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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潇雨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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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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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缘》连载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无名之始

巨大的环形山脉前,就在他们相遇的这个地方。阿波罗十五号?属于这个名字的神祗,是西方神话中的太阳神。有些讽刺的是:这以太阳为名的登月舱,最终却永远的留在了月球表面。上个时代的光辉已经远去,而属于我们的时代,也并没有如期到来。脑海里回荡的声音,是否仍在记录着当时的影像?

那时候的人类,总是有些激进的。当时,两个水火不容的大国,在经济,军事,科学等多方面都展开了激烈的竞争。其结果,自然是产生了多方面深远的影响。而登陆月球,向着宇宙进军,也是那个时代的口号之一。口号虽然响亮,而时代,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继往开来,由新时代的科学发展观所推动,也只是新一轮换汤不换药的口号。还是那般响亮,却叫喊的有些不以为然。少数派仍然为了不知名的“信仰”在坚持,坚持到现在,也多少变了味道。而多余的那些,早已在追逐欲望的过程里,被引入了另一个深渊。

不同世界线上,不同时空里的人们,都以为脑海中的即视感,是曾经的真实。以这样虚伪的真实作为面具,一层一层地…戴在脸上,逐渐变得恍惚,以为自己成了“神”!偶尔向上看,罔顾蓝天与白云,忽略微风与阳光,迷茫而空洞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无非是一片虚无。短暂的失神后,而又兴致冲冲的融入到人群中,忘却了自己。

辨证时空之道,将维度升高,再拉低,虚化了几轮后,回到当前。有一人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脚下爬过的一整队蚂蚁。它们正井然有序地行进着,丝毫未有发现。而有一只蚂蚁停了下来,在被身后的一只从旁绕过的间隙里,窥见了光阴的刻痕,却终究没有知道:我是谁?

原来…脚下的路,若是没有一个终点,那就真的没有终点。而未知的方向,是我们抬着头,也仰望不到的存在!剧情之外,我想了很多,却没有考虑到要如何回到剧情?可是呵,这又…有什么打紧的呢?因为,我们的故事里,本就没有故事……

登月舱内部,满布着月球的尘埃,这些细密的颗粒,早已在多年前就侵略到了内部。带着沉淀了几十亿年的因果,共同吟诵了一首遗忘的诗篇,也为我们重逢在幕后,拉开了一个角落。

此时,来到舱内的两个人,仿佛故地重游般,回到了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地方。揭开蒙尘的过往……他们各自的印象里,又有几分像从前?

姑娘:诶,你在想什么呢?又走神。见到我不高兴么?

姑娘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青衫不说话,愣愣的看着,脑袋还下意识跟着面前…那芊芊玉手的晃动,微微摇摆了几下,这天然有点儿呆。在与姑娘对视了一瞬,随着她的身子凑过来时,缠绵了一缕发梢,搭上了肩头。那有些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光彩。

青衫:哦,我刚才在想一只蚂蚁,不记得什么时候,我路过时,看到的一群蚂蚁,当我仔细看其中的一只,好像看到了自己?姑娘,你说…那些蚂蚁们,是否会知道当时有一个人,正在看着它们呢?

姑娘:看来…你又在想些有的没的了,不过这很有意思,不是么?我想呵,那些蚂蚁们若是知道你现在的想法,也未必会有一只停下脚步。好像那从未见过的上帝,在俯视我们人类时,又要如何…才能在看上去并没有区别的那些个体中,去找到最初的那一个呢?

青衫:哈哈,那我可猜不到,要我说啊,随便挑一个就是了。我们本来也并没有区别,就不要让上帝他老人家为难了。

姑娘:好吧,这果然像是只有你才能想到的答案。这个不像答案的答案,正好对应了不像问题的问题。另外…我想顺便问一句,你现在除了突发奇想的,想到了一群蚂蚁,还有想到了什么?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句回答。

看着姑娘的眼眸,略过千言万语,青衫忽然有些感悟,于是他就冒出了一句烂俗的台词:我…想你了?

再一次,姑娘的唇角以一个微妙的弧度翘了起来,顶着边上的脸蛋,浅浅露出了一个小酒窝。漾着微醺的醉意,上了谁的心头?

正所谓:

既以虚空搭戏台,往来如意谓如来。

无名之下皆刍狗,有始之时孕道胎。

因果循环通六界,两仪分化显三才。

凡人何必为情苦?去浊还清品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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