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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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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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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作家》连载

第二百九十三章 书写草山

陆英影视公司与方圆影视公司首次合作大获成功,获得了丰厚的利润。于是他们开始了再次合作,将林陆的长篇小说《人生》改编为四十集电视连续剧,并马上开始拍摄。

《人生》故事取材于土生土长的作家林陆,一个只读了五年半小学的学生,经过多年的钻研苦学,从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步一个脚印,年仅二十五岁出任生产队政治队长,干了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然后到学校当民办教师。一个只上了五年半小学的主人公通过自学成才,后来到河川县中学出任高二年级的语文教师;改革开放回柳村村种地,挣了钱买了一辆四轮拖拉机进县城拉运,第二年开始了长达五年的包工生涯,夏天包工忙碌在工地上,冬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开始了他的文学创作。后来解散了包工队到北京鲁迅文学院进修,岂知时运不佳遇到了“六四”暴乱,他只得躲到郊区去写自己的小说。小说完成后回来找河川县县长,要求到县文联工作。县长审阅了他发表在全国各种杂志上的二十万字小说,然后将他破格安排到了县文联当了创作员。有了工作也有了良好的创作环境,他马上完成了成名作《良心》,并发表在国家大型文学刊物《中国作家》的头条位置,引起了文学界的关注。接着他以优异成绩考入北方省大学中文系文学创作研究班,进行了两年的深造。毕业后被省文联留用,他接连不断地出版长篇小说让省委宣传部省文联刮目相看,把他当作重点作家进行培养。他不但出版了中短篇小说集《良心》,还出版了小说《荒原》《乡魂》《情仇》《父与子》《吕布》《河之魂》和《二妹子》等十部作品,作品畅销全国,名望大增。并且还在网上发表了一百三十万字的长篇小说《青春岁月》和一百四十万字的《人生》。《人生》属于自传体长篇小说,深受读者的喜欢,因此也被影视公司所看中。

拍摄场地自然要选择到北方省省城、河江市河川县县城、河川县柳树镇的古树村,以及河江市草山县场汗大队等几个重点地区。摄制组二十多辆大轿车和小汽车开进河川县城的那天,再次轰动了整个县城。河川县是林陆的老家,这里的县领导和林陆非常熟悉,林陆要求地方给予极大的支持与帮助,并为剧组提供诸多方便。电视剧《人生》的人物故事出自河川县当地,拍摄成功会对当地的社会、经济和文化产生一定的影响,何乐而不为!新任县委书记齐建林和县长薄山威都是土生土长的河川人,他们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林陆和省委宣传部的文艺处处长刘鑫,并且同意他们提出的合作要求,既答应河川县为联合拍摄单位,也同意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资助。摄制组便住进了二宾馆的大院内。二宾馆如今已经私人承包了,效益并不怎样。承包人和林陆也非常熟悉,他主动要求自己的企业为赞助单位,愿意把二宾馆大多数房间提供给拍摄组,无偿援助,将来电视连续剧播出时将二宾馆列为赞助单位即可。

一场人生大戏便在河川大地上开始拍摄了……

古树村是拍摄的主要场地之一,那一百零八棵古树也就成了拍摄对象,顽童时期的主人公在古树上攀爬,与小伙伴们在古树上打闹;文化大革命中有造反派企图砍伐古树,许多本村的老农指着古树上挂着文物古迹的牌子据理力争,几经周折终于保住了古树。主人公当队长和当教师一些有趣镜头也都在古树村拍摄完成。副导演还去霞光学校采景,结果发现那学校已经不复存在了,变成了番茄厂,他只得另外去采景。

导演和演员们刚进古树村的时候,他们被那些奇特的古柳吸引了,一棵一棵地观赏,看那些牌子上的说明。导演将那些古柳进行了演绎,把主人公的一些故事揉入其中,用那些奇异的镜头拍摄出不同别处的景色和故事情节。

