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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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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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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情》连载

第五十章

进到房里关上门,兰妹子脱去外面的裙子,露出浅紫色的胸罩和裤衩来。胸罩边上绣着暗花,它把双乳束紧乳房挺起来,乳沟就显得幽深诱人。这是以前大河做建筑工领到工资后,两人进城逛商店芝兰看见感到喜欢,才舍得花钱买下的。买来后她不经常穿它,只有自己每当想跟大河亲热时才躲在房里穿上它,爱在老公眼前摇来晃去。大河见老婆身子显得诱人,手就摸在她身上来。见他猴急模样她却想逗他,顺手从枕下拿出一本《红楼梦》来,笑盈盈地说:

“等一下,我想看看书。”

“你爱读曹雪芹的书,我就来读你,读我老婆这本书!”

芝兰婚后变成一个村妇,入睡前依然保留着要看一段时间书才会入眠的习惯。她爱读那些小说,也读以前自己买的或是李翰林给她订下的,放到而今算是过时了的那种青年杂志。每当拿上书看着,她觉得平淡的生活变得充实,似乎变得有希望。到今夜,大河看见老婆已是两眼生辉,面带春色,他的脸膛早就变得发红发热,只管搂住她握住她的腕子,轻轻抖着手,那书就掉落在枕头下去。然后她拉上被单遮住身子,他也钻进被单里把老婆压在身下,屁股顶得被单就像舞狮子灯似的,不停起伏晃动。爱河之水正在泛滥,不停涌起浪花,此刻却是听见婚床又在“叽咕、叽咕”地响起来。以前看见孙女没进城去读书,天贵就砍下屋后那棵梓木树,解开成木料,放在楼上晾干后当听见孙女说要跟大河结婚,天贵花费一个月的工夫,精心给小两口制成这架婚床。只因梓木的色泽和花纹生得好看,打造成婚床显得很漂亮,而且这“梓”又是谐“子”与“紫”的音,听着吉利喜庆;这也是希望婚后夫妻俩能够恩爱久长,更期盼两人在睡上这张床,日后能够应验“紫阳高照”“子孙满堂”之类的吉言,因此上这里的人结婚就讲究用梓木来造婚床。可是造成的床属于榫卯式结构,梓木的木质不算十分坚硬,小两口夜里过夫妻生活瘾重,大河犯上傻劲来变成个花痴在床上与老婆欢度良辰佳期,他好比以前给生产队放的那头骚牯牛一样,用劲大只睡过两年却是把婚床木枋的榫头给摇松了;当然也摇出了两个可爱的小宝贝,给家里造出了两个接班人来。产生可喜成果后床松动了不便继续用,天贵知道过后就来给小两口修床,弄上半天没修理好老家伙就埋怨:

“晚上不晓得轻点用劲,这么好的床就被睡垮了。”

大河当下手帮爷爷抬住床枋,一起修理就随口答应:

“爷爷,不是用劲大,只是这床的木料不太硬扎。”

“那只有青冈木做的硬扎得好。哪时我用青冈木来做成架床给你两口子睡觉,看你们还睡得垮它不?”

芝兰抱着张懿在门前喂饭,听见爷爷这么说,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地走开。床修好没到半年又被小两口睡松了摇垮了。大河不好意思再麻烦爷爷来修床,自己学干木工活亲手修理。重新修整过两次后他毛手毛脚地把床枋的榫头给敲破了砸废了,床只能勉强合拢来,凑合着睡觉到晚上它经不住折腾,就容易响得厉害。看来要是再这样使劲睡下去,只怕小两口的婚床真要被换成用青冈木来制成了。

当夜床不能继续使用,再用只怕要把它直接睡垮下来。此刻两人如箭在弦上不能中途停下,大河把两个孩子抱到大床上睡,再将老婆抱到竹床上来。小床窄了睡不下两个大人,芝兰躺上去只管跨开两腿把腿举高找地方搁好,主动与老公配合。大河则站在床头地上,继续完成夫妻俩未竟的事业。干过许久完事后芝兰起身,从床下取出那个白瓷尿壶来,撒完尿发现壶里有血。她用卫生纸擦过下身,看见纸上也沾有不少血。知道刚才大河睡她整得来劲,直接把例假也给折腾得流了出来。她不仅没责怪老公,只想着自己幸好没怀孕,为之而感到高兴。然后她叫大河留在小床上睡,自己上大床去照看孩子,几天内不敢让老公这头骚牯牛来挨近她身子。小两口的日子过得恩爱,平时即便只能喝上口凉水,心里感觉是甜滋滋的。

