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福临猛醒悟,点点头,“可能是吧?”思考会,“你好好想想,这女特派员长得啥样?怎么给你说咱们这个支队任务的?包括语气,越详细越好。”
郝伟峰细细地想,“司令,我觉得,这个特派员再耍二百五,但是,对咱,一百个好,还要你不要参加授勋仪式,让我代替你就行了,对咱们支队连提都没提,孟盐旺很是高兴,往我脸上说特派员不待见咱,但是,我倒觉得,这是特派员,倒是向着咱,倒好像拿她和侯本如当食饵,闹大动静地替咱们把解放军引开,引得远远的,好让我们放手的干。我反正知道,经过白马河这场袭击战,他们公安是一定要黏上特派员的了,这样兴师动众的去围剿,一定会包了侯本如他们支队的饺子,反而的,让我们更容易炸兖州。”
秦福临沉思着,“咱在台湾那里毫无人脉,特派员为什么这么偏向咱……”突地惊喜,“快说说,特派员,长得怎么样?越详细越好。”
郝伟峰笑笑,“司令呀,这个特派员,长的像天仙,可是的俊哩,馋得那个孟盐旺,流老长的口水,还上前捏特派员的奶子呢。”绘声绘气描绘起叶柳文的相貌,做派来。
秦福临听了后,点点头,“我有点明白了,这个特派员,八成,是咱总指挥假扮的,你描述的相貌,与总指挥差不多,尤其是她的做派,让属下眼花缭乱,总在意想不到时候,炸个大雷子。我觉得,总指挥这样做,是她的良苦用心,像你说的,把城里的公安,解放军,引得远远的,方便我们完成爆炸的大事,成就咱们立大功,总的说,总指挥,现在,一门心思想把兖州送到天上去。”
郝伟峰兴高采烈,“要是那样的话,咱真要给总指挥烧高香。”说完,郝伟峰小心地问,“那,咱还和他们见面吗?”
秦福临想了一会,眉开眼笑,“见!按特派员说的,你代替我去,你还要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用孟阎王那群短命鬼的命,捂住解放军的眼,咱好放手地干。告诉你个好消息,圣多医院里的梁根石,已在“那个”的引导下,顺利钻进牛魔王的肚子里,叶柳文灭了孟盐旺,梁根石灭了公安局,咱‘齐鲁反共救国军’独领风骚,独享天下,告诉弟兄们,咱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一定成功!”
“到成功的那时候,美国人、委员长、联合国军,联合感谢咱呀,哈哈!”郝伟峰竖起大拇指,“大哥,厉害!”
“哼,美国人,美国人算老几?撕开我的威风来,叫鲁西南现在就成南北两朝鲜!”秦福临极轻蔑的咪咪眼,拍拍他的肩膀,“兄弟,甩开膀子干吧,过不多久,这鲁西南,就是咱的天下,咱可就直摸到毛局长的铺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