《人生》摄制组进入古柳村引起村子里的轰动,男女老少围着观看拍摄电视连续剧,他们知道林陆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作家,如今带着摄制组回来拍摄他的作品《人生》,让所有村民惊叹不已。倪雪秋自从哥哥嫂嫂因他而死后,带着老婆孩子回到了古树村苦度人生,可村子里的人传说他惹上了艾滋病,所有人就象躲瘟神一般躲着他,远远望见他就象看见鬼似的急速离开,没有人用好眼看他。他活得非常恓惶。只有他妹妹倪雁秋不嫌弃他,经常邀请他们夫妻去家里吃饭。倪雪秋老婆柳叶飞还算有点人缘,悄悄去找她的老伙计们开心,但是人们得知倪雪秋得了艾滋病,没有人敢接近柳叶飞。柳叶飞也成了村子里的瘟神。林陆的《人生》大戏中有一个人渣形象,原型自然来自倪雪秋。

摄制组住在柳树镇的旅店内,早晨吃过饭十几辆大小汽车开往古树村,在林陆家的旧院子拍摄了许多镜头。当年林陆去了县城,把房子留给父亲林雄。林雄老两口让儿子林陆接到柳树镇经营白灰厂之后,他就将自家的院子卖给了黄英的二儿子黄小越。黄小越带着老婆孩子出去做买卖了,房子空着,摄制组就在林雄和林陆父子住过的院子里拍摄了许多镜头。主人公少年到青年时期的许多镜头就在古树村拍摄完成的。拍摄他在学校教书的那些故事情节是在柳树镇小学拍摄的。摄制组开车到了古树村拍摄时中午往往不回来,由后勤组将饭菜开车送到了拍摄现场,剧组组吃饭后接着拍摄,晚上才从古树村回到柳树镇休息。遇到拍摄夜戏就得整夜工作了,因此从剧务到每个演员都特别辛苦,好在剧组的后勤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让大家十分满意。

林陆带领《人生》摄制组回到地方拍摄电视连续剧自然要惊动柳树镇和霞光大队,两级领导主动前来找林陆,愿意提供方便,也愿意适当赞助。林陆答应把他们两级政府纳为赞助单位,将来出现在电视连续的片尾名单之中。

《人生》摄制组在柳树镇与古树村拍摄一个月,轰动了当地的民众。一些曾经与林陆交往不错的村民们主动来找他,和他套近乎,并且想方设法要到剧组当群众演员,一来想露露脸,二来也想挣点钱。林陆在可能的情况下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古树村的群众演员每天按一百元人民币付给报酬,且在剧组吃饭。参与拍摄的群众十分满意,拍摄工作进行得十分顺利。

拍摄完柳树镇和古树村的全部镜头之后,摄制组专门进入草山,拍摄当年主人公逃荒到草山的故事情节。一行八辆小轿车一辆大轿车和五辆大卡车向草山的场汗进发,白英的小轿车由专职司机开着,车上坐着他和妻子那仁花以及右娜;林陆开着自己的桑塔纳小轿车,副驾驶座坐着妻子爱美;要玉良亲自驾驶小车带着妻子关悦和小儿子跟在林陆汽车后面;林霄开着一辆别克轿车带着妻子一梅紧跟其后;海啸导演开着一辆奔驰轿车坐着副导演。副导演其实是导演的妻子;化妆师和服装师两人同坐一辆小车跟在导演的奔驰车后面;袁雨朋和彩霞夫妻两个开着一辆吉利轿车;还有一位主演开着一辆奥迪小车走在最后面。八辆小车后面是一辆大轿车,车上坐着二十来位演员,他们都是《人生》中的演员。后面是五辆大卡车,拉着剧组的所有道具、服装、机器等等。车队浩浩荡荡开进草山向场汗大队开来。

