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交杯换盏、喜笑颜开的同时,宗志成带人到了邻村贾家洼,抓扑村保长封令官
这家伙久在宗志成的掌握中,不光有血债,还是四狗剩的秘密情报专报员,刘肖章来公安队前,就秘密住在这里。
宗志成到了贾家洼村,封令官还没起床,正搂着小老婆打鼾睡午觉,这样就把他堵在被窝里。
宗志成一把薅住他稀疏的白头发,枪口点在眉心间,“哼,老小子,整天见你人五人六的像个中国人,没想到你也是胎里坏!要不是刘肖章同志告诉我,还不知你是四狗剩的暗哨呢,你先去阎王爷那里,替四狗剩占个位,省得他过去赶不上趟。”啪,一声枪响,封令官的脑瓜子开了瓢。
“哇哇!”封令官的小老婆,早吓得筛了糠,见封令官脑袋开了瓢,尖着嗓子嚎,浑身颤着身子的抖。
宗志成要的就是这个烂女人的筛糠,因为人只有在极度惊慌时候,对要她命的人的每句话,在心里记得牢。
李晓临来前,显然得到了真传,对宗志成的用意,当然心知肚明,然后上前,像逮岸上的活鱼,紧按着她折腾的身子,厉声厉气地喊,“科长,把这娘们,一枪搂了算了,她是四狗剩赏给封令官的,一准也是汉奸狗特务,对这样的女人,就该一枪蹦了。”
那婆娘一听李晓的这话,吓得命汗流出来,嚎得更像杀猪的,拼着命的给宗志成磕头,哀求。
宗志成听到婆娘杀猪的嚎,起了怜悯的心,就把短枪掖进枪盒子里,再上前来劝李晓,“好男不跟女斗,这女人,可怜,她不像封令官,也不认识刘肖章同志,留下她,不妨碍咱同志的安全!”收起枪,对那小老婆麻着脸教训,“告诉你,你要离四狗剩远一点,我们现在有内线了,就在四狗剩的身子边上,啥时候都能知道四狗剩的一动一静,他的脑袋,啥时候咱高兴了,就啥时候提去。你要是再跟四狗剩有瓜葛,我们马上知道,马上要你的小命。”
那女人赶紧四处磕头,嘴里面说命话的念叨,“不敢不敢,俺要是敢咬您的暗线,就天打五雷轰,大白天的让小鬼牵到阎王殿里去。”
宗志成不耐烦打断她自咒的话,“天打五雷的轰你不轰你,咱不管,反正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候,你看着办。”说完,就走出了屋子。
李晓也松开手,跟着离开了屋子。
那女人一下子摊在地上,“咴咴”地只会自己倒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