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雅越听,脑袋摇得越发的坚定,“富家子弟在中国的现代史,是一群特类,他们受的教育程度高,对社会的认知广,救国救民的心理最迫切,在爱国的旗帜下,追求民族独立,人民解放,是他们痴志不渝的志向,哪怕牺牲性命。杨森的亲侄女杨汉秀,其父杨淑身,国民革命军二十军第九师师长。四川五大家族之一的官僚大地主,但是,她这个共产党,即使在杨森亲自取保的家里,照样进行共产党活动,最后被杨森勒死在车里,埋在离家不远的碉堡里;还有囚禁在重庆中美合作所渣滓洞里的罗广斌,国民党军第十六兵团司令官罗广文的胞弟,也是共产党员。”赵舒雅对共产党真是如数家珍,到最后,她头一扬,作了总结,“他们这些富家子弟,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有理想,有抱负!而金医师呢?从小痴迷的是女人。女人裙底无伟男,我同共产党多少有些交集,深深知道,共产党考察组织成员是有严格规定的,这个金医师是不会进入他们眼睑的。同时,刚才整个捉奸过程,他就是一个被利用的木偶,所以,他不是共产党!”
英院长听完赵舒雅的分析,信服了,点点头,“我同意你的看法,即使共产党有意金医师,这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也是不堪重用的,一个只知道享乐的人,办不成任何事情,但是,他客观上做的,达到了共产党的目的,也是应该惩罚的,并且在圣多医院这样险象环生的当口下,对金医师的惩罚,也是对别人的警示,也是保护我们的屏障,我觉得,明天,就要把这个该死的金医师撵走,扫地出门,以防后患。”
赵舒雅矜持了点一下头,微微一笑,“尊敬的英院长,你说的对,对金医师这样的木偶、枪头子,就要坚决的消除,免得被我们医院可能的共产党潜伏者,再一次的利用。”
英院长见赵舒雅这样肯定自己,高兴了,轻松了。但是,高兴、轻松之后,紧接着眉头紧锁,“可是,金医师不是共产党的卧底,那谁是呢?这个可能的潜伏者,就在我们的卧榻之侧,就像悬在我们头上的斯巴达克利剑,随时会掉下来,危及我们的前程呀。”
赵舒雅也迷茫了,迷茫地抬头看天花板,“这是一个最难解决也必须解决的问题,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