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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女石雕是珠海的象征，是珠海市最具魅力的景观。听人说到了珠海游玩不到渔女湾去走走，不来观赏一番渔女石雕，这等于没到过珠海来。两人乘车到海湾北边下车，走在海边的情侣路上。文子陪伴在芝兰身边，她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芝兰希望能陪她在海边徜徉的人是大河，那就好了。情侣路的一边是树丛，一边是大海。海边有人在钓鱼，有人在捞海螺，有人在捡贝壳。海湾风景秀丽，人不多环境宁静。但海水有些泛黄，水面有不少垃圾显得脏，给游人心里留下一种遗憾。这是芝兰第一次亲眼所见的大海，跟她想象中的海洋进行比较好像有明显不同。芝兰憧憬和向往美丽的大海，是从过去阅读海明威的小说《老人与海》开始的：“淡淡的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老人看见其它的船只，低低地挨着水面……跟着太阳越发明亮了，耀眼的阳光射在水面上……海水此刻呈深蓝色，深得简直发紫了。”芝兰对书中所叙述的故事极为熟悉，对描写到的海上景色特别留恋。当想到那些金色或银色的海滩；想到飞鱼出水时的颤抖声和凌空飞翔时的吱吱声；想到军舰鸟在天空中盘旋飞翔，或是斜着双翅俯冲海面；还有那些小燕鸥、金枪鱼、沙丁鱼、绿色海龟与马林鱼等诸多事物，内心无不感到兴奋。眼前，她没有看到如书中所描写的海景，但能够亲眼看到大海，亲身吹着海风，也觉得是一种享受。
来到海湾的渔女风景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矗立于香炉湾畔的渔女石雕。渔女腰系渔具，裤腿轻挽，手捧一颗闪亮的大珍珠；天然姣好的面容和丰盈优美的身姿，给人一种无限美好的遐想，仿佛她正要把甜蜜的柔情与美好的祝福奉献予人间。据说古代有一位仙女被香炉湾美丽的风光迷住了，不愿回海去决意留在人间欣赏美丽风景，享受快乐生活。她扮成个渔女来织网打渔，捞贝采珠；她心地善良，心灵手巧，去采摘灵芝草和珍珠粉给渔民治病，深得世人的爱戴。在劳动的过程中，渔女结识了一位憨厚老实的渔民青年海鹏，于是两情相遇产生了爱情。过后海鹏轻信别人谗言，要渔女摘下手镯当信物，而渔女听到后只能把自己的身世说明清楚，说她是南海龙王的女儿，因为龙宫中有八个管家婆怕她思凡逃离龙宫，每人都给渔女套上一只手镯，说是只要脱下其中一只，她就会死去。海鹏不信转身就要走，渔女为了表明爱意只能摘下一只，当时她倒下就死在情人怀里。海鹏后悔不及，泣声啼血，哭声感动九州岛上一位长老，老者引导海鹏上九州岛找到一株还魂草。过后年复一年，海鹏精诚所至，用自己的血液将还魂草浇灌长大，终于救活了渔女，两人就结为夫妻。在成婚那天渔女下海捡到一只硕大无比的海蚌，挖出一颗举世无双的珍珠，把它献给德高望重的九州长老，好拿去造福人间。
石雕近旁聚集不少游客，都在忙于拍照。
“兰妹子，我俩陪渔女照几张相吧。”
“你照吧。”
芝兰想着要是大河能够在场，她希望与他一起留影。
“我俩一起照。”
文子反复劝说，并拉芝兰与他依偎在一起照相。芝兰从情面上感觉过意不去，只能勉强照上几张算是留作旅行纪念。在照相时，芝兰心里感到别扭，感到矛盾。她想到神话里的渔女和海鹏的爱情是那么坚贞，而现实中的她和大河的婚恋情感却是如此脆弱，两人而今竟是走到这种尴尬的境地。芝兰希望自己的爱情能够如同渔女那样的纯真坚定，希望夫妻间互相忠诚，可以一生共度白头。然而理想是天现实是地，理想和现实总是存在着天差地别。面对现实生活中所遇到的坡坡坎坎，芝兰不能跨越与文子交欢才走到这种地步。她不能坚守心中所期望的真正爱情，当然面对古老的传说，面对渔女的真爱，芝兰内心充满羞愧，觉得自己不配与渔女一起留影。