在六十年代初期出生的人,这时期早已进入结婚和生育年龄,生育过后马上得面对计划生育的政策。国家提倡一对夫妻只生育一个孩子,而当地属于苗族自治县,属于汉民与苗民、土家等民族杂居的地区,生育政策比全国大多数地方上要宽松些,为此县城许多的双职工家庭生有两胎孩子,农村有的人家还生下三四胎,甚至是四五胎的情况。这样只因当地的计生工作抓得不紧,计生任务远远不能完成,省地两级政府派出一批干部到县政府来,长期蹲点督促,即是下令必须完成上级所规定的计生任务。这次在省地两级干部的监督之下,由县区公社和大队几级政府的干部带头,又从县直各家机关单位里抽调出不少人马,跟随县计生委与各级政府的干部组成工作突击队,下农村来执行计生政策,完成计划生育的任务。以前根据农村情况,政府对双女户只作动员,适当放宽政策默许村民继续多生一胎;而对生育两胎并且儿女就齐全和生育三胎,或是三胎以上的育龄夫妇,要求一方在计生运动里必须完成绝育手术。而今计生政策在生育的数量上进一步收紧,从默许农村的双女户可以生育第三胎,已变成最多只准生育两胎为限。芝兰和大河家当有了张雪和张懿,子女齐全觉得满意不想多生,可两人不答应去动手术不行,而要答应去医院,谁就怕挨上那一刀。

当时,全社会得出的结论是:人是生产者,可以给社会增添劳动力,可以给国防补充兵员,可以创造财富;可是别忽略了人又是消费者。人口过多在给人维持衣食住行的基本消费和满足教育、就业、交通、医疗与娱乐等需求的同时,又会给社会经济、自然资源和生活环境等方面带来诸多的负担,带来极重的压力。这样人口问题制约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制约着国家要实现奔小康和强国的意愿。当前计划生育是国家的基本国策,想控制住人口过多过快地增长势头,仅靠宣传动员做好群众的思想工作,依靠老百姓的自觉性是不可能实现的,这必须依靠国家行政机关采取强制手段,才能有效完成。当时执行计划生育的工作队到蒿坪大队来,全部驻扎在现任的村支书刘七斤家。干部成天上门来督促芝兰和大河去完成手术任务,看来两人要是不答应挑出一个人去做手术,人家老是上门找麻烦就不能过上安身日子。芝兰考虑到自己在农村干不习惯农活,那些挑担和成天去地里干日晒雨淋的粗活重活,都要靠丈夫去完成。当有了两个孩子家里已是不需用她来生育,去医院做过手术后夜里过夫妻生活,免得经常要避孕。她不想用丈夫去,因为大河是家里的顶梁柱,怕他去做过手术万一过后落下什么病根,被整成个废人他什么事干不了,结果不但对两口子不好,而且全家连吃饭也会成问题。这样她就对他说:

“这事肯定躲不过去,反正迟早得挨一刀,晚办不如早办,明天你陪我进城去医院把手术做了。”

“你别去,让我去。”大河说。

“你去不行,我不要你去。”

“这样吧,明天是赶场天,要进城去买猪饲料。我先去问清楚情况,回来过后我俩再做决定。”

“这样也可以。”

只因处在突击计生运动的时期,那些被干部们动员,当然有不少也是被人连吓带骗,被逼迫来上环的,或是来做绝育手术的男女村民就多起来。县政府在城里的几家医院或是有的单位里早就腾出房屋来,安排人设置临时医疗机构,专门给那些被动员进城来的,或是被强行抓来的育龄夫妇做手术。蒿坪村已有好几户人家陆续来做过,他们做完手术领回一个绝育证本子,算是完成一桩政治任务,然后就没工作组的干部上门找他们家的麻烦,日子才可以过得安宁。大河先走到一家医院来,不好意思找女医生他找到位男的,并把医生喊到一旁来询问情况:

“同志,我是来做结扎手术的。”

“好的,你来登记吧。”

“我想问一下情况。”

“同志,请你说吧。”

“男扎是怎么个搞法?”

