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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志成的脑子反应够机敏的，“难道，金慧碧来湖西，是投奔她堂姐？”
彭结晓点点头，“你问到了问题的症结上。从日本到湖西这段时间，我们仔细追查，竟没有一丝金慧碧的信息，这说明什么？”
宗志成低头沉思。
“还有，王定川的电台，由菅原直接指挥。四狗剩在星野被我们清河镇一仗，打惨时候复出的，原因是王定川启用杆子会的主意，但是，凭星野狂热、愚笨的脑袋，他是绝对品不出杆子会潜在的政治、军事、社会作用的，那么，谁，能品出来，并且极其重视杆子会训导队？从四狗剩一下子嚣张、星野一下子窝憋，不难看出。”
宗志成点点头，“以后的我知道，为了破坏日伪军启用杆子，我还扮作老张得通讯兵打入进去。”
“可是，大热不久后，日伪军，还有那些土鳖子，大热不久，突然都不热训导队了，为何？”
“还有，王定川在最得意的时候，突然沉闷，完全大胆、露骨的搞国民党地下组织，这，又说明什么？”
“再有，王定川在鬼子窝里搞训导队，公开喊蒋介石万岁，公开用黄埔军校那一套，他，吃了豹子胆？”
彭结晓一说一顿，步步深掘。
“这，其关键作用，或者说，这一切的主谋和指挥，全是菅原。”
宗志成受到了启发，“那个菅原，本领高强，日渐嚣张时候，突然沉寂，接着出现了金慧碧，这，是否巧合？”
彭结晓点点头，“一个明显的轨迹，菅原和金慧碧，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一个做日本人的事，一个做国民党的事，但是，她们各自做的事情，好像一个脑袋指挥的，从抗战胜利到现在，金慧碧做的事，全没出菅原的套路，这，又说明什么？他们，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宗志成的身子一震，“处长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一件事，刘邓大军过黄河，羊山集战役时候，那个金慧碧出奇谋，冒充香港《华侨日报》记者，坐着吉普车，带着电台，从我大军云集的万福河，一路公开的询问着，一直开到刘邓首长的指挥部，通过车上的电台直接发报，呼唤国民党的飞机来轰炸，要不是刘邓首长的电台及时破译，司令部及时转移，刘邓首长就要被飞机炸着啦，这样出人所料的事情，符合菅原的风格，只有菅原做得出。”
“如果把菅原和金慧碧行为轨迹铺在地上，连在一起，就会发现，她们就是一个人！”
“对，还有思维特征，就全出于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