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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山度假村回来后,我便着手矿泉水公司的事了。
因为合伙人一个是村支书儿子,一个是在县环保局上班的发小刘凯,用了小半年,我们的“清泉矿泉水”公司就弄起来了。这就是有人好办事吧。可矿泉水生产出来也遇到了问题,比如销售问题。这时我又想起曾经认识的一个干销售的朋友,把他拉进来了。后来我们的矿泉水终于在当地和周边占领了一定市场,比如城乡结合处、小景点、小旅馆,还有化工园区那些检修用水的公司。
再后来也遇到了其他问题,比如市场普遍反映我们矿泉水口感不太甜,甚至发咸。这都是因为我们这地下水有太多矿物质,于是我们几个商量后又狠了心上了净化设备。最后我们矿泉水生意渐渐稳定下来。后来年终时候,我们几个人都能分到几万到十多万不等。其实,这生意倒不是很大,可也算创业成功。
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顺风顺水时候,从来都没这么顺过。就像电视剧。
无论我在事业上多么成功,可在父亲眼里,我生活也不是完整的,因为没有孩子。这件事一直都是横在父亲心头的一根刺。邱云已经过了三十五岁年纪,即便现在能怀孕也属于高龄产妇。其实这在医学发达的今天也不算什么,问题却在其他地方。在这之前我一直都想再玩玩,随着年龄增大,要个孩子的事,也在我心里想过很多次了。我和邱云生活状态可以用四个字形容:各自安好。很多时候我回家来,要么看书要么码字,邱云则是追剧、买东西。我们谁都看不上彼此生活。我也懒得让邱云再检查和吃各种药调理身体了。我是这样想的:回头找个合适机会,直接把邱云不能生孩子原因说白了,然后自己在外面找个差不多的女孩,让那女孩跟我生了孩子再抱回家里来养。我这样做,就是让邱云能继续在这个家待下去。不管当初如何,不管曾经我们为何结婚,既成一家,就不想再折腾。毕竟人不能太无情。
就在我积极物色合适女孩时,却因为另外一件事搁浅下来。
有天,我跟村支书公子还有销售经理老郑,以及村支书公子另个朋友,一块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去唱K,打台球,后来又去泡脚,最后实在没事干了就去村支书公子朋友旅馆。我们路过他旅馆。那哥们说,有好东西要给我们看,不由分说就把我们拉进去了。
“卧槽!”我们看到他电脑上的文件,无不感慨道。
1T硬盘里不可描述视频竟塞得满满的,最最变态的是,这些视频全是他在旅馆偷拍的,全是住客本色出演。
“你也不怕被抓?卧槽!”
一番感慨后,那哥们给我们点开了几个视频。于是我们本着“探讨技术性问题心态”,进行了研究、学习……鼠标随便划过那些视频时,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女人。当时我没动声色,借口拷回去“学习”,就用U盘拷了很多,其中自然包括自己想要的视频。回去找了个安全时间和地点,我点开视频,果然发现那女人就是自己认识的女人。
认识。何止是认识。
五十多分钟的视频,我一秒不落地看完他们演出。除却有些意外,平静,非常平常,我都吃惊于自己的平静。其实想想,我也不难理解她。也不难理解自己。拷回来的视频中,只有她这一个,我不知道,朋友电脑中,还有没有她别的“杰作”,其他旅馆里有没有她这样“演出”。已不重要。看完后,我本想删除,略微思考,便隐藏好放到一边了。
事事随顺,天下太平。随后时光中,最大事情莫过于老弟已上大四,准备考研,可听老弟意思,他考上研也未必上,因为现在有很多公司想要跟他提前签约,待遇不低,还有一件事,老弟谈恋爱了,从大二到现在,他们俩已谈了两年了。这小子已瞒着我谈了两年恋爱。曾经我告诉过他,大学依然好好好学习。我还告诉过他,人要有独立思考能力,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后者他倒是听进去了。当然,前者他做得也很好,正因为专业扎实,才有公司想要跟他签约。只是亏我之前还想把他跟另个女孩撮合呢。
我问过老弟,他女朋友家庭背景,他说她家是当地的,城里的,爸妈好像都上班,具体做什么他也不很清楚,反正家境大概很殷实那种。很多次我都想提醒老弟,大学感情太脆弱,何况她生在曾比我们家殷实很多的家庭里,修成正果很难。只是我没有说,说了也没用,每个人大概都会经历一段刻骨铭心恋爱,其实隐隐之中,我更希望,老弟不会经历自己曾经历的那些,即便到头来躲不过,他也不似当初自己,他年轻,帅气,前途光明,更有恋爱资本。
却说之前我给老弟暗暗撮合的女孩,就是在超市勤工俭学的陈洁茹。
那次度假之后,我仔细观察发现,陈洁茹首先长得很耐看,不是倾城倾国那种美,却是越看越觉得好看,只是平时不善打扮。她才思敏捷、聪慧,最重要一点是,平时看似话不多,却有自己独特见解。这是难得的女孩。
老弟比她大一级,他俩年纪差不多,于是去年寒假老弟回来到超市帮忙时,我故意将他们安排在一个区域。他们俩也只有那个寒假接触过。之前和之后老弟假期都在哈尔滨那边过,在他同学家的公司实习,在同学老爸咖啡店当领班等,每次中间回来几天。我旁敲侧击问过老弟,他们俩关系没有太要好样子,似乎只是普通朋友。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时老弟就在别的女孩身上擦出火花了。
我却因为老弟,走近了陈洁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