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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里生孩子最是难熬，胡二女身体的疼痛让她根本睡不了多久，睁开眼睛看着房梁上垂落下来的破麻纸，麻纸后面黑洞洞的，像是一个大口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抬手捋了一把脸上粘腻的头发，另一只手滑向肚子，虽然还是挺大的，但是她感觉里面少了些东西，是了，孩子肯定已经生出来了。
想到孩子，胡二女立刻转头寻找，艰难的撑起半个身子，炕上除了她自己再没有别的，她的心一下子有些凉，难道果然不足月的孩子……
“二女，醒了？”李有才端着个大碗。
“嗯，孩子呢？”胡二女揪住李有才衣袖问。
李有才看看自己被抓住的衣袖，这还是胡二女第一次主动靠他这么近，一时间李有才忘记回答。
胡二女摇摇手，李有才这才放下碗，“二女，孩子在东屋，有妈看着。”
听到孩子活着，抓着李有才衣袖的手松开了，胡二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再次躺下，身下的疼痛让她不自觉的皱紧眉头。
“是个啥？”等到身体不那么疼了，胡二女问。
“女娃，二女，饿了吧，来喝点糖水。”
胡二女摇摇头，原来是个女娃呀，可惜了，和她一样以后也要受苦的，若是男娃李家怕是会高兴坏了吧，现在一定很失望，盼望许久的顶梁柱居然是个丫头片子，胡二女心里不无遗憾，同时也为自己的女儿担忧。
“二女，妈说你还年轻，抓紧时间再怀上才是，所以，这改春就放在妈那屋。”李有才见她不喝水，坐在炕沿上说了娘儿俩的决定。
“计划生育。”胡二女只是说了四个字。
“啊？你说啥？啊，计划生育？哦，你不知道，俺家是少数民族，不受限制，俺都问过啦，可以继续生的。”李有才不以为意。
胡二女不说话了，她之前是一点不知道李家有这一重的，闭了闭眼，本以为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认了一个女娃，现在看来她才是那个不认也得认的。
“俺想看看娃娃。”
“你就安心养身子，娃娃有妈呢，不用操心啦。”
三天以后，接生婆再次来给孩子洗了身，李家第一个孩子取名叫了改春，后头大娘来看过了，西头舅妈也来看过了，就连上六号的蛾子也看过了，唯独孩子的亲妈胡二女至今没有见到孩子。
她只偶尔听到几声哭，担心孩子是饿了，因为她的奶水已经下来了，没有娃娃吸，胸口涨的硬邦邦的，一碰就疼。
“你听娃娃哭了，抱过来让俺喂她。”胡二女撑着身子恳求李有才。
后者站在地下不为所动，两只眼睛倒是先看到了胡二女胸前薄布衫快要撑破了，还有两个晕湿的小点，顺着他的视线，胡二女低头一看，她的衣衫湿了一大片，急忙用手捂住。
景色没有了，李有才眼里的光芒也消失了，看着脸红的胡二女，他的身体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和之前两人初次相处不一样的悸动。
那时候的胡二女青涩，脆弱，像是枝头还没成熟的青杏，能够解渴但是却不可口，甚至很多时候都让他害怕，害怕不小心弄坏了以后没得吃。
现在却不同了，经过十月怀胎的洗礼后，胡二女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虽然她还是她，但她又不是她了，她的头发凌乱，并且一大半粘腻在脸颊边，脸上也因着炎热布满了汗水，但是那汗水看去那样晶莹，那双以前平淡还有些害羞怯生生的眼睛现在依旧害羞，但那害羞让人很想品尝。最让李有才移不开眼的就是胸前了，原本幼小的一个手掌都放不满，现在大的他两只手也包不住了，好想试试。
