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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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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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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情》连载

第四十六章

月影即将西沉,两人才舍得从船蓬里钻出来。芝兰叫大河去船舱里给她拿衣服来穿,他没找到她裤衩,她才想起刚才因为被吓慌了手脚,无意扔下裤衩只顾向大河身边扑来,现在不知那条裤衩已被河水冲到哪边天去。两人穿好衣服下了船,上岸后芝兰找不到鞋子穿,赤脚走过一段路不想踩上一只青蛙。小家伙咕噜地叫过一声,朝芝兰脚上撒了一脬尿。她被吓着了,蹲在草坪上不敢走。

“我背你。”

大河蹲在她面前,芝兰趴在他背上。背她下河去让她重新洗干净脚,接着走上河坎,走过草坪。芝兰没有裤衩穿,只穿有裙子大河搂住她双腿托着她臀部,裙下是空的手就容易摸错地方。

“别只顾东摸西摸的,摸忘记了,万一把我摔下秧田去。”

“怎么可能呢?”

大河是个老实人,可是老实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他手摸错地方后却管不住自己,从走上河岸摸在她腿间就舍不得拿开手,只管在花蕊上不停折腾。她被他挠得痒酥酥的,索性趴在背上一动不动,任由他反复撩拨。走过几条田埂,大河突然感到有股热潮涌出来,流在手心是热乎乎的。傻大哥喜得脱口而出:

“兰妹子,你尿裤子啦!”

“你懂个屁。”

芝兰娇嗔道只管趴好在他背上,然后重新走过两条田埂,走进村寨走进兰妹子家的院里。这时村里所有的人早已睡着了,他给她找来双鞋子,他俩蹑手蹑脚地爬上厢房楼。芝兰轻声说:

“衣服湿,快脱了。”

见大河脱光衣服,芝兰也把身上湿裙衫脱尽。在月光下,见大河裸露着强健的体魄,她早已被他撩拨得忍受不住,顺势只管跳到他身上去,用双手缠住他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身,然后两人身子又结合在一起……她坐在他那双手板上配合他不停抖动身子,他只管朝着她腿间用力。过后她听见他不停喘着粗气,比挑上几百斤重担还累,她担心他被累着只好说:

“上床去,上床去。”

大河把芝兰抱上床躺好,他骑在她身上不停活动,只听身下用竹片编成的床垫不停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大河做贼心虚,自然不敢继续使劲。过段时间她用指头在他背上按过两下,他才敢大胆用力。这样他匍匐在她身上十浅一深,轻挑慢刺,刚活动得一阵子,身下的竹床垫“叽咕、叽咕”地闹起脾气来。芝兰怕吵醒爷爷,又用手指轻轻按过一下他背,他变成台安装有触摸开关的机器,立即停了下来。不久她忍不住又按过两下,他马上如同机器的马达继续运作起来,配合得极为默契。芝兰的床是旧床,以前只是她一个人睡觉没闹出什么响声。而今有了大河这头骚水牯爬上来,这床就变得容易发脾气。两人正在干得来劲,突然只听天贵在楼下把床后的壁板拍得砰砰响,正如驱赶鸡群鸭群一般地吼道:

“嗬嘁!嗬嘁——吼!吼!吼!”

两人马上只能停下来,芝兰听过一阵才敢问:

“爷爷,你在吼哪样吗?”

