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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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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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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作家》连载

第二百八十九章 到赌城小试牛刀

北方省考察团到开普敦桌山参观,站在桌湾瞭望着海上那座岛屿,由于远也看不见什么景观,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岛屿廊廓。据说这座岛屿只有13平方公里,曾是麻风病人和精神病患者的收容所。自1960年代中期到1991年,罗本岛便成为南非最大的秘密监狱,大部分黑人政治犯被囚禁于此,其中就包括黑人总统曼德拉。罗本岛曼德拉监狱也就成为南非人民自由的故园。

这天,考察团坐长途汽车赶往南非第一大城市,也是第一大港,著名的“黄金之城”,是南非共和国经济、政治、文化、旅游及航运中心,世界著名国际大都市约翰内斯堡、这里的人口388万,其中半数以上是黑人。约翰内斯堡位于南非东北部瓦尔河上游的土地上,被誉为“伊高比”,即“黄金”的意思,此外有60多处金矿,是南非经济中枢中的中心,周围还有众多工矿业城市,合占南非工业总产值一半以上。考察团参观了曼德拉广场,广场上有一座六米高的曼德拉铜像,广场被称为“曼顿城的尼尔森曼德拉广场”。这座铜像的矗立是南非人民为了纪念前总统曼德拉开创了自由公平的南非共和国。如今曼德拉广场已经成为知名景点,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透过曼德拉广场了解新南非。曼德拉1918年7月18日出生南非特兰睡斯凯,先后获南非大学文学士和威特沃斯兰德大学律师资格。于1994年至1999年间任南非总统,是首位黑人总统,被尊称为南非国父。

太阳城是南非的旅游胜地,位于约翰内斯堡西北250公里,有“世外桃园”的美誉。太阳城并非是一座城市,而是一个度假胜地,位于非洲大陆最南端,东南西三面为印度洋和大西洋所环抱,地处两大洋的航运要冲,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西南端是好望角航线,历来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海上通道之一,有“西方海上生命之线”之称。

“南非的太阳城,以豪华而完整的设备及浑然天成的自然美景,吸引了世人的目光,几乎是所有到南非旅游的观光客不会错过的好地方。太阳城位于南非第一大城市约翰尼斯堡的西北方187公里处。事实上,它是位于南非与博茨瓦纳的边境上,当年,要不是南非种族隔离主义将这块边境土地列为“不管地带”,同意在此地可以进行“非正常性”的娱乐活动(只设赌博场所),这座著名豪华的娱乐城也许就不存在了。太阳城是南非亿万富翁梭尔·科斯纳的一个梦想。科斯纳在70年代中期,就开始构思设置,希望能够在非洲丛林内,建造一个如美国拉斯维加斯般的豪华娱乐区。1978年开始动工,1979年正式建成。位于约堡西北面180公里处。太阳城所在的西北省是干旱的内陆气候,太阳城的所有林木都是人工种植。山泉,瀑布,“梦想如果没有行动,永远都不会伟大”,科斯纳的这个浩大计划,终在1978年7月动工,1979年12月7日正式开幕。太阳城开幕后引起轰动,世界游客蜂拥而至,太阳城酒店的340个房间根本不够对付。随着太阳城的名气逐渐打开,太阳城的游客也跟着每年以惊人速度增长。在这种情况下,1990年,科斯纳开始打造传奇的城中之城,也就是失落之城有一个古老的传说,传说中,在西方拥有文明之前,来自中非的游牧民族,在“太阳之谷”建造了一座空前伟大的城,其山光水色巧夺天工,令人赞叹,但后来的一场毁灭性的大地震,使得该城市被熔浆所掩,成为传说中的失落之城。为了实现这个梦想,科斯纳不惜耗资8亿3千万兰德(约马币4亿1千多万令吉),共移植120万株各式的树木和植物,建造人工雨林、沼泽区、里面还有涓涓细流的小溪和奔腾的急流,用了28个月的时间,于1992年12月终于让传说中的失落之城重现世上。谈到失落之城,就不能不介绍被列入世界10大酒店之一,拥有338间房间的六星级皇宫大酒店 。皇宫大酒店是太阳城的第四座酒店,也是最高级豪华、房价最昂贵的酒店。说它是酒店,倒不如就它是个非洲城堡,酒店外观的建筑设计与雕刻,充满非洲粗犷与迷幻风格,很多地方用野生动物作为题材,客房内家具上的浮雕,均以各种动物造型显示非洲的独特风情,小至文具铅笔等小物,没有一样不尽现非洲风格。失落之城在1992年开幕后,城内千奇百怪且不乏韵律趣味的娱乐世界,成了世界各国游客纷纷造访太阳城的目的之一。据称,每年到访太阳城的游客超越3百万人次,人数有增无减。迷失之城内的每一样景物,完全仿造传说古城的模样,随处可见破裂倒塌的石柱、巨门,很容易让人错觉误堕时光隧道,走入古代。”