想到就去做，等到回过神来，李有才两只手掌已经稳稳的放在了他想放的地方，湿热的衣衫下那一团东西好烫，烫的他想一口下去尝一尝，这次不等他行动，胡二女已经慌乱的后退了。
“你干啥？”本来就够红的脸颊更红了。
“那啥，俺…俺…”李有才挠着头，几次张嘴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还是出门到东屋问张桂兰去了。
面对这种问题，张桂兰就显得有经验多了。
跟着李有才一同进门的还有抱着小人的有宝，自从见到了胡二女生产的画面后有宝就沉默了许多，现在见到胡二女，双眼微微泛起一丝亮光。
“咋？”胡二女问。
“妈说你涨就让有宝吃吧，总不能回去了，下回怕没奶了。”李有才有些不情愿，为啥不让他吸，他也好想试试。
“啥？让他吃…俺…的…俺……”胡二女不敢置信，右手指着有宝问。
李有才重重点头，他也不想让有宝来做这件事，可是妈说了，“一个丫头片子还吃啥奶，喝米汤就够了，养大了也没啥用，还不如给有宝喝，万一让有宝开窍了呢。”因为最后这句话，李有才的反驳都进了肚子。
“不行。”胡二女坚定的捂着自己胸口。
“二女，你听俺说，妈这样做也是为你好。”胡二女扭过头。
“你看啊，改春不吃奶，你这天天憋的也难受，让有宝吃了你不就不疼了，还有听说这人奶好，万一有宝吃了脑子变好了不也算你的功劳？”李有才坐在炕沿上苦口婆心。
“这是多好的事，你咋不愿意？”
“俺为啥愿意，有宝比俺都大，让他吃…吃…俺…”胡二女说不出口了。
“这有啥，长嫂为母，有宝年纪是比你大，可那也是你小叔子，你就当儿子一样不就行了。”李有才重复刚才张桂兰说的话，而且现在靠近胡二女，他鼻尖有一缕淡淡的香味。
说着话，李有才不自觉的身子上了炕，胡二女羞愤张桂兰的安排没注意到李有才的靠近。
“啊，你干啥？”胸前被抓，本来硬邦邦的就很疼，现在被一碰更是瞬间喷涌出奶水，湿了一大片。
李有才双眼直勾勾的看着。
“哎，有宝，上炕，吃吧。”李有才摇摇头，压下去想要低头的冲动，招呼有宝上炕。
胡二女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架不住李有才力气大，本来就想靠近她，现在更是死死抓着她肩膀。
衣裳被解开了，胡二女双腿乱踢。
“二女，听话，这都是为你好，别动，有宝这样…”李有才抓着胡二女，还教有宝。
“你放开俺，放开…”炎热的夏季，人一动就是一身汗，何况是她这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和李有才挨着的地方都粘住了。
“二女，别动，咱还要生娃，不能让娃没奶吃。”李有才试图安慰怀里挣扎的胡二女。
胡二女才不听，身子扭动，衣裳都扯开了，露出白花花一片，滴滴答答还挂着水珠，给有宝看的都傻眼了。
“这是咋，奶多了就要吸出来谁不知道的事，还要闹？”张桂兰听到动静穿了鞋就到西屋来了，看到炕上三个人就生气。
“妈。”李有才放开胡二女，后者立刻拢好衣衫。
“有才媳妇，这事谁家都一样，给小叔子吃是为你好，别人还不愿意呢。俺看你是皮痒了，生个女娃还有脸了。”
胡二女低下头，别的都还好说，生了女娃这事她就不好意思，李家有多盼望男娃她是知道的，可偏偏生出来个女娃。
“可，那……”
“啥？有宝又不是外人，啥也不懂，还能咋？你才占便宜了。”
“妈，俺就说……”李有才想说他也可以，被张桂兰眼睛一瞪，啥也不说了。
“谁家不是一样，每天让有宝吃，现在吃，俺看着。”张桂兰一声令下，胡二女还想拒绝，可半年多的顺从让她忘记了开口，而且细想一下，这种事确实是平常，在胡家的时候也见过同村这样情况的。
见胡二女不再坚持，李有才上前解开胡二女衣衫，顺便还摸了摸。
“嗯，这才对，好好养身子，早点怀。”
丢下一句话，张桂兰回东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