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饭都准备好了,我们开餐吧!”黄莹走进客厅对父亲喊道。
“好啊,我说你怎么一直没露面呢,原来进厨房帮忙做饭了啊!”黄宪对女儿说道。
“就是啊,把你梦寐以求,朝思暮想的大文人给你请来了,我还不亲自下厨呀!”黄莹滑稽地逗着父亲说。
“黄莹啊,你可别忘了这人可是我请来的呀,一会儿酒桌上你得好好单独敬我一杯哟!”魏连插嘴说道。
“没问题,我要敬您喝个够好不好,喝个一醉方休,俗话怎么说来着,“有花方酌酒,无月不登楼。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好,好,有你这句活,我就一口不喝也醉意浓浓啊!”魏连高兴得不得了。
“白杨,咱俩一起敬魏主任,好不好?”黄莹召唤白杨说。
“好,必须的嘛!”白杨答道
“走,我们过去吃饭吧。”黄宪感觉黄莹和魏连他们说话有点莫名其妙,用厌倦地口气说道。
人走时气马走膘,骆驼单走罗锅桥,这黄家也不知道怎么啦,不缺吃不缺花,要啥有啥,可他们偏偏喜欢上了白杨这个书呆子。
什么人什么命,黄家姑娘如白赠,有人接,有人送,中午还有酒和肉。
进了餐厅,黄莹母亲早就把饭桌布置的满满当当,适逢佳节之际,鸡鱼肘肉,烧烤海鲜样样俱全。
“爸,今天打算喝哪种酒来招待白杨啊?”黄莹问父亲。
“当然喝最好的酒喽,你去我的书房,在小书柜的下侧柜子里有我珍藏多年的两瓶茅台,都把它们取来。”黄宪对女儿说道。
“天呐,黄大哥,您还有这么好的酒没舍得喝呀!”魏连惊叹道。
“噢,这是黄莹他大伯从北京给我带回来的,一直没舍得喝呢。”黄宪解释道。
很快黄莹取来了那两瓶茅台酒,她顺手放在桌子上。
“白杨,你看我爸对你多好,他把家里的老底儿都给你搬出来了,这茅台酒可是中国白酒的鼻祖,被尊称为‘国酒’啊。”黄莹说着,准备打开酒的包装盒子。
“真是太感谢伯父了!”白杨客气道。
“黄大哥,俗话说,‘是灰比土热,是盐比酱咸哟,现在白杨还是个您的准女婿呢,您就开始偏袒他啦!”魏连心理不平衡地说。
这时,黄莹打开了包装,拧开了酒瓶盖儿。
“哇,真可谓‘茅台醲酿溢醇香,玉露樽盛滴滴芳’啊!”黄宪赞叹美道。
黄莹把四个锃光瓦亮的玻璃杯一一倒满。
“您们看,这酒啊,色清透明、酱香显著、醇香馥郁、幽雅细腻。”她端起酒杯分别送给父亲,魏连和白杨时说道。
“我就不喝了吧,我根本就不会饮酒,黄莹。”白杨推辞道。
“这可不行,老爷子真心实意,你也必须亲亲切切喽!”黄莹鼓励说。
“没事,白杨,这酒啊,虽然度数高,但喝了后,喉咙不痛、也不上头、能消除疲劳、也安心定神。”老爷子劝白杨说道。
“白杨,喝点吧,我喝过这种酒,它入口柔绵、清冽甘爽、酒体醇厚丰满、回味悠长。你喝一口就知道它的魅力了,下次啊,不用让你就会主动要喝的!”魏连也启发白杨。
“对了,爸,您说过:‘风味隔壁三家醉,雨后开瓶十里芳’,其主要原因是茅台酒香而不艳,酿制不加香料,香气自发形成。”黄莹又借用父亲的话说道。
“对,对,就是这样,所以啊,白杨,你喝一杯吧,没事滴。”黄宪招呼白杨说。
“好吧,我看出来了,这饮酒啊,远不止生理需求和口腹之乐,它还是一种文化符号,一种文化消费,用来表示一种礼仪,一种气氛,一种情趣,一种心境、一种态度,它不单给人以美的享受,而且给人以美的启示与力的鼓舞。好,我提议我们一起首先敬伯父伯母一杯!”白杨站起身说道。
“好,干一个!”大家都站了起来,并举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