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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宏不见，正合方直不见的心。得了大的胜利了，她又要去电话了。心里取得的欢喜劲儿装不住了似的，真急着要去分他人了。
“姐，闫总和王总我都找了。”
“什么？你斱找了！你好厉害呀！”
“闫总让我写出部门中存在的情况呈交给他；王总当面打电话叫小刁过去。”
“我真没想到，你有胆有种。怎么说的？快说，我想听。”
“人不被逼一把，你永远想不到你会做出什么。”
“是是是。快说，我想听。”
“我先找的闫总，一进去里面有三四个外部的中层领导，闫总看我来了，那些人也有眼色，全都退下了。……傅宏让我一个员工担一个经理的责任：张主席……。闫总问辛建盛了。我说虽能力不突出，但工作上这块还挺负责任的，餐饮部不行，他们什么都不管，只管是非如何生产。傅宏上班就不来。……来来回回就是那些，没必要再说了，你是知道的。”
“你没说裤子的事吗？”
“我没说裤子，我说他们要害我，都给我下好了套，说我剪坏了别人的东西。”
“你说这干什么？让领导一问，傅宏除过给我说，再没人了。一传，我就成了告密者了，小方。小方，你不该提这个。你这样一来，把我也害了。那边以后再有什么事，傅宏就不会对我说了。你想得太眼前了。……”她停想来再接着想，又用秦腔说，“你说这干啥呢？我成了告密者了。那边计划破败，要共同恨我了。你等于把我推向火炕了。小方，我简直服了你的智商了。你能不能长点人的脑子呀！我担心你被人家弄死了，你倒好，为了你，出卖了我。”
“但是我没在领导跟前说是你告诉我的。我对他夸你了。”
“你夸我了？你夸我什么了？”王莺诧异了。
“目前这个部门要是没有你早都瘫痪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出来后，你一个人支撑处理。他们不管的。一问他们，他们让我们自己看着办。我说我早都不想干了，能留下来是因为你对我工作耐心指导，帮助我。你带着我，咬着牙才干到现在。他们一天到晚的找咱这边的事，找事欺负我们。过来过去，就是不离这个中心，不说了。”
“小方，那你有没有发现闫总的表情变化？或者说一听到你所反映的，他错愕不惊的。”
“有，我能看出，他急于想了解一切。不然，为什么让我以纸面的形成写出来交给他呢？他是新来的，想要自己的人，自己的人才会对他说真话。他目光亮得聪敏。”
“小方，你找对了。他们反而为你做了件好事。不是这样的话，闫总是不会知道这里面的真实情况的。他还认为餐饮部管得相当出色呢。你唯一不足的就是提剪裤子的事！”
“我没说裤子，就说他们栽赃我剪坏了别人什么东西。以这个想要害我走。”
“你听不懂我的话，全餐饮部只有傅宏告诉了我，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呢？他们会一定憎恨我的。”
王莺气过一阵之后，不计后果地说：“不管了，姐也不计较这些了，豁出去了，他们怀疑咱俩是一起的，就让怀疑去吧。好就是好，也不怕别人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