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发觉闫总的态度倾倒于他这边了。他的腿脚跑得更勤了。闫总上了他的船了。流言流动得达到一定程度上的量,是个人都会上了钩的。为了保前方一路高歌顺利。方直老早有在这里干过工作的人事经历。刁钻的爱人和方直以前同干一个部门。刁钻得了路子,跑到人事部去找小辛。
同样是未婚的大姑娘,四只眼远远相望,一个坐落在清贫里,想着另一个占据着肥缺,少不了妒气。方直的过去按着刁钻的想法来了。他又吃了一口饱餐。随后,找出一地,全部地吐给判定这些事物是否有营养摘取的人面前。
他从四面打听到方直的背景模糊不清,又把这不清的模糊讲到王莺的跟前来。
“听说这娃和上头的惠总的老家在一块呢!”王莺说。
“看来,来头不小,还不能弄走。必须给调到坐办公室的部门去。”他说。
他此行动机,王莺见识了。接下来,凡是过去当过方直的领导的人,她自己一个不放过地去了电话。一个提前地离了休,另一个去年年头退了休。都是女性领导。王莺和她们的关系一直保持的很好。她抢在刁钻的前头打了招呼。
方直再没有另外的建交圈子了。在办公中,王莺是她唯一的一张获取外界信息的嘴。一直以来,为了远离里面的是非,她选择了不与任何人私下交往,只谈工作。事态的发展,使得王莺见一出就对付一出。她以为方直快要走了,出人意料又来了。
“小方,看来你离开这里还得有个过程。根据前段时间的势头,都认为你快走了。但我又从刁钻那里听来,他正四处打听你是如何进入这个部门的。你身后的关系是谁。他从人事的小辛那里问了。也跑来套我话了。我说你和上头的惠总的老家在一块。他一听说把你从这里弄走,还必须另找一个能坐办公室的部门给你。看来你的身份是个谜底了。再加上我在一旁打马虎眼。他们一时摸不清你的底。
“我担心他从陈师和刘经理那里打听你,我给她们说了些好话,一人发了二百块钱的红包。等于塞了她们的嘴。要是问了,就说不知道谁的人,过去工作表现不错。
“但是我最担心的是辛建盛那里,怕他说了你的底。……”
“听天由命。”
方直心想:变来变去,该走就走了。何必计较一时之说法。听的多了,见的多了,再听再见下去,连仅剩的那点看头都消失了。心窝上全盖着一个装满冰块的盆子,余温不会流进去了。背着一身的疲惫,活在这种的境遇里,自责的勇气都没有了。
傅宏是那边的人,那边的情况大多数他知晓。他取得了王莺的信任。王莺有一点原则,就是无论从谁哪里听来什么,是绝不会随便转嘴卖给别人的。所以别人只要愿意很是放心讲给她一些没听说过的事。王莺会通过问话的技巧套取她想要的。
“傅师,你说小方走了后,谁帮咱们干活呀。有小方在,你连手都不用动,她下完了每周的单子,家里有事,她替我们顶班。办公室里每天打扫得干干净净。咱俩完全不用操心办公室里的事。你看多好呢!要是重新来一个人,那就说不定了。咱俩什么都要管了,连舒坦不会再有了。”
“是的。小方的好我看得见。”
“那咱们一起保这个可怜的娃吧。你们之前有过太多的误会,那是你们之间不了解。真正相处走近了,这娃人品还是不错的。这段时间,你确实看到了。”
傅宏频频地认可地应着头。
“你可以给刁经理说说,小方工作上没问题。不要让他一直咬着小方不放了。一个员工看的是工作。人家娃工作你天天见,你觉得咋样?”
“好着呢。前几天小刁问我了,我就说小方好着呢。”
“傅师说真的,只有这个娃在办公室,我不来心里都是放心的。”
办公室的工作,除过王莺亲手管的,方直全揽干完,傅宏一个手指都不用动的。他有儿子,一日两餐须得按时按点,有人替他做事,他有空用到家里了。他不是一个糊涂度日的人,虽领导的位子坐出了失意,但一路看到今,他和方直之间没必要成为敌人。一个不挨一个的事。方直又不是候补领导的名额,不抢他那一碗没吃到嘴里的肉。这个部门归他们管时,他确实是打着坐经理的位子的旗号过来交接的。他的圈子首推他掌管这里。他真的当成这里是他的天下了。自己人强加到他头上的一门之首经理的官位,坐下来一段时间后,他觉悟里坐出了透明。自己像是一个猴子似的表演了一场戏,台下的观众全都看了他出的丑。等他下了台,他整个人的谈吐全变了。没了狂话,没了狂性,本份起自身了。他把老实的帽子戴在了头上,穿梭在这里。
他们相互取得信任后,他把过去那件剪裤子的事道出了真相。刁钻指使他那样干的,和方直产生了仇恨。方直跑到闫总那里去告他。他也因此受到了风波。闫总对他产生了厌恶的看法。说白了,他帮别人背了所有的锅。造成了自身负面的影响。等他觉醒后,无法从上面的老总那里挽回他的名誉了。
王莺后来对他说刁钻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一直利用他。他替人家背了这口黑锅。那件事做得非常不光彩,他的名声不但坏在上面那里,而且隔壁都贬低了他的人格,说他一个大男人没本事的去害一个娃,欺负一个娃算什么本事,没一个人不小看他的。他听到此,脸面发热,无言以对,后悔布满了他全身的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