“有老鼠在啃仓板,鬼丫头的瞌睡那么大,睡在旁边就不晓得吼几声,把它们赶跑去。”

芝兰知道不是老鼠,却借故撒谎说:

“它们不是在啃仓板,是躲在柴草堆里打架。”

“哦,各人是在打架呦,那它爱打架等它各人打去。我只怕它们是在啃仓板,慢点要是把仓板给啃通了,鬼老鼠子钻进仓去吃了粮食不算,又爱在仓里拉屎拉尿的,就害人。”

芝兰窃笑一会,然后觉得大河身子太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顺势翻过身,爬在他身上来趴着等待爷爷睡去。他俩颠鸾倒凤,身子仍然结合得紧紧的舍不得分开。不久两人听见天贵又打起鼾声来,芝兰怕再次摇出响声就说:

“下床去,下床去。”

大河重新抱紧他的兰妹子,一起躺在床下的竹席上,继续施展着威力。月光从窗口射进厢房来,照在床上也照在楼板上。芝兰含情脉脉地仰面而卧,在这月色之下,激情之夜,她容光焕发,温柔之体如玉,娇羞之容似花。两人枕上含着舌头席上连着身子,柔情暗通,情意绵绵。过会大河跪在席上,芝兰将双腿举起靠在他肩上。他用手轻抚她的玉腿,默默地观赏着,体验着,享受着,显得意趣正浓。两人不停变换着各种爱抚方式,大河趴在芝兰身上亲吻着,吻得是那么缠绵,那么醉心,那么销魂,那么激荡。

“大河……我爱你!我爱你……大河……”

芝兰仿佛沉浸在一场慢妙的乐曲中,娇喘不息,嘤嘤呻唤;双臂蛇似的在大河的背上蠕动,游移。她岔开着双腿,她这修长的双腿是那么湿滑,温润。其间一股暖融、恬淡、芬芳,而又带着人体腥臊的潮水,如溪流似的,浅浅地流淌……

“什么东西这么香?”

“没有吧。”

“有点像是兰花的香气。”

“我没闻到?”

“不是你家院里的,是你身上的。”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兰花。”

“你就是兰花,你身上的气味比兰花还香,还要神奇。”

“我身上经常有这种香气吗?我好像从来没闻到它。”

“我有时可以闻到,现在觉得特别香。”

大河脸贴在兰妹子的腿上,被她身上这股微妙的气味和潮水蛊惑着,如痴如醉,似梦似幻。恍然间,他又觉得那股潮水犹如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或者是自己浑身的血液也被堵住了。然后如山溪似的漫涨,横溢;激起一道道漩涡,一波一浪,仿佛将他深深地吸进漩涡里去,吸进去……

两人折腾到鸡叫,芝兰才搂住大河躺在他怀里,身子白膜膜地蜷缩成棵豆芽一样入睡。睡到天没大亮,她把他推醒。大河在迷糊中搓揉着惺忪的眼睛问:

“叫我有事?”

“爷爷要醒了,你快起去。”

大河起床蹑手蹑脚下到楼梯中间,发现天贵比他起得更早。大河做贼心虚怕挨表公骂,只以为表公眼前没看见,大河不能及时找到藏身之所,只顾扯上衣服蒙住头,蹲在楼梯板上一动不动的。其实天贵早就看见他,从那鬼鬼祟祟的模样可以猜到大河昨晚上是留在厢房楼上过夜。天贵没责备大河,装着什么没看见,什么事也不知道,只管低头重新走到自己的房里去。天贵年轻时是个风流汉,什么花花事经过得不少。当时他想着大河用衣服蒙住头趴在楼梯上,模样傻得就像只藏头不顾尾的野鸡,只能令人感到可笑。天贵一直认为大河在男女之事上,只是个囫囵茄子油盐不浸,不谙风情韵事不晓得开窍,说不定别人是借给他个胆子,只怕这个傻大哥也玩不出什么名堂来。可是从眼前的情形来看,天贵才感到自己以前是小看了这个傻小子,是错看了这个傻小子。其实,天贵心里却是巴不得这个臭小子能够早点开窍,能够早些与兰妹子同房,好让孙女给老张家生下几个后人来,给张家整出一大窝子虾兵海将来。这样家里要人多才能有人气,过日子才能兴旺起来。那么他这个当上太爷子的人,也好跟着孙女一家子热热闹闹地度过晚年,享受天伦之乐。