“它只是从睾丸两旁轻轻划上一刀,找到两条输精管切断它们再扎紧,这就行了。”

“做这种手术麻烦不?”

“小手术很简单,只是划破一层皮,缝上几针就会没事。”

“是不是就像骟牛阉猪那样的,要把那个东西给割丢了。”

“怎么可能呢?”

“哦,那就好,那就好得很!只是结扎过后,晚上我还可以和老婆上床睡觉不?”

这是大河最担心的事情,他只怕自己被人结扎过后,变成像以前文子和方矮子给生产队放的两头骚牯牛那样,它们被人一刀阉掉胯下那两个睾丸,过后的日子它那个东西只能用来撒尿,不可以用它来干别的事情,不可以再爬到母牛背上去干传宗接代的事,一辈子活着它只知道吃草与犁田打耙了。

“没事的,休息两个星期,你照样可以跟老婆上床。当然,那种事情那么重要,政府动员大家来做手术,做好手术过后要是连那种好事也给你们耽误了,政府哪里还敢喊大家走到医院来?”

“你没骗我吧?做过手术后究竟行不行嘛?”

“得行,保证得行!说你这个同志就是不相信人,我就是在我老婆生下第二胎孩子后,主动到医院来做过结扎手术的。我做好手术几年过后,现在夜里不照样跟老婆睡在一起。”

“睡觉的时间,你是放空炮吗?”

“哪样叫做放空炮呢?”

“就是……就是还射得出……”

听大河吞吞吐吐地说完,医生笑起来。然后解释说:

“怎么会这样呢?做过手术不会影响你的性功能。我给你说男人结扎过后,晚上去做那个事还要方便些。既不要吃药或是戴套子做避孕工作,又不用担心老婆遭意外怀孕,过后你还要送她到医院来做人工流产,给两口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家是你来做结扎手术,咋个不喊你爱人来呢?”

“你不知道,我是个当医生的,女人的生殖结构比男人的要复杂得多。我给你说实在的,叫老婆来做这种手术,上了手术台她要脱光衣服裤子,手术室里是男医生女医生都有的。当医生的不光要用眼睛看,还要用手摸,要在女的那肚子上划开一刀,在肚皮里扒来找去的折腾半天,才找到她那两条输卵管切断又要扎紧两头,不能让那个卵子重新流出来,免得它跟精子结合在一起过后,要受孕的。折腾半天时间事情没完,还要给伤口里三针外三针地慢慢缝着,缝上几十针手术才算完成。到回家过后,你这个当丈夫的又像伺候月婆子一样,要伺候她好长一段时间。到养好伤口肚子上还要留下一道疤痕。当时我只是想着,我有一个漂漂亮亮的老婆,我俩的感情又是那么好的,她给我生有两个宝贝孩子,我哪里舍得让她来受这种罪?”

医生为了完成计生任务,让大河安心把手术做了,就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唠叨一阵算是给大河做过一番思想工作。以前做结扎手术时,只是把男方的输精管或是女方的输卵管用线扎紧,不让精子或是卵子继续流通就成了。当时有的人扎得不紧,过后却要继续出现怀孕,这样为了杜绝术后出现受孕的现象,上级政府就要求医生在做手术的过程中,必须把男女的输精管或是输卵管完全切断,再把管道的两端用绳子扎紧,这才算是做完绝育手术。不然干脆把女方的卵巢直接切除,也是一种办法。

“女扎是不是像我们农村劁猪那样的?”

“差不多吧,反正就是那种整法。”

大河没见过医生劁女人,养猪时却经常看见兽医劁母猪。他见劁猪匠叫人把猪抓来按倒在地上,只管用一只脚压住猪的头部,一脚踩上尾部,母猪挣扎喊叫如同被人宰杀时的情形。当时劁猪匠浇上一些水在猪的腹部上洗过一番,划开一刀就用指头在伤口里抠来搅去,捞过半天才把那堆小肠给抠出来。找到卵巢用手指掐住并切除干净,再把肠道塞回肚子里。用麻线扎住伤口,整得血淋淋的看去多可怜,多吓人。再说阉割公猪就简单多了,也不用花钱请兽医来处理。大河养母猪产下崽儿,小公猪快满月需要阉割,做这样的手术大河独自可以完成。他把小公猪头朝下屁股向上,颠倒过后夹在他腿间,用刀片在阴囊处划开一道口子,摘除两只睾丸后只在伤口处抹上些许桐油,手术就轻易能完成。大河心疼老婆,不忍心把兰妹子送到医院来受这种折磨,遭受这种罪。

“我现在可以做吗?”

