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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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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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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作家》连载

第二百八十七章 出访南非

南非考察团的准备工作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林陆带着妻子爱美办理出国考察的自办手续又整整忙了一个星期,拿到出国访问手续后交给了春涛让他们统一审核,并送去签证。

春涛是北方省著名作家,著作等身,从省文联退休后根据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的指示精神成立了北方省通俗文艺研究会,并被推选为主席。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是由从事通俗文艺创作和研究的文学家、艺术家、评论家、编辑家和有关专家、学者和省、市通俗文艺文艺会自愿组成的全国性学术团体。林陆一直在通俗文艺研究会担任文学部副部长,也是著名作家,当然要在南非考察团名单之内。此次南非之行是春涛亲自组织实施的一次外事活动,团队不易过大,二十人正好,其中有省文联著名作家有六名,有在职的也有已经退休的,他们是春涛、钱咏、林陆、红岩、渠刚、马兴。其中林陆、渠刚和马兴三位带了家属,其余三位作家的家属走不开而未能成行。剩余十一位中有五位是北方省铁路局的作家,他们都带着家属。另外一位是旅行社的领队。

7月19日凌晨两点整,北方省南非文化考察团一行二十人提前一小时在首都国际机场集合。

爱美在机场候机厅发现了铁路职工文联的秦华,心里马上不舒服了。她知道林陆和秦华曾经合作写过报告文学,两人已经有了不同寻常的感情,假如任其发展很可能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她提醒丈夫说:“你千万离秦华远点,不要让我生气。”

乘坐卡塔尔的航班从首都国际机场起飞,飞向中东,经过将近9个小时的长途飞行,终于到了卡塔尔首都多哈机场降落,在此等待转机。林陆曾经带领作家艺术家考察团去欧洲访问时也是从卡塔尔转机,看样子卡塔尔这个小国家很会来事,利用他们地方上石油多且廉价的有利条件占据了许多飞行路线,飞机票的价格要比其它国家低,因此许多旅行社为了省钱才与他们合作。林陆刚刚在网上发表了《访欧记》长篇纪实小说,现在就来南非访问了。他已经走过欧洲十几个国家,出国不算什么新鲜事了,但是对于非洲国家来说还是陌生而好奇的,心情比较激动。据说南非是非州最富裕的国家之一,去领略一下非洲大地的风土人情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是难能可贵的,也是最兴奋最愉快的事情了。南非眼下是冬季,可气温并不算冷,首都气温15-21度,部分城市6-17度,很适合访问观光。南非考察团在多哈机场等待转机时,女同志们都去逛超市,林陆却在候机厅内那辆高级轿车前留影。他已经是第三次来到多哈了,2005年他带领北方省作家艺术家赴欧考察团途经这里时,曾经参观过著名的半岛电视台,卡塔尔之所以闻名世界多一半是半岛电视台的功劳。两伊战争、伊拉克战争那些鲜为人知的内幕都是半岛电视台向全世界披露出去的,连美国人都惧它三分。访问欧洲时途经这里曾经浏览过海湾的风光,亲眼目睹过敢于触摸世界敏感神经的半岛电视台外部形象,也曾经走访过多哈的农畜市场,仔细观察过大街小巷飞驰而过的繁华轿车,所以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他在汽车销售门市部前与一辆说不上名字的豪华小轿车合影。之所以要在高级轿车前留影是因为知道卡塔尔很富有,大街上川流不息的高级轿车非常多,但是没有一辆是他们国家制造的,而都是进口的。第二次到多哈是从欧洲返回时路过的,眼下算是第三次来到这个小国家的机场了。他不久前在网上发表了《访欧记》长篇纪实小说,其中写到了卡塔尔首都多哈。如今去南非访问再次经过这里,不得不让他有所感慨。他虽然已经走过十几个国家,但是对于卡塔尔这个石油小国还是非常景仰。他对于非洲国家来说还是陌生而好奇的,此行心情比较激动。据说南非是非州最富裕的国家之一,领略一下非洲大地的风土人情对于作家来说必然是最兴奋最愉快的事情了。

林陆在卡塔尔首都多哈机场超市与一个女售货员合了一张影,见证了他在卡塔尔的行踪。两个小时候以后 ,北方省文化考察团登上了飞往南非著名的大城市约翰内斯堡的飞机。首次出访向往已久的南非,林陆的心情非常激动。南非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在焦急等待中,飞机向非洲大陆飞去,他的心已经超越了飞机的速度在南非游览了,南非呀!我马上要和你相见了,我要进入你的躯体,进入你的心脏,畅游在你的血液中,彻底解读你!难道说你果真只有艾滋病闻名于世吗?我不相信,因为我知道你还有丰富的钻石宝藏,还有载入航海史册天下闻名的好望角,还有世界伟人第一任黑人总统曼德拉。

