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莺过餐饮部找合同时,辛建盛过来了。他要全权办理他朋友的婚宴。
“小方,这是我留的十月七日贵三婚宴朋友他娃的名字。你把手续办一下。”
方直拿出三张合同递给他。
“我都不管这块了,我签这个合同恐怕不好吧?”他讲出其中的理由说。
方直一想也是。这个单让他签不合适了。
她捉起笔写起新人的名字来。辛建盛在边上盯着看。
“你王姐人呢?”他问。
“去餐饮部了。”
“什么时候去的?才去吗?”他像查人家踪迹地问到底。
“餐饮部那边把合同偷去了。我们以为丢了。王姐去那边找了。”提起的事使她心烦地搁下笔说。
辛建盛一听不信地问:“不会吧?他们竟偷合同害人?”
“这还能乱说吗?过了个年来,让我们多休两天, 原来都是坑。”
“把合同不会锁起来吗?”
“人家不让锁。 一锁人家认为有坏想法。”
“今天几号了?签订日期写正确。”他岔开话题说。
“我知道。不放心在机子上确定一下。”她打开机子去看时间。
介绍人上她没亲自写,签完所有她签的,把这一处让给辛建盛签。她不说,他没签的那个意识。
在说到交费上,他让小方去财务上交。
小方却说:“辛经理,还是你去吧。王姐又没回来。办公室就我一个人。哪个领导要是打电话了,没人接以为没人上班呢。”
辛建盛看派不动小方了。他带着合同自己去办理财务手续了。
王莺带着合同胜利归来了似的。方直一看到手中的物,终于先放心了。
“我找到合同时,刁钻的狗脸都吓傻了。一个劲儿地光陪笑呢。无言以对。让他给个解释,一个屁都放不出来。那嘴脸我一看见都恶心地几天吃不下饭。起初还拒绝让我找。我偏要找,他也挡不住。我才不害怕呢。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两个办公室,合同能跑到哪里去。不是这边,就是那边。戏还演得真得很。都说自己不知道。眼见为实都不承认。你看这帮子要脸不。不配为人。真连一条狗都不如!地下臭水沟、垃圾成堆、屎尿包围了。我把他问的,他都害怕了,他担心我去拉他找上面领导告他。所以他看相着呢。”王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所有的人都在办公室吗?”
“都在。我发现其他人真想看他的笑话。不要说他在那边混得多大。谁倒认他呢!抹了那张皮,啥也不是。也就是大服务员。还真把自己当成个国家干部了。人不人,狗不狗的。刚才我的唾沫星子把他都能淹死。我发现这货就不在乎脸,谁给他唾上都不管。”
“你胆正。他们害怕你。”
“你要学着呢。遇事不怕事。咱又没有干缺德事。我最后问傅师了,他嘴里胡哇哇说不出一句话来,吓得说‘忘记了’。忘记了是谁偷拿得合同!我怀疑是他拿的。要么是小解。刁钻让他们过来拿的。以后把办公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要看好呢。他们过去不让锁合同,现在偏锁。他说了,就问“丢了谁负责任?”他们即使说咱把信息买了,让他们说去吧。不要怕。他们给领导告,咱也要找上面告呢。不然,上面耳目是黑的。”
“碰到机会了,就去告。”方直说。
“不要等机会。这两天准备一下去找领导。我去了,你再去。”
“好吧。”
“这还不行。咱俩一前一后去,领导会怀疑的。让我再想想吧。别急着告去。”王莺觉醒地说。
“随时听你的安排。有你在,我心都是安全的。”
“记住了,有我才会有你;而不是有你才会有我。谁叫我是你的守护神呢!”王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