观赏过渔女雕塑，来到一处海滨浴场，两人时而在水面游泳或是潜入海里，时而在沙滩上徜徉，时而追逐海浪捡拾贝壳，时而租来汽船在海上兜风。在游玩的过程中，文子时不时总在寻机把芝兰搂入怀里。她拒绝几次过后，在心怀愧疚的同时，又想到要是没有文子，她这辈子只怕不能进入城里单位上班，不能有一份轻松的工作和较好的收入；不会走到广州、深圳和珠海这些地方上来，感受开放城市的时尚生活；不能看到自己向往已久的大海，走到海边来浪漫潇洒地游玩一回。既然顾不了那么多的事，自己就顺其自然吧。她这样想着，在如此安慰自己的同时，感情的天平开始向文子这边倾斜。她从半推半就已变成放开手脚，尽情依偎在他身上。
水里玩够后，两人坐缆车上石景山公园游玩。以前芝兰只陪大河坐过碾坊的老水车，从没机会乘坐过缆车和索道。在景区看见山上怪石嶙峋，树木丛生，绿意浓浓，百花盛开，她拿上相机不停拍照。当上到石景山的制高点，站在观景平台上可以观赏整个珠海市区。市区的范围没深圳宽广，城市建设也没深圳繁华，她却喜欢这个海滨城市如同花园一样，显得优雅与宁静。芝兰登山远眺，只见碧绿无垠的海域，星罗棋布的岛屿，美丽的海湾，繁华的街市，尽收眼底；它们仿佛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令人感到陶醉。据说在观景平台上可以用望远镜眺望东边的香港和南面的澳门，可是两人没带有望远镜当然就看不成。石景山上有锁爱石和许愿石，来到许愿石前面，只见一块山石上挂满一排排的铁锁，石头上刻有几句打油诗：
遂临景山顶，相盟许愿石。
欢愉山石间，情约永不变。
海鹏与龙女，钟情于瞬间。
人神结奇缘，天地方可鉴。
文子去弄来两把铁锁，给芝兰一把，并要她把铁锁跟文子的锁在一处。芝兰不肯干，只是悄悄把手里的锁扔下山去。她想要是铁锁可以锁住男女之间的心，那她和大河的感情自然不会被现实生活所玷污，不会被生活所打败；再说这石头上早已挂满成千上万把铁锁，难道上锁的一对对的有情人，其中就没有分手的，至今他们依旧都能够成为眷属吗？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山上玩了很久，两人去到滑道附近，乘坐滑车下山。滑车特别快，短短几分钟溜到了山下。过后两人想去看看澳门，又坐车去拱北那边。只在澳门口岸远远观看一阵，返回拱北文子在一家大商场里，花费八千多元钱买了一串金项链，要亲手给兰妹子戴上。芝兰推辞一番不再拒绝，只能让文子给她挂好在脖子上。她在购物中心又买到几件真丝内衣装入包里，吃过晚饭两人找到一家海滨宾馆把行李放好，又去海边散步玩耍到天黑一阵，观看一番夜景才回宾馆来休息。
文子这次赶来是有准备的，石玉音在运输公司利用楼梯间先开的是零售店，销售旅客用的各种商品。而后她在卖晕车药与部分常用药品的同时，也顺带拿了些所谓成人用药来出售。文子看见她卖的这类药品，感兴趣在跟石玉音上床前，也会挑选出一两样药拿来用。两人用过多次后，文子知道用哪种春药的效果好，而在来珠海前也选出几样带在身上。进入宾馆坐过一阵，文子搂住芝兰开始在她身上动手动脚。当时她被他摸得受不了，只好去浴室里洗澡。她进到浴室里，他趁机服下两粒药。然后听见水哗哗地作响，他脱下衣服推门进来陪她洗澡。她阻拦在门边不想让进，他说：
“走累了，我来给你捏捏脚，搓搓背吧。”
“别闹了，不用的。”
“我会按摩，给你按摩几下就舒服了。”
“我不喜欢这样。”
“兰妹子，我爱你！”
“别婆婆妈妈的。”
芝兰躲闪一会知道阻拦不了，然后他要她躺在浴池里，她只能顺从了。他脱去她的内衣，见她身子显得凹凸有致，只想在她身上的每个部位不停搓揉起来，并一点一点地给她清洗干净。过后他看见她胸前的玉坠，拿在手上把玩一阵说：