其实天贵在年老时不想孙女离开身边,想把芝兰留在家里跟大河结婚,过后好生出一窝后代来。他有这种想法也不算糊涂,因为他知道一个家庭要有人才能有一切,没有后代那今后的一切就不属于自家的。芝兰进城去补习,没想到大河只隔过两晚上就跑到她住处来。他说是来送生活费的,挨到天黑却舍不得走,结果两人管不住自己又住在一起。这样下去芝兰感到害怕,到临走时她嘱咐他不要再来。但过不了几天他离不开兰妹子只想来找她。芝兰不敢再留他过夜,天没黑只好赶他离开。他去后她闩上门,看书看到疲倦了上床休息。她睡到夜深起床去厕所,发现大河没走却躺在走廊边的长凳上。她怕被人看见会影响不好,只好让他进屋来。这样两人偷食禁果容易上瘾,处在一室哪能控制得住自己,上床只想搂在一起。这次大河买来一盒避孕套,她给那家伙套上时他说,今夜你让我多干几次,我到干满意了不再来找你。她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话,只能说这是她给的最后一次机会,下次千万不要再来找她。当时那夜到底用过多少个避孕套,结果却是弄不明白。最后她累得躺在床上不欲动身,想着如此折腾下去不行,思来想去却怕得哭起来。到天亮一阵他依依不舍地离开,这一去他在刘文勇承包的建筑工地上干活,多次想来找芝兰却怕她骂,更怕她哭怕会影响她复习,也想勤干活多挣上几个钱,过后给她准备好学费好送她去读大学。因而这个傻大哥只能下决心,强迫自己忍住心底那点欲念,一去竟是隔上快两个月没来见她。

有天芝兰身子发热,高烧不退,坐在教室里肚子疼痛不已。从上腹部痛到下腹,身上发烧呕吐过几次。身边没有亲人,李翰林说要送她去医院检查。她知道已经跟大河那样了,感觉再来麻烦别的男人很是不便,又知道自己有两个月没来例假,只想回酒厂宿舍去休息,期望熬到例假侥幸能来,那肚子疼的问题估计自然可以解决。第二天她痛得不能起床,然后全得临近那位好心阿姨把她送进医院。到了医院身上的钱不够交住院费,入院后没办法她只能托付阿姨去学校找来李翰林。再说到她生病那天,他见她没去上课想去找,却不知她是住在哪里。以前他曾是问过她的住地,她心存介意只怕他去酒厂找她,不想把住地说给他听。阿姨去学校找到李翰林,他去医院见她躺在床上不能动身,床前地面和胸前衣服上因为呕吐,沾有许多污秽。不能去厕所只能蹲在病床前撒尿,不仅床前地上洒有不少尿液,而且裤子和床上都被尿湿了。看见李翰林赶来她感到狼狈和委屈,忍不住只想哭起来。他给她擦干泪水安慰好她,先把地面拖干净,去打来热水叫她洗脸漱口。发现她穿在身上的衣裤脏了,他去商店买来两套内衣,叫她躲在被窝里把身上衣裤脱下,擦洗干净身子后换上内衣,好让他把脏衣服全部拿到卫生间自来水下去清洗晾干。他还拿钱给她去补交所欠的六十多元的住院费,几天时间他经常来医院照顾她饮食起居,连脱下的裤衩也给她拿去洗干净。开始医生说芝兰是因为感冒发高烧引发了阑尾炎,医治过两天病情没好转去复查,这才确诊她患的是盲肠炎,还查出她已经怀孕。她知道后很害怕很着急,自然不能把怀孕的事告诉给李翰林。之前,她只顾傻想着自己因为没来例假,闲时还爱跟上几个同学去打篮球,在球场上她甚至使劲弹跳,只想通过不停跳跃好尽力把例假给折腾得排出来。当时她跳跃得极为有劲,肚子就没什么反应,身子是在发高烧时开始吐的。过几天病情好些等到荷月来看望,满姑本是给芝兰送生活费来,去学校没找到侄女当时遇见李翰林,他才把她带到医院来。芝兰不能把怀孕的事说给满姑听,只要荷月快去想办法把大河找来。大河赶来芝兰只管骂他一通,说要他把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过后等李翰林提上水果又到医院来,她拿出仅有的八十元钱来,说要还他给她垫付的住院费及其它开销。当时他说钱不用还就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给她。当然这仍是一封求爱信,他想抓住她生病住院趁尽心照顾她的时机,再次把他的爱意表白出来。她明白已经怀有大河的孩子自然不能答应,也不能把事情向李翰林解释清楚,仔细考虑一阵只能写上一些话装在信封里,通过邮局寄给他,好歹算是对这份感情有种交代。信上有几句话是这样写的:“翰林,请你原谅我吧,其实我不值得你爱。你忘记我,忘记我曾经留在你生活里的踪影,因为我活着身不由己,有许多的无奈。我不但没你心目中所想的那么好,而且遗憾的,我已变成一片挂在枝上的枯叶,月光错把我那绿色的倩影投在你心上,也许我曾经给你的生活带来过青春的期许,而今生活却是只能让我按照月亮运行的轨迹,不得不把我这片枯萎的叶子,把我这黯淡的影子从你身旁移开……”