 从飞机上望见了南非最大的城市约翰内斯堡时,往地面望去景色越来越清晰,地面绚丽的图形很美,让人万分陶醉。离约翰内斯堡越来越近时奇特的地貌越发鲜艳夺目,进一步诱惑着林陆那激情奔放的思绪,感慨也油然而生。从飞机上往下看,地面上到处是奇特的形状,有圆形、有椭圆形、偶尔还有长方形,无论哪种形状都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有绿色有黄色有红色等等,跟旁边的庄稼地有着极其相似之外。林陆并不知道那些奇特的图案是什么东西,他把身边的作家钱咏老兄叫到窗口前让他辨别。钱咏也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是什么东西,他们两位作家被奇怪的地容地貌搞糊涂了。秘书长红岩和团长春涛也来到窗口参与分析讨论,他们通过分析认为应该是南非的一种文化现象,也许是当地人一种祭天祭地的地方,因为飞机离地面有一万米之高,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玩艺儿,只能凭想象和猜测。但是他们猜测是错误的,那么它们到底是什么?飞机快要降落时大家才看清楚了,那是庄稼地,当地人喜欢把土地勾勒成各种图形,种进去的庄稼也各不相同,所以形成了五颜六色的景观。飞机已经飞临南非最大城市约翰内斯堡的上空,城市虽然闻名世界,但很少看到高楼大厦,南非的土地资源丰富,所以建筑群很松散,用不着像许多国家那样拥挤不堪。虽然是南非的冬季,但约翰内斯堡城市郊外的景色非常秀美,有着非洲大陆独特的景观。

北方省通俗文艺研究会组织此次南非考察纯属歪打正着,4月初,北方省职工文联和通俗文艺研究会决定组织作家们到台湾考察,结果经过长达3个月的筹备却迟迟等不到通知。几个月过去了,台湾考察泡汤了。春涛主席突然决定去南非考察,谁知很快就办全了手续,这让大家兴奋异常,相比而言大家都认为去南非考察比去台湾更感兴趣。6月中旬接到去南非考察的通知,7月中旬成行。大家不得不对老领导春涛的工作能力说声谢谢,没有他和秘书长红岩的努力恐怕南非考察不会这么顺利。大家也许和林陆的心情一样激动,毕竟是第一次踏上非洲大陆的土地。林陆上学时就从地理课知道了南非这个国家,后来当了教师还曾经给学生讲过地理课,南非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是好望角,因此这次考察他最关注的是好望角。他坐在机舱内似乎已经望到了好望角那闪亮的灯塔,它给他此次考察已经指明了方向。望见约翰内斯堡城市全景时飞机在逐渐开始下降,街道房屋看得更加清晰了。飞机在约翰内斯堡机场落地了,考察团的考察工作也算真正开始了。林陆草草收起了相机带着爱美匆匆忙忙走下飞机,当他们排着队要走出飞机安检处时,意外地被安检人员拦了下来,由于语言不通,他们一时弄不明白是咋回事,任由机场安检人员摆布。安检人员一个个笑着让他们在过道排队,点清他们的人数后,又将他们原数送回机舱,也就是说不让他们下飞机。这让大家扎实慌张了一阵子,领队岳云外语不是很精通,只能简单的对话,经过对话才弄明白,原来是自己的团队下错了落地地点,他们的终点站不是约翰内斯堡,而是南非的立法首都开普敦。一场虚惊之后,大家又回到座位,彼此说笑了半天。空中小姐见他们又回来了,个个也在朝他们笑,但她们的笑容是灿烂和善意的。大约半小时之后,飞机再次起飞,飞往开普敦,这一戏剧性的插曲似乎给他们这次考察增添了些许色彩。

钱咏老兄对林陆说:“林陆兄弟,看来咱们还得学点外语,否则出国总会闹出点儿笑话来。”

林陆回答说:“是的!至少应该简单的懂点外语,否则你到了国外连厕所都找不着。我带作家艺术家去欧洲访问时,找厕所就和人家打手势,很可笑。”

说笑中飞机已经飞向了开普敦,约翰内斯堡到开普敦需要飞行两个小时,但是由于天色已晚,林陆无法拍下开普敦的外景,很遗憾。南非大多数飞机场都在城市的旁边,考察团在约翰内斯堡降落时,机场紧挨着城市,和城市几乎没有间隔距离。林陆在飞机落地前一两分钟拍摄了一组照片。毕竟是南非的冬天,树木还是绿色的,而野草却已经枯黄。城市的布局,房屋的设计,街道的规划似乎有着欧洲那样的风格,只是稍逊一筹而已。