那林花和道尔基夫妻两个早已等在场汗大队前边的商店门口,他们夫妻身边跟着县文化局局长和场汗大队的大队长,云秀和胡沁夫妻两个也在人群之中,巴特尔刚从大队长的位置上退下来,新任大队长是他的儿子。巴特尔带着妻子前来迎接白英和林陆等人。他们身后是场汗大队的所有牧民,大家听说今天白英和那仁花夫妻要带着电视剧剧组来到场汗,他们感到新鲜而新奇,从四面八方赶来看红火热闹,更想看看五十年前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出奇人物,如今这些人物都是北方省的精英,也是场汗大队的骄傲。

曾经的场汗大队如今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大队部盖起了小二楼,商店盖在大队部旁边,左右盖起了一排大正房,还有十来座蒙古包,其中有餐厅和酒吧,这里已经成为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蒙古包旁边到处都是栓马桩,几十匹骏马栓在那儿。这些骏马的主人应邀前来参加《人生》电视连续剧拍摄工作,套马和赛马的精彩剧情场面就在场汗前的山水沟边即将进行拍摄。

白英和林陆的小轿车一停下,牧民们呼拉拉地围上来,争先恐后地与白英打招呼,有的抓住白英的手不放开。老支书石林沁和大队长巴特尔与白英轮流拥抱,然后把身边的县文化局局长介绍给他们认识;离开这里多年的右娜也和曾经的女伙伴们拥抱拉手;那仁花也多年没有回来过了,见了乡亲们十分亲热,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场面十分动人。石林沁早已听说当年到场汗来逃荒时,胆大妄为地拆了大队围墙顶子掏麻雀的林陆也来了,而且已经是一位著名作家,电视连续剧就是他的大作,所以他望着林陆笑道:“捣蛋鬼林陆呀!你该不是跑回来到大队部搬开院墙顶子逮麻雀的吧?”

林陆望着苍老的老支书笑着回答:“石书记呀!对不起!我的确还得搬一次大队部的院墙逮麻雀,不过不是我本人去搬,而是小演员去搬。”他说罢与老支书石林沁拥抱在了一起。

年近八十的石林沁高兴地张开掉了颗牙的嘴巴笑道:“听说你如今是大作家,带着剧本回来拍电视连续剧,出息了!”

草山县文化局长是年轻人,他是白英的外甥,接到舅舅要回来拍电视连续剧的电话后马上开车赶了过来,经白英介绍他与作家林陆握手,并主动提出愿意参与赞助,协助剧组完成草山地区的拍摄任务。

道尔基和妻子那林花来到林陆面前,林陆主动与道尔基拥抱,然后和他们夫妻谈论起来。

巴特尔走过来热情地问道:“林陆,五十年前我们是好朋友,你我上骑骆驼的惊险场面你是否还记得?山水沟发洪水拽着牛尾巴过河的情景还有没有点印象?”

林陆已经不敢认巴特尔了,他变成了一个大胖子,与少年时期的巴特尔根本对不上号。

白英笑道:“他是巴特尔呀!林陆,你想想看,认得不认得了?”

林陆一下扑了过去,与巴特尔拥抱在一起,当年那些往事也就闪现在记忆的脑海之中。他笑道说:“听说你一直担任着大队长,对吧?”

“到年龄了,前年就退二线了,你也六十多岁的人了吧?我还能不退休?如今我儿子接替我出任了大队长。”巴特尔搂着林陆的臂膀,拍着他的后背兴奋地说。他转身把儿子拉到身边与林陆认识。

云秀和丈夫胡沁悄悄来到林陆身边,望着他微笑。林陆哪里还能认出云秀,她如今已经变成一个十分富态的牧羊老太太了,穿着一身民族服装显得有些老态龙钟。

右娜见林陆望着云秀不敢认时,她主动介绍说:“这是云秀姐姐,比咱们大六七岁,当年你在这儿逃荒的时候她就十六七岁了。”

林陆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她就是那个大白天在枳机林与胡沁做爱的云秀,当初她是道尔基的恋人,可后来她却与胡沁结婚,而她的恋人道尔基却和那林花结为伉俪。时光流逝,岁月催人老,曾经年少轻狂的人们如今都已经六十多奔七十的人了,好不让人感慨万千呀!