“这块玉石好漂亮，取下来送我戴几天。”
“不可以，别乱摸它。”
“它是怎么来的？”
“听我奶奶说这是我小时候经常生病，过后有一位尼姑看见我妈抱着我哭得厉害，那位尼姑拿出这块玉来给我戴上，过后我就变得没爱哭也没病了。”
“这么神奇，我不相信，取下来给我戴几天。”
“别闹，不可以随便取下它。”
“谁说的？”
“我妈说过的，她临走前特意给我奶奶反复交代过。”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别乱摸它了，有次我奶奶给我洗澡，她把玉坠取下来放在什么地方，过后给忘记了。到处找不着我发高烧病了好几天，只差点就死了。然后是我满姑扫地在柴堆里看见它，找到给我戴上不久病就好了。这样我奶奶后来给我洗澡，再也不敢取下它来。”
“这对手镯也不错，它是怎么来的？”
“大河给我买的，我一直戴着。”
“花了多少钱？”
“几百元。”
“换了，我去给你买一付名贵的，买一付最好的。”
“别乱说，知道不？当时的几百元要值现在的几千。关键这手镯我戴习惯了，就算有再贵再好的，我也舍不得换它。”
“人家都说玉能养人，你这肤色这么好，是不是玉保养的？”
“我本来叫玉瑶，又叫玉儿，我这身子摸起来，是不是就跟玉一样的细腻？”
“你这身子就是一块美玉，今晚上我要亲过够。”
两人既是走到这种地步，芝兰只能闭上双眼，任随其摆布。他在她身上搓揉许久，清洗过许久，就像在洗只白萝卜那样脆生生的，看去似乎可以直接用来吃。然后他把她抱上床，她的双臂如蛇似的缠绕在他脖子上。他放下她躺在床单上，她百媚千娇，脸面泛出红晕，眼睑微闭，似睡非睡。身子如芙蓉盛开，晚含晓放，蕊香瓣净，令人骨软魂销。文子用手在芝兰脸颊间轻轻抚摩，眼光凝聚在她身上。可是突然间，他却用手将她的脖子掐住。
“你这个女人让我想了一辈子，差点快把我给想死了！你那么爱让男人着迷，我恨不得把你给掐死算了！”
“你爱掐不掐呀？反正现在我本来就最恨这条贱命，才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的呢！”
芝兰仰着脸，平静地说。
“心肝……宝贝！我哪里舍得掐你嘛！”
文子终于把自己曾经的梦中情人，将自己的初恋情人变为具有实际意义上的女人。他在兰妹子的嘴上亲吻过一阵，随后依次从她的脸颊、脖子和胸脯上缓缓地亲吻着。
“兰妹子，你这身子太迷人了！”
“羞死人了，别看得傻乎乎的。”
文子压在芝兰身上，她跟他本来不像跟大河在一起那样的容易兴奋，而她的感情是被他反复摸出来的，他在她身上放纵一阵，发现她第一次能主动把臀部抬起来，迎合他的进攻……
缠绵没有多久结束一场游戏，休息片刻两人又说上话来。
“兰妹子，我终于得到你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的。”
“前几次你醉酒了又不许开灯，没这次舒服没这次痛快。”
“舒服不舒服，反正这种破事又当不得饭吃。”
“吃饭算哪一回事呢？我只要能和你睡一回，这比吃餐饭，比吃什么山珍海味要舒服上百倍。”
“死鬼，尽说鬼话，脑壳是遭门夹扁了吗？我怕当真让你饿上几顿饭，你才知道什么事叫做舒服不舒服的。”
文子想到之前不能赢得她的心，而后只想倾其所有尽最大的热情把她哄高兴。当然面对文子的付出，芝兰内心矛盾，不知道事情该怎么继续下去，只是流着泪说：
“文子，这样下去不行，我怕……”
“没事，没事，在这里不会有人知道。”文子不停给芝兰擦着眼泪，看着她眼带桃花，含水多情。他玩过不少女人，习惯在女人胯下戎马一生，感到没人可以像这个女人在床上令他销魂。他对她感到爱怜不已，只管说，“兰妹子，我俩结婚吧。”
“你舍得离开你那几个子女？”
“他们快长大了，有什么离不开的？”
“你能离开桂花姐吗？”
“只要你答应，我什么事可以办得到。”