近来李翰林对芝兰照顾得细心,她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感觉他不仅做事能干而且对人特别好。她记得以前有人到学校来乞讨,他竟是舍得把身上的好几元钱和十多斤粮票,全部送给两个乞讨的老妇人。还有班上的英语老师是位女性,当遇到自来水停了没水用,他经常给老师去学校附近的井边挑水,爱主动给老师帮忙做事。又有一次两人上街去,遇见个穷小子估计是饿极了,在路边小摊上吃过别人一碗凉粉却没钱付账。店主恼恨穷小子吃霸王餐,只想奏他一顿。当场全得李翰林替穷小子把粉钱付清,主动给人解围。上学期开始,芝兰有一段时间没来校补习,他设法把各科教师分发给班上学生的每套资料找齐,等到芝兰来校后好拿给她复习。这个同学对芝兰如此好,过后在下雪天她特意买了条漂亮围巾,两人躲在校园一角那几棵桂花树下见面。她送给他时,还亲手把围巾戴在他脖子上。

芝兰病好过后依然感到恶心,估计开始有妊娠反应,只能叫大河陪她去医院妇产科,尽快悄悄把人流手术做了好去参加高考。大河是个遇事没主见的人,只能顺从她陪她走进妇科门诊,医生问:

“你多少岁?”

“二十一。”

其实芝兰虚报了三岁。

“结婚了吗?”

芝兰点点头。

“丈夫是谁?”

芝兰朝大河指指,医生问大河:

“怎么不让她生?”

大河不会说谎,只说:

“她不肯生。”

医生用眼睛看着芝兰,她急忙撒谎打圆场说:

“不是的,我们现在没有房屋住,想出门去挣钱修建房屋。等有了房屋住,再要孩子也不迟。”

医生看出她说的只是借口,但没必要深究只说: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下脉。”

芝兰将手放在桌面上,医生把过一会说:

“是头胎吧?”

“是。”

“有两个月了?”

“可能是吧。”

“唉,你们这些青年人太不懂事了,也不晓得要爱惜身子。初生头养的,多金贵的孩子啊,做掉了太可惜!也是这些年来国家的政策开始放宽了,要是处于以前政策管得紧的时候,我们医院是不给你这种情况做人流手术的。”

芝兰只是“嗯”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

“去交钱吧。”

大河去付钱办好住院手术,芝兰进入手术室,大河在外面走廊上等她。当时手术室的设备简陋,台上摆有许多刀叉钳棍之类的工具,给人感觉好像这里不是医院,只是个宰割场而已,令人感到害怕。芝兰在手术台上躺下,医生把她打量一番才问:

“你叫张芝兰吗?”

