
林陆听了非常满意地说:“行!就这么定了,题字的事情请您与庄雍老师商量,正式开业的时候我亲自去邀请他。”
“那就这么说定了。”
林陆说:“另外,我还想邀请火英老师和野马朋友也过来参加餐馆的开业典礼,不知道是否合适?”
春雷沉思一下说:“非要邀请他俩不可吗?”
“我到河川县文联工作之后,特地邀请了他们二位前去讲课,他们非常支持我的工作,都去了。如今我到了北方市上学,并且开了餐馆,怎么也得邀请他们过来一起庆贺一下。”
春雷说:“你若邀请火英前来,庄雍肯定不会来,他们两人坐不到一起。”
“那怎么办?”
“我尽量说服庄雍来吧,火英和我的关系也挺好,劝解一下或许他们两人还能坐到一张桌子上。”
“有劳老师了!野马不知道在不在北方市?听说他在北京那边拍电影,到时候如果在的话我就邀请他过来凑凑热闹。”
春雷说:“除了他们几位,你还想邀请谁?”
林陆说:“作家协会主席和秘书长我均熟悉,但是我不想邀请他们了,免得别人误解。我得邀请一下大学路派出所的所长和副所长,因为我听说大学旁边有一帮‘酒瓶子队伍’,都是大学教师的子弟,这帮人一到晚上就转酒店,白吃白喝,饭店不依从就要遭殃,所以我有些担心这帮人来捣乱,必须与派出所拉好关系,让他们帮我镇一镇这帮人,免得他们经常过来捣乱。”
“应该的,要打深山虎,先安四邻土。”
林陆说:“我算了一下刚好一大桌子,火英、野马、庄雍、派出所所长和副所长、还有我的一位同乡,叫原龄,也在师大西南角开饭店,加上你我,刚好八个人。”
“那你的家人怎么办?”
“家人陪厨师以及服务员另外坐一桌,总共两桌子酒席庆祝开业,您觉得如何?”
“不邀请北方省大学的老师?”
“我们还没有到学校报到,连老师是谁都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可能都邀请来,邀请这个不邀请那个反而不好,让同学们知道也有想法。”
“也是!”
快到中午了,客人陆续走进了餐馆。春雷喝掉最后一杯酒说:“中午了,我就不影响你们营业了,等我把‘望月居’题名带来后咱们再商量开业的日子。”他边说边往外走。
林陆送春雷到门外,望着他骑自行车走远后才返回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