“我不行，我离不开大河，离不开我的子女。”
“我想和周桂花离婚，希望你能变成我那些车辆的女主人。”
“别又胡说，我看桂花姐对你不错。她能把你的几个子女养大成人，还能理财能挣钱，有这样的老婆你该懂得知足了。”
“她能挣什么狗屁钱呢？她以前是用我的钱去买得几套房子和几间门面，她买得早到房屋升值后卖出去赚了几个钱。这要没有我给她的那些本钱，她一辈子能买得起那些住房和门面不呢？”
“本钱是你挣的这不假，但她做生意投钱就像押宝一样，钱投出去能看得准宝能赚钱，这不说明她是有眼光的？”
“我家那个母老虎能有什么眼光，以前她是用我跑车赚到的钱在码头街周家那片地基上修了两大幢房屋。我家和周家各住一幢，后来房屋拆迁遇上房开商赔偿两家都赚了点钱。我那个傻婆娘尝到甜头后，觉得把手上的钱拿去存在银行里，不如用它去买房买门面好。她买到那些房屋后过几年卖出去，还真赚了好几十万。”
“桂花姐会做生意能赚钱这还不好吗？我做生意就没眼光，做过几次不但没赚钱还爱亏老本。”
“她能有什么眼光？我那个鬼老婆，人长得像个冬瓜，身材肥楚楚的难看死了。不过可能她是个福人吧，活得有些狗屎运气，平时做什么事都手顺，连经常去麻将馆打牌，她就是爱赢钱的。”
“这还不好吗？以前你在搬运公司上班那么穷，说不定你这辈子就是遇上桂花姐这个福人，是她给你带来的好运，你才发财的。”
“说鬼话，没有我想方设法地去跟车买车跑车，我挣不到钱只靠她去折腾能起什么屁用？我只怕他周家到现在连房屋就住不上。”
“文子，我不要你这样对待你老婆，反正我俩这辈子是不能做夫妻的。我跟你这样不是想要你来娶我，我也不可能嫁给你。我之所以能够和你在一起，完全是看在以前你对我的这片情意上，只是出于爱出于情，你明白吗？”
“好嘛，好嘛！我俩在一起的目的，只是为了爱，为了情，为了爱我的初恋情人！今后我只要能够经常和你睡在一起，你我不离婚就不离吧。”
“文子，你以前爱跟别的女人乱来，我不是你老婆本来没权利干涉你，可是我现在不管你，又怕你去乱睡别的女人传病给我。你要是真心爱我的话，能不能不再去跟别的女人上床。”
“行，行，行！从现在起，我只爱兰妹子一个人，连那个周桂花我也懒得再去理她的，不和她在一起了。”
“又来胡说什么呀？我的意思这是不包括桂花姐在内的。她是你的老婆，我能有什么理由来干涉你去和她上床呢？”
“什么狗屁老婆？兰妹子，现在你才是我的好老婆。我跟那个母夜叉，那个母老虎不知有多长时间没在一起，早没同过床了。”
“我和桂花姐都是女人，我能理解她。她是真心爱你的，还给你生过几个孩子。以前她和你一起去跑车，你俩共同来撑起这个家本来不容易，你应该对她要好一点。”
“别再提起我家那个母老虎了，爱说她我不高兴，你能不能说一些是我喜欢听的事？”
“喜欢听什么，你说嘛。”
“你也爱我吗？”
“你是我前世的冤家，今生今世遇上你，我只恨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过死鬼，这爱不爱的，自己不知道？我要是对你没有一点感情，我可以陪你这样吗？”
“那以前呢？”
“以前吧……我不知道。”
“我知道。”
“知道什么？”
“以前你心里没有我。”
“我从来没这么说过，这是你自己认为的。既然你认为我心里没有你，那你当初何必爱像只赶不跑的癞皮狗一样，老爱跑到我身边来招惹我，老爱来缠人烦人呢？”
“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就像是害了病着了魔一样，实在离不开你这个人，要这样我也是没奈何的事。”
“既然这么说，你怎么就认为我心里没有你？”
“平时我有这种感觉，比如那次在界牌山的牛圈屋上，我看见吴志英和刘驼子躲在办公室里脱裤子干那事，爬上山后我忍不住只想睡你。当时你不肯脱裤子不送我睡就算了，还使劲踢了我一脚，差点把我胯下的家伙就给整报废了。”
