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独自悄悄来到长秋住所,让长秋颇感惊讶和不安。
长秋行礼:“长秋叩见王爷!”
王爷笑道:“免礼免礼!应该是本王叩见娘娘。”
“草民不敢担当!”长秋说着退至一旁。
王爷看看四周,有些尴尬拘束:“娘娘到此已有时日,本王不便打搅,让娘娘一人独自承受孤独寂寞。”
“谢王爷关心,长秋在这十分安静,王爷公务繁忙,不烦王爷操劳。”长秋机敏地应对着王爷的挑逗。
“哪里哪里!照护好娘娘,是本王的职责。以后,就让本王多来陪陪娘娘”
“王爷不必!”
“就算娘娘不需要本王的照护,本王可是一心惦记着娘娘,娘娘让本王想的好苦!”王爷说着,慢慢靠近长秋,长秋闪身避开:“王爷——”
王爷一脸的羞愧与尴尬:“好!娘娘——请好好斟酌——”
王爷扫兴离去,长秋泄气地瘫在原地。
投奔王爷不久,纪丹和香玉刚离开,她其实就被王爷软禁起来,最初观从还能时常来看看她,甚至还想到两人双宿双栖,简直是在做梦。他们自投罗网落入王爷手心,王爷且能轻易放过,可见,观公子要么高估了自己,要么小看了王爷。
然事已至此,观公子即便肠子悔青也无济于事,而长秋若是只顾着自己,无论鱼死网破,还是以死明志,不仅观公子小命不保,就连远在家乡的族人,恐怕也会招致灭顶。长秋细思极恐,深知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一如当初落入大王魔爪,关乎族人生死存亡。
长秋想到这儿,泪水止不住流到腮边。
王爷对长秋的刚烈和软肋,也是了然于心。就连大王当初征服她时,也是费尽心思。王爷自然之道,如今想要彻底征服长秋,还得牢牢抓住观从的小命。
不日,王爷又在府上招见观从。脸上看得出有些暴躁,一脸烦躁看着观从:“观公子!长秋娘娘来此已有时日,公子知道,本王对长秋娘娘一直耿耿于怀,却不知长秋娘娘对本王如何?”
观公不敢莽撞:“娘娘对王爷自是感激不尽!”
“可是本王要的不仅仅是感激——!”王爷大声呵道。
“王爷,在下——”观从心里已经警觉。
王爷又看是平静下来:“本王早就说过,娘娘现在还是娘娘,公子与娘娘虽然情义深厚,但公子对娘娘难道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公子投奔本王,心中必有大志,公子难道只念儿女私情,弃本王而去?本王希望公子好好想想。”
观公也不慌乱:“王爷,娘娘她——不是王爷想象的那样,在下和娘娘投奔王爷,只想王爷能给娘娘一个安静的生活!王爷!”
王爷冷笑一声:“娘娘也不过是大王宫中的一个妃子,以前是被大王宠着,现在,本王也和大王一样宠她,有什么不可以的?公子应该很清楚,如果公子和娘娘现在离开了本王,恐怕就再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大王怎么会轻易放过背叛大王的人呢?”
观公冷静的盯着王爷:“王爷!您曾经说过,娘娘的心,就象水晶一样晶莹;娘娘的美丽,就如天上的星星,您难道就这样忍心将它揉碎,将它玷污?”
王爷勃然大怒:“放肆!本王虽然一直念你是个人才,对你赏识有加,但也不能丧失主仆尊卑,容你以下犯上?娘娘固然如你所说,那样纯净、那样高贵。可是,娘娘她到底已经做过娘娘了,她既然能够委身侍侯大王,为什么就不能转而侍侯本王呢?难道本王的身份就是不如大王的高贵吗?难道本王在你的心目中、在娘娘的心目中,真的就毫无是处,就不值得你们遵从吗?”
观公也不再理会:“王爷!在下在王爷眼里,的确只是一个下人、一个奴仆,在下对王爷也一直真心追随和遵从。但是,王爷若是不顾娘娘的意愿和感受,在下也会因此看轻王爷,看透王爷——”
熊弃疾愣愣看着观从许久,突然开怀大笑:“哈哈哈——本王长期以来,一直努力克制自己,难道本王是在乎人言和名声?本王除了大王,还有什么可以畏惧的?至于公子你,虽有谋略大志,却无施展之机。本王既需要广济人才,但也必须为我所用,不管公子今后对本王是否追随和遵从,可娘娘现在既然落在了本王手里,本王怎么会就此放弃呢?公子也是聪明绝顶之人,现在既然事已至此,本王也请公子三思而后行。”
观从冷冷看着王爷,心里充满无比的愤怒,但他却为敢再次放肆,死死压住怒火,艰难从嗓子眼挤出声来:“王爷——您果然是非凡之人。在下告退。”
“请公子自重!”
“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