“应该没问题。我带你去检查一下,马上安排医生给你做。”

大河做手术却是遇到一位女医生执刀,作过局部麻醉当时他看见医生手上的尖刀比那些骟匠师傅用的刀子更光亮更锋利,他不敢看只能闭上眼睛。记得以前骟牛时他曾经和水保大公顶嘴,当时刘水保开玩笑骂大河,说要派上些人来把他抓去拿阉了,没想到而今这话竟然是应验了。在进行手术时大河没感到怎么痛,只觉得是处在紧张与害羞的过程中,很快就完成了。在离开时医生发给大河一些消炎药,叫他带回家去按时吃,并嘱咐他一周内不能干重活,半月内不可以行房事,再拿上发给的补助费,去买上些营养品拿回家补补身子。大河休息过一阵,去窗口领到一个绝育证本子和二十五元补助费。过后他舍不得花钱买什么营养品带回家吃,只担心家里的猪没饲料喂养怕它们饿瘦,用那些钱去买上两袋饲料,扛到码头街放在河边船上,付上几元船费就把人和饲料运回蒿坪村。到村外他将一袋饲料顺便扛回家,这时才感到伤口有些痛起来。过后他不能再去扛回另一袋饲料,叫芝兰喊小河去河边给他扛回家。芝兰知道大河已替她去做过手术,知道他是心疼老婆,疼爱他的兰妹子舍不得用她去折腾,他才背着她去干的。芝兰却是高兴不起来,因为她怕他过后落下什么病根,这对两口子不好。怪他没把这事当成回事看待,不跟她商量好不让她去做他就单独去。她还怪他做过手术后不爱惜身子不替自己着想,还去买饲料和扛饲料去干重活。大河做事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平时对自己受过什么小伤从来没在意,听她不停责怪他没当一回事地说:

“没事,割一刀只当被蚂蚁咬一口,不痛。”

芝兰不放心,要大河脱下裤子给她看。他不想这样就说:

“看哪样嘛,那东西你不是没见过。”

“我是你老婆,有什么看不得呢?”

芝兰逼他把裤子脱下后,见他胯下裹着两团棉纱,纱团上渗出不少血来。这是他扛上饲料走路,拉开伤口汗水流入伤口感染过后渗出的血。芝兰看罢特别担心和后悔,哭着说:

“村里别家都是让女的做手术,本来我俩说好让我去,你偏要替我去挨上这一刀。”

“医生说了,男的去做手术很简单,女的做麻烦得很。”

“我是怕你过后留下病根要害你。”

“肯定不会,医生没一会就做好了,不会有问题。”

然后芝兰又来责怪自己说:

“我要知道你进城去是做手术,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去。再说就算想让你去,我也应该陪你去。能够有老婆在场在你身边,怎么讲我也要你在医院住上几天,把伤口养好了才准许你回来,这哪里还敢让你去买饲料和扛饲料回来?”

“开始我只是打算去问问,去了解一下情况,去过后听医生说用男的去做这种手术简单得很,用女的去做说要脱下衣服裤子不光让别人看来摸去的,还要划开肚皮割去那些东西,我舍不得送你去才决定由我去。这样想好过后,我只考虑过后懒得为这点破事,再耽误时间还要进城去一趟,不如干脆顺便让人家割一刀算了。等到做完手术我又想到猪没饲料喂,怕它们饿那么久要被饿坏的。割完一刀没觉得有怎么痛,才去买上两袋扛回来。”

“是猪重要,还是人重要?”