“报废了合该，谁叫你那么爱讨嫌？”
“爱不爱你只是我的权利，我爱你总是没有罪。”
“你这个人说话太荒唐了，我一个姑娘家就那么不值钱，到你想睡我的时间，你就可以有权利？我就随便送给你睡呢？”
“可是，你心里要是爱我有我的话，当时我那么喜欢你，你不可能对我是一点感觉就没有，不可能一点也不动心的。”
“说话像是有神经病，你想我脱裤子，我要随便让你脱下来，这就说明我喜欢你是爱你的呢？再说那次我不光一点那方面的念头，那方面的想法就没有，而且又最反感别人那样对我。”
“那过后在镇竿河公社中学读书，有次下晚自习我两个在那个碾坊屋里，你对我有那个意思吗？”
“你说呢？”
“我看不出来。”
“你这个鬼东西坏死了，爱拿那种破书来给人家看，只想来忽悠我来骚扰我，害得人家看得一晚上就睡不着。”
“睡不着觉你想怎么样？”
之前芝兰与文子在一起，于言行上还有许多避讳与顾忌。而今她能陪他放纵，她从心理上早已能接纳文子，适应文子的爱抚。知道文子眼前最喜欢听什么话，她为了迎合他的兴趣，故意真真假假地说出许多话来，想哄他高兴。
“睡不着嘛，到第二天夜里，你约我到那个破碾坊屋里去。我答应过后你摸到我裙里去，我就忘记跑开了。当时我不晓得是怎么的就变傻了，傻得脑子里就像一片浆糊，只差点上了你的贼当。”
文子想起以前的事，想到他从朋友那里弄来那本《少女之心》看过几遍，几天来被曼娜和表哥的故事搅扰得难受，当时他骚得管不住身下的家伙。那晚文子打主意准备把心爱的兰妹子叫去，寻机将她按倒在碾坊屋里的那根横木上泄火，以便能够完成他一生中最想办成的事情。可是当时他的手刚刚触摸到兰妹子身下那个部位，摸着有许多热乎乎的东西。他只为受不了那些东西的刺激，胯下的家伙忍不住兴奋才当场擦枪走了火。
“兰妹子，过后你咋个要跑呢？”
“问你自己吧，当时你身上怎么会不停发抖呢？你怎么就要停手呢？”芝兰显出娇媚的模样，嘻嘻地笑着，毫无避讳地说，“捉鱼要捉鳃，男人弄女人也是跟捉鱼一样的，到关键时刻你没本事捉住我这条美人鱼的腮，那你还能怪是鱼要跑吗？亏你还是个在河边上长大的男人，我在犯傻喜欢上你的时间，我送给你一次捉鱼的机会，你没本事把鱼抓住抓到手里，还好意思来怪是人家要跑的？”
“哄我的吗？”
“谁哄你是小狗。”
“那次我要是真捉住了你这条美人鱼，抠住了你的鱼鳃，我把你弄到手了，你过后会怎么办？”
“傻瓜，问得这么傻，这么蠢的。既然我作为一个姑娘已经着你那个了，过后我变得不值钱，想嫁给别的男人去，自然是没人乐意要我的。没办法过后只要你愿意要我娶我的话，我也只好改变我恋爱和婚姻的历史，委屈我嫁给你当个老婆算了嘛。”
“兰妹子，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未必还是假的？”
芝兰笑盈盈地说罢，文子被她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哄得他连姓什么怕是早就给忘记了。当时他只管用手捶着头，挠着脑袋瓜说：
“嗳呀，嗳呀，害死了！害死我了！那时候，我咋个要变得那么蠢，那么没出息呢？这是我一辈子办得最失败，最后悔的一件事。”
“死鬼，当时你摸着我那个地方，怎么要停手呢？”
“别再问了，我现在连肠子就悔青了。”
文子服下的春药开始产生作用，看着兰妹子百媚千娇的表情，只管用手在她那个地方重新摸起来。芝兰早变得蠢蠢欲动，禁不住用手去摸文子。他闻到她身上有种诱人的体香，见她的脸庞发红，真是变得像朵盛开的玫瑰花瓣，娇艳无比。他忍不住说：
“兰妹子，我爱你！”
芝兰意欲未尽，此刻体内的激情早已被点燃。她双手将他身上搂紧，附在他耳边娇声软语地说：
“文子，我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