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近了。没几天了。节期的值班表也排出来了。
方直在班上,王莺的电话打来了。
“通话方便吗?”她问道。
“跟前没人。”
“春节期间的值班表排出来了。没想到人家小解都被排到总值班里面了。人家娃混好了。和你同天值班。值班这天,每个总值班相当于部门的领导,亲自去大厅签到,并且给老总要汇报部门的值班情况呢。普通员工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小方,人家娃确实混好了,比你混好了。人家已经站过你的头了。那边对小解重用了。要是不是这样的话,她是不会被排到总值班里面的。她比你混得好了。她的地位提高了。把她从这里弄走,没想到给她还办了件好事。”
王莺忮心翻滚着,没有按照她自己的意愿发展过来。而是事态趋向好的境地了。这时,她应责怪她的强脑了。然而她没有。她似是极力维护着她的面子,她说:“一时得意,并不代表始终得意。那边还有个李惠呢,她可不是省油的灯,时间一长起来,她会收拾她的。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见不得比自己好。她小解要是在刁钻跟前特别的骚情,李师还想着她有想法当副经理呢。要来替代她呢。这种想法一旦形成,有烟的战争就起火了。”
“你不是上次说刁钻一直防着李惠嘛。工作中好多事不给她说。排挤她的嘛。刁钻重用起小解来,她会害怕小解上来替代她的副经理位子呢。这里面都看不惯谁比谁混得好吧。混得好,对手的打击就来了。”
“对,很对,非常对,聪明极了。”王莺窄着的心似是又变宽了似的说。
第二天,王莺下午来接班时,她在餐饮部的群里。里面的值班情况她能看清。这个表要公布了。转发到了餐饮群里了。凡是加入里面的人都能看见。唯独方直看不见。她没入里,也没人拉他。里面异况她一无所知。知道的都是听王莺说来的。
异况出水面了。气着了王莺。上面发出的值班表,每个人员名字的后面都附着电话号码。而唯独只有她们的名字后面没有打上她们自己的电话号码。王莺一发现后,气得吧嗒着嘴,她说:“值班表里每个人员名字后面都附着电话号码,而就是我们没有。这帮子故意日弄咱的。故意气咱呢。这说明啥,这说明把咱不当他的员工看。这小刁太坏了,太小人了。干出来的事太没档次了。比垃圾还要垃圾。他妈的,我发信息让他把咱电话号码加上。”
方直转着头看王莺的做法。
王莺发道:“啥意思?故意整人呢?把我们的电话号码加上去。”
这句话一发出后,那边的小解立即删掉了这个表。
她发过来一个笑脸图似是赔罪道:“忘记加了。不好意思哦。”
王莺连理都没理她。
“你看油不?还装得好呢。演他妈的戏呢。一帮小人。这娃坏得很。还真以为自己混好了。等着吧,一个个。不报仇非君子。”王莺气伤地说。
“那会儿她要辞职,你还拦她。我看到她那样就够了。机会错过了。想创造机会,不是那么容易了。你把她给成就了。她心有良知的话最好。可惜是狼就是狼,走到那里也不会变成羊。这个娃我早看了不是好东西。假得要命。”
“你以为她真的走吗?她不是。她故意制造假象她不干了。她其实就是那边弄来的人。前几日,我看到她在前门傅师住的那个小区里,她在那不知等谁。为了弄清楚,我站在了一旁观察。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傅师从楼上下来了,对她说:‘饭都做好了,去吃点。’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她是傅师弄来的人。指不定,这两个还有一腿呢!在院中,我几次看见,她见了傅师的儿子还亲得不行。傅师的娃和咱这里面的员工很少说话。你想想,他们的关系了。”王莺满脸笃定地说着。
说到两个人的异常关系时,方直惊到地站了起来,她张开嘴拉长着“啊——”
“我还问过傅师,小解在那边干得如何,他对她的评价挺高的。前后好好一想,还真的越想越有啥。男女关系看来不一般。傅师的老婆每天就不着家。傅师是个大男人,难道没有些生理需求吗?”王莺说到此处一脸带劲得媚笑,且上眼皮调皮地眨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