“兰妹子,别担心。没事,我吃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过几天伤口不但没消炎,反而红肿起来了。芝兰只能安排刘毛和小河用船把大河送进城,由芝兰陪他在医院住上一个多星期,直到把伤口养好才敢让他坐船回家。出院后芝兰没隔几上天就用只鸡和鸽子炖汤给大河吃喝。滋补了半个多月只因吃得过于有营养,他感觉身上有劲晚上睡觉忍不住爱来摸老婆。出院时医生嘱咐过芝兰,说大河伤口复发为了不让他留下什么后遗症,至少得等过去一个月才可以行房事。夜里她不敢让他摸,两人只能各自睡在一头。可是等不到半夜,他要从被窝里拱过来与她睡在一个枕头上,不停摸她身子。她不敢让他脱光衣裤,熬到第二晚上她就用块搓衣板隔在床铺中间,想用它当成堵墙把两人隔开。可睡不久那搓衣板被他取出扔下床,这样墙壁被拆除了却是隔挡不成。然后她只好穿上条细腿的长裤,还用条粗大结实的裤带把裤腰扎紧,不敢让他把手摸到她身下去。当她睡着后他悄悄把她裤带解开,手伸进她裤裆里摸得她受不了。用尽各种办法都不行,最后她只能躲到厢房楼上,把房门闩住了睡觉。

终于熬满一个月,这夜大河见老婆没去厢房楼上,却穿上那套浅紫色的内衣躺在楼下床上来。

“兰妹子,今晚上应该可以让我‘榨油’了吧。”

大河喜欢把睡老婆戏称为“榨油”,自然他在床上也算得上是个出色的“榨油匠”。芝兰独自在厢房楼上睡觉,早就耐不住寂寞本想快点熬满一个月,眼前却想来逗他寻开心,她说:

“医生说了,还要再等半个月才可以。”

“什么破医生,说话专门来整人家名堂,我不信他说的。别说是还要我再等半个月,就是要我等几个钟头,怕也等不得了。”

“不知道你那家伙到现在还用得不?”

“你摸摸看,摸了才晓得。”

芝兰伸手去摸摸,觉得跟以前没两样却故意说:

“好像不行了吧,有点像那些骟牯牛和太监的,怕不中用了。”

“你见过太监的?”

“嘻嘻,我想见也见不着。”

“那你见过谁的?”

“除了你的,还见过以前你放的那头牛……”

“不晓得害羞,牛的你也敢偷看。”

“不是我爱看,只是你放的那头公牛,它老爱来爬我放的那头母牛的背。我不看它们,未必要我老是把眼睛闭紧不成?”

“我那头公牛爬你那母牛的背,它厉害不?”

“厉不厉害,你不晓得去问牛?”

“今晚上,我一定比那头公牛还厉害。”

“不晓得你现在还是个男子汉不?”

大河早已等不及了,扒去老婆裤衩压在她背上。

“兰妹子,老实说,我还是个男子汉不?”

“不晓得,怕不是了。”

大河压上去只管使劲进入她身子里。芝兰痛了喊着:

“哎哟!轻点嘛。”

“那你说,我还是不是个男子汉?”

“是是是!我老公还是个男子汉!”

芝兰娇滴滴的说罢,自动跪在床单上沉下腰……配合他折腾过一次。休息过一阵后当轮到第二次,途中她发现他身上累出汗,在不停喘气,她嘱咐他说:

“呆子,别下这么大的力。”

“知道怕我了是不?”

大河为了显示自己仍是有能耐,动作变得更用力。

“我才不怕你,要是以前有多大的力气你只管使出来。”

“那怕什么?”

“怕你累过头了,身子要出问题。”

完事之后,两人睡过一觉到半夜醒来,大河感觉意欲未尽,又来摸兰妹子。她阻拦着不敢让他摸了。

“大河,不可以的。你现在不比以前,身体没完全恢复好,我怕你干这种事干久了干多了,身体会不行。”

“没事,熬了一个多月了,我身上有的是力气。”

“听话不?我本来只敢让你睡一次的,已经有两次了,哪里还可以让你干得没完没了的,不听话今后我不理你!”

过后芝兰安慰过大河一番,他只能听话变得规矩下来。然后想着老公处处能体贴她,心疼她,总是为她着想。这次他主动为她去挨过一刀,完成计划生育的任务,她就觉得自己嫁人没选错男人。今夜她又像只猫似的蜷缩在大河怀里,两人拥在一起睡到天亮。她早已习惯蜷缩在丈夫怀里,摸着他胸前两块硬邦邦的肌肉,闻着身上散发的男子汉的气味入睡,心里更有种踏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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