让林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山丹和山花姐妹两个突然出现在现场,她们穿着民族艳丽服装站在旁边望着林陆微笑。

林陆慢慢走向她们姐妹两个,惊奇地问道:“你们姐妹两个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山丹笑容满面地回答:“这儿是我们的娘舅家,老支书石林沁是我们的亲舅舅。”她边说边指着石林沁。

“啊!天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可当年你姐姐山花出嫁的宴会上我并没有见到过你舅舅呀!”

石林沁走过来说:“林陆呀!聘山花时我做手术住院,没有能够参加外甥女的婚礼,但是我出院后去过一趟,听说你已经回到了河川县城,当时我虽然没有见到你,但是我怀疑你就是当年来这里逃荒的那位淘气鬼林陆。”

林陆笑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呀!这可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他回头对山丹说,“我要把修路那段故事让剧组在这里完成,剧情当中有你们姐妹两个的光辉形象。”

山花走过来悄悄说:“林陆,你真的把桦山修路那些故事写到电视剧中了?”

“为什么不?你们姐妹给我留下了一辈子难以忘怀的记忆,《人生》电视连续剧当中岂能没有你们姐妹?”

山花急忙把林陆拉到一旁悄悄问道:“你把你和我姐那段感情纠葛也写进电视连续剧中去了?”

“当然!但是你不用担心,从地名到演员都是虚拟的,没有人能够看出是我和你姐山丹的那段婚外情。”

山花笑道:“如果是那样我倒放心了,我姐如今可是有家庭有儿女的,可不要给她带来没有必要的麻烦。”

林陆笑道:“不必担忧,电视连续剧中将所有原型人物都进行了艺术处理,不可能让人们对号入座的,这就是艺术与实际生活的最大区别。”

山丹悄悄走过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假如我与你的故事真的能够搬上屏幕引起观众的喜欢,我倒十分愿意让观众知道咱俩曾经的故事。”她说完灿烂地微笑着。

右娜也走了过来,她笑着对山丹和山花说:“林作家与你们姐妹如此熟悉,这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右娜没有离开场汗牧场时,山丹和山花姐妹两个经常到她舅舅石林沁家里来,所以她与她们姐妹两个非常熟悉,但她跟着左娜离开草原进入河川县城后就很少见到她们姐妹两个了,但是这里毕竟是她父母亲工作的地方,总是要回来看望的,父亲从供销社主任的位置上退下来不久就病逝了,母亲却一直待在场汗,所以她也挑假期回来看望母亲,时而也能够见到来看望老支书的山丹和山花姐妹两个,毕竟是儿时的朋友,彼此岂能忘记。

山丹开玩笑说:“我听说右娜姐和林陆是要好的朋友,你们好象十岁时在这里相识并且相恋,如今六十多岁了仍然依旧,实在让人佩服!”她是后来才知道林陆十岁那年曾经到过场汗逃荒,并且和右娜成为儿时的要好朋友。

就在林陆与山丹以及右娜亲切交谈之时,关悦虽然有几分嫉妒但她很会来事,她看见爱美在观望着林陆与山丹悄悄说话,就赶快过来对爱美说:“嫂子,我带你们去看看那些骆驼。”她并且还对林霄和一梅说,“林霄、一梅,跟我们看看准备参加赛跑的骆驼。”