“是。”

“你确定要做这种手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我确定要做。”

“做这种手术有些痛,你要忍得住。”

医生准备给她进行局部麻醉,另一个医生走来与准备做麻醉手术的医生耳语几句,接着那医生对芝兰说:

“姑娘,我跟你商量一下。外面有个产妇急需处理,能不能麻烦你让她先做手术。给她做好过后,我们马上给你处理。”

其实那孕妇是当地一位官员的情妇。官员的妻子已经生下两个女孩,因为计划生育不准他老婆再生。官员与外面女人好上后怀孕,检查的结果说是个男孩。官员想掩人耳目要女人偷着生下,留下男孩好给自家传宗接代。而后事情露馅没办法,官员只能托人把产妇送到医院来处理。那位官员曾经是院长的上司,院长只能亲自出面来给医生打招呼。医生不能不领院长的情,只好把孕妇安排到别人前头来进行手术。芝兰心里自然有点不高兴,不乐意让位却考虑要是不听从医院的安排,担心医生不给她认真做好手术,才下台让出位置。

“我需要出去吗?”

“你可以出去,也可以留在这里。”

芝兰懒得脱下消毒鞋套走出去,又想借此机会看看人工引产到底是怎么操作,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没有出去只是留在手术室里。女人的孩子没差两个月要出生,孕妇挺着肚子上了手术台。医生给她脱去裤子,先给外阴消过毒,接着抽空膀胱里的尿液,用扩张器扩宽阴道口,再用什么直的或是曲的钳棍,伸入子宫内探测一阵。不久用各种工具在宫内不停搅拌起来,只见那些块状物伴着血水,不停流出体外来。然后医生再用钳子和镊子在宫里掏来捣去……不久拿出来的胎儿早已成形,可以看清是个男孩……芝兰知道那堆血肉模糊的东西不只是几块碎肉,而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即将出世的孩子。她意识到如此行事,简直是在残害生命,是在杀人。芝兰看得胆颤心惊,额前的冷汗早就冒出来。然后她紧张地问:

“医生,等会我也这样吗?”

医生正在忙碌,从内心对她这类生活不检点,而到怀孕后动不动就要来做人流手术的女子根本看不起,也没时间没心情来给芝兰解释清楚,说她怀孕的时间短,不需要如此处理,只是随口说:

“差不多吧。”

过后芝兰悄悄溜出手术室,跑到走廊这边来,一头扑进大河怀里哭起来。大河抱住她说:

“不可以乱动,你刚做过手术。”

芝兰没听他的,只带着哭腔说:

“大河,你今后一定要对我好。”

“这是自然的。”

“不能对不起我。”

“一定,我一定!”

“也要对我爷爷好。”

“兰妹子,放心吧,我会的。这是怎么了?手术做了吗?”

“去退钱吧。去窗口退了手术费,你到学校去找我班上的同学李翰林,用这些钱把他给我垫的住院费,还有其它的钱还了吧。”

芝兰还吩咐大河说要他到她的教室座位上把她的书本全部拿出校门来,两人再去酒厂宿舍把她的用具全部搬回家。大河去学校没找到李翰林,结果他给她花费的近百元钱就没还成。

芝兰看见孕妇在手术台上挣扎,看见刮宫引产如此残忍,心想天下不知有多少位母亲,曾经因为生育孩子难产而死,不知有多少位女性因为意外怀孕,只能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受罪;做女人难,做妻子苦,做母亲更痛楚!最后芝兰不忍心伤害肚里的孩子和害怕糟蹋自己的身子,又想着就算她过后即便可以考上一所什么大学,家里没钱供她去读书,也不忍心丢下爷爷让老人活得孤单。还怕考上大学后没钱交学费和生活费之类,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反而不好处置。因而她只能决定回家奉子成婚,安心过着如干姐张燕所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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