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这个部门都是为了一个字‘钱’。”王莺多次说。
“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挣啥钱呀!”方直遗憾地说。
“那边已经开始在外寻找规模大的婚庆公司了,下来就是合作。和这里面的不想染。他们从外面搞起合作,是为了避嫌。偷偷弄钱呢。看来我们的单还是要看好的。这帮子不想让我们拿一份钱的。这是刁钻的意思。”
“人家都不重视我们,我们还是不要谈单的好。”
“把咱就没当过员工看。一心想把咱弄走呢。他们一直给上面说咱这边的坏话呢。说这么长时间了,谈的所有单子,都是傅宏一个人的功劳。”
“放屁!昧着良心说瞎话呢。”
“我们还是不要谈单了。那就让傅宏一个人去谈吧。我看他能成啥什么精。”
“对,不要谈。谈得再多,都给人家脸上贴金呢。领导还以为是他们干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领导会认为餐饮部管得好呢。他们把咱不当人,咱还能给他们干活?”
“听你的,暂时停止谈单。”
“我给你说要是上门来客了,就说没地方了;或者把餐价说得高一点。客人一看就走了。”
“一切都听你的。”
“我们要懂得保护自己呢。单谈得越多,反而对我们不利。领导是不会认为是咱的功劳,”她说着,“为什么销售部管得好好的却被餐饮部抢走了?那是辛建盛管得不行,部门是非不断,上面领导都知道了。所以才让餐饮部接管的。他们接管不是没有外在因素的。他们想得到管理好的认可,那是不可能的。”
“说到底我们不是人家的人。人家还害怕我们坏人家的事呢。所以人家不想用我们。”
“干来干去,不是给某个领导干呢,而是给这个饭店干呢。他们是想用自己的人,用自己的人挖钱方便嘛!你说呢?”
“对,对,对,用自己的人挖钱方便。”
“在傅宏跟前说话注意点。话不要太多。”
“知道。”
“傅宏对我说,那边不想要你。他们想动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可是上面领导钦点的同意放在这里来的。他们就是无非说说我的坏话,目的是不想让我管理这块。想让他们的人管理。”
“怕你上去了,都在专门打压你呢!”
“我身边的小人太多了!这个部门要是销售部管着就好了,辛建盛把一张好牌打烂了。都怪他的私心,没个度。那边抓住他的把柄了,多次给上面打报告。连辛伟杰都说他的私心把大家伙给害了。”
“我估计他可能后悔了。”
“他过去把人丢完了。连隔壁的刘娜见了都问我:‘他又被抹了,从正经理变成了副经理。好丢人啊!’他确实丢人,每到个部门,干不了多长时间,就被抹了。以前在这边,他可舒服了。现在过去了,他和那些员工一样,还要动手干活呢。刘经理一天指着他过来过去的说。你说一个大男人,脸上有啥光彩呀!不过,那人脸皮厚。你还没来时,刘娜指着他的鼻子骂呢。他把人家娃惹了。就没人害怕他。这里面,我发现都是女人厉害,男人都被女人克着。一个个都是软蛋。”
“我有一种直觉,傅宏震不住你。他不行。他在你跟前差得远了。说不定管着管着就走了。”
“人家能来,都是人家干爸提拔呢。有他干爸呢,在后面给他撑腰呢。”
“姐,那刁钻是什么时候当的经理?”
“也就是这最近两三年吧。”
“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他最早是捉炒瓢的,铲锅底的。过去没人能瞧得起他。连你的不如。小学都没毕业。过去我在餐厅带班时,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那谁提拔的他?”
“集团里面有个叫王浩川的。每次来饭店开会,他会巴结,给人家送这送那的。最后就上去了。”
“王总咋能提这种人呢?”
“看那表面憨厚老实嘛,所以就提上去了。外表把人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