爱美只得带着林霄和一梅去蒙古包前看那些准备参加赛跑的骆驼,她没有注视林陆与几个女人交谈。其实关悦也是多此一举,林陆早已把他与几个女人交往的秘密悄悄告诉了爱美,担心她自己知道后反而容易犯病。爱美知道丈夫是北方省著名作家,虽然有许多女人喜欢他,但他绝对不会甩了她,年轻时没甩,如今已经年过六旬更不可能丢掉自己的结发妻子。她能够理解丈夫是由于丈夫更能理解她,非常疼她爱她,所以她也学着去理解和宽容丈夫。夫妻两个也就没有了过去的战火,丈夫一旦回家总是给她格外的温存,让她非常满意。她的晚年生活也就特别的快乐,家庭十分和睦,感觉自己很幸福。

草山县文化局白局长和场汗大队长已经提前为剧组准备好的丰盛的晚餐,准备热情接待剧组,所有成员在一个最大的蒙古包就餐。蒙古包门口早已站下了几位身穿民族服装的漂亮姑娘,她们是从餐厅内挑选出来的专门接待剧组成员。摄制组全体演职人员被邀请进了蒙古包,加上当地的干部群众就是上百人。欢迎晚宴是由县文化局和场汗大队共同出资招待的,他们的要求就是让草山县以及文化和场汗大队成为电视连续剧的赞助单位。白英和林陆当然非常欢迎。

蒙古包内刚好摆着十张大桌子,如今已经坐满了人。草山县文化局齐局长致招待词,他受草山县委县政府的委托,并代表县委县政府祝贺电视剧连续剧《人生》开拍,且欢迎剧组到草山县场汗大队拍摄主人公少年时代的一段精彩故事。草山县作为赞助单位之一,除了无偿提供场地外还要提供赞助资金。

掌声在蒙古包内热烈地响了起来。

白英代表陆英文化影视公司表示对草山县委政府和场汗大队的衷心感谢,并表态一定要竭尽全力把《人生》这部电视连续剧拍成一部精品,必须要在中央台的八套黄金时段首播,争取赢得观众的热捧场。

林陆以编剧的身份简单扼要地叙说了《人生》的故事情节,重点回忆了主人公在草山的场汗大队那段难以忘记的精彩故事,所以剧本浓墨重彩地书写了主人公在草原上生活的一段非常有情趣的往事,歌颂了草原人民的博大胸怀,在国家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他们接纳过无数前来逃荒的难民,《人生》中的主人公只是其中之一,草原救过他的命,让他终生难忘,因此他必须代表千千万万逃难者述说他们的感恩之心。

掌声再次响了起来,且经久不息。

海啸导演激情四射地赞扬了四十集电视连续剧《人生》是一部难得的精品之作,他决心将电视连续拍成受众最欢迎的作品,让其一炮打响。同时他简明扼要叙述了主人公少年时代在场汗的那些精彩故事,电视剧除了书写主人公少年时代那段鲜为人知的故事之外,草原的胸怀才是值得大书一笔,主人公参与了草山县的赛马、赛骆驼、摔跤等运动,还亲眼目睹了场汗大队套马比赛以及骟马、打鬃等精彩场面……

大家分别发言后,酒宴在热烈祥和的气氛中开始了。齐局长与场汗大队长一起举杯祝贺电视连续剧能够顺利完成草原上的拍摄镜头,争取让电视连续剧获得最大的成功,并祝愿全体演职人员吉祥如意!

全场举杯痛饮。

男女歌手走上主席台,给大家奉献了美妙的草原歌曲,酒宴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

清晨,林陆与白英走出蒙古包,站在山水沟旁边望着景色秀丽的场汗牧场,心情非常激动,当年的幕幕情景便出现在他们眼前,拂之不去。他们身后早已站下一排女人,她们是爱美、娜仁花、娜林花、右娜、山丹、山花、关悦,她们望着两个站在山水沟旁边的男人微笑着。

正是打马鬃的时节,几百匹马被赶到山水沟北岸,马群顺着山水沟奔跑,马蹄声犹如山洪般咆哮着。摄制组早已进入拍摄场地,架起了机器,开始记录马背民族最精彩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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