考察团在开普敦机场下了飞机,坐大巴往街里走,有街头一景名为“断桥”,不是因为修成之后因故障断裂的,而是在修建过程中开普敦一些官员认为修建这座立交桥纯属多余,不但不能为开普敦交通带来方便,反而会使城市变得雍肿不堪,于是这座立交桥修到这儿叫停,既没有往前修也没有拆除,成为开普敦大街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后来就逐渐成为电影和电视剧拍摄的最佳场景,许多著名的电影在此取过景,许多著名影星在这里抛头露面,给开普敦带来了些许繁华与热闹。断桥前的大街是十分美丽的,让人流连忘返,遗憾的是坐在中巴车上拍了照片,却没有机会下去仔细观赏一下断桥的景致。考察团在开普敦入住了一家四星级酒店,感觉比国内的四星级酒店要豪华和舒适许多。林陆和妻子爱美同住一室,他们在南非的酒店中亲热缠绵。

早晨起来,考察团所有成员在酒店用西餐。西餐种类较为丰富,比林陆他们去欧洲考察住的那些酒店的早餐要好得多,或许他们在欧洲住的那些酒店根本就够不上星级。吃过早餐后,林陆带着妻子在酒店总台前留了影,这是他们在南非落地后第一张照片,他认为很珍贵,值得珍藏。吃过饭考察团就乘车出去参观,首先参观了南非世界杯决赛的绿色足球场。足球场的建筑和设计风格与中国的鸟巢有相似之处。林陆坐在中巴车上给足球场拍照,但是不允许到足球场里面去,这是一件令人非常遗憾的事情。

街道上绿树成荫,是南非立法首都开普敦冬天一景。南非是世界上唯一设有三个首都的国家。它的立法首都是开普敦;行政首都在比勒陀利亚;司法首都在布隆方丹。你一定感觉奇怪,首都怎么会设三个?好奇吧?那就和他们一起来考察考察这个非常诱人的国家吧!他们今天最好的去处是好望角,但是中途必须先到豪特湾和海豹岛看看。林陆最喜欢看到的是好望角,他有些急不可耐,可也得耐着性子逐一观看。

眼前是大西洋西海岸一景,碧蓝的海水一望无际,海面上飞翔着叫不上名字的飞鸟,个个非常漂亮,把大海点缀得格外迷人。沿着西海岸往豪特湾走。所谓的豪特湾,故名思义就是豪华地区,也是非常特别的海湾。豪特湾是个海港渔村,也是史努克梭子鱼工业的中心与龙虾渔船队的总部。码头上现存有南非的鱼市场,至今仍然保护着古老的外貌。豪特湾是开普敦最有名的海湾之一,它藏于两山之间。这里有世界上最豪华最昂贵的别墅,一处别墅高达3亿人民币。即便这么贵也是很难买到的,著名球星贝克汉姆就在这里购置了一处别墅。来这里购房的不是世界富豪就是世界明星,一般人想都不敢想。南非是世界居住环境最好的国家之一,这里没有沙尘暴,没有地震,没有海啸。但是上天是公正的,偏偏让艾滋病威胁着这里的人们生命,艾滋病的肆虐让人们对这里增添了几分畏惧感。

豪特湾游人如织,中国北方省考察团在此留影。眼前就是著名的豪特湾,海岸边岩石前建有许多楼房,人们把汽车停在楼房顶上,楼房顶直通沿海大道,非常方便。住户窗户外面就是大海,人们聆听着涛声入眠,坐在窗前观看海生动物的嘻戏游玩,真是人间仙境,多么美丽的大西洋西海岸呀!令人陶醉,让人留连忘返。林陆和爱美站在海边照相,身后的豪特湾一览无余。林陆设想哪一天自己也成为世界富豪就到这里购置一套房子,在此安度余生,享受人间最快乐的生活。可他知道这只是梦想而已,恐怕此生已经无法实现,看下辈子吧!

考察团乘船参观了海豹湾。海豹湾离豪特湾不远,乘船十几分钟就到。风光秀丽的海豹岛一角聚集着无数公海豹,伏在岩石上睡懒觉,它们个个憨态可掬。据说母海豹正在产仔期,已经迁徙到另外一个避免人类打扰的海岛去生宝宝了。观赏完海豹,考察团乘船来到企鹅滩,观赏那些活泼可爱的企鹅。企鹅滩附近的漂亮别墅门口鲜花盛开,给林陆留下极其深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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