中国北方省考察团一行二十人住进酒店后马上赶赴赌场。太阳城最著名还是赌城,作家们走进去时看到无数赌博机而感到吃惊,整个大厅内到处都是,参与赌博的各色人种熙熙攘攘,每张赌博机旁边都有人,且非常热闹。

林陆走入赌场后对身边的春涛和钱咏说:“咱们去碰碰运气,赌上几把?”

春涛笑道:“我不懂那玩艺儿,从来没有赌过。”

林陆对钱咏说:“钱兄呢?想不想去试试手气?”

钱咏回答:“不会玩,上去肯定是给人家送钱。”

“应该体验一下生活,不远万里来到非洲,怎么也得尝试一下赌城的快乐吧?否则来赌城就失去意义了。”林陆坚持自己的看法,他继续说,“我带领作家艺术家赴欧考察团到了瑞士琉森就想体验一把国外赌场的生活,可惜我们没有找到赌场,白忙乎了半夜。今天来到了南非赌城,我怎么也得体验一下国外的赌博生活,否则将来还怎么写这段故事。”

春涛笑道:“你会玩就去玩吧,既然来了就去体验体验。我一点也不懂就不参与了,到处走走,观察观察足矣!”

林陆笑道:“那我就不勉强了,我去玩了!”他说完带着妻子爱美来到了赌博机旁边,先观看别人怎么玩。

赌博项目:852台投币式赌博机、38台赌博桌——轮盘、21点、双骰子、stud扑克(明扑克、俗称“沙蟹”)、巴加拉纸牌(比9点)、百家乐。

林陆他们参与玩的是轮盘,参与赌博者根据自己的承受能力用美元去前台兑换成赌博币,拿赌博币来往赌博机上押注,押多押少要看自己的财力和胆量。他们看到一个当地赌徒将大约一万赌博币押到了大数上,结果出来是小数,那一万币就被庄家用长尺拨拉走了。赌徒不服输,继续押了大数,结果输得一败涂地。那赌徒却耸耸肩膀笑了一下走开了。

爱美拉住丈夫林陆的胳膊说:“不要耍了,你看那个外国人输得多惨!”

林陆微笑着说:“咱们不是为了与他们赌输赢,而是为了体验生活。我去换三百美元的赌博币,咱俩试试手气。”他说着去兑换处去兑换赌博币。

爱美只好听之任之。

林陆买来赌博币后分给爱美一小部分,让她也分享一下快乐。他根据观察认为赌博机有猫腻,总是往空白处停,于是他每次押十美元的赌博币,且不往别人关注的地方押,只挑人家不太重视的地方往上押,结果十把有八把赢,一会儿功夫就赢了五百多赌博币。考察团其他人发现林陆赢了钱,有几位也跟着他押,结果大家都输了。林陆让大家分开押,而他总是等别人押了之后他才押,且往那些没有投注的稀薄处押,结果他又开始赢钱。赢上瘾之后他开始大押,一次三百币往上押,却总是赢一次输一次,火气上来大押到五百赌博币,结果总是输。爱美拦着不让他继续押,他坚持押最后一把,结果赢了,前后一算帐不输也不赢。他还想赌,却被妻子爱美拉开了并且说:“耍耍就行了,不要总想赢!”他微笑一下说,“没有白来南非太阳城,总算参与了一场赌博,将来也可出现在自己的小说之中了。”

这天晚上,林陆在太阳城三级宾馆睡得非常踏实,还做了一个美好的春梦。

次日早餐后,考察团驱车赶往南非国家动物园。南非国家动物园位于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亚市,隶属于南非国家科学技术文化部的国家研究基金会,是国立动物园。占地面积60公顷,有超过三千五百种以上的动物生活在园内。水族馆展示各种淡水,海水鱼类,爬虫馆内则有品种繁多的爬虫类与甲壳类。

动物园拥有哺乳动物、鸟类和爬虫类,狮子、大象、长颈鹿,以及大型猿类。围场四周只有壕沟划分,完全没有铁栏杆,因此大受游客欢迎。另外新设计的北极熊栖息地,以及人可在里头来回走动的大鸟笼也同样受到游客的青睐。

考察团自己带着大轿车进入野生动物园,司机告诉大家进入动物园之后不准开窗户,更不准把脑袋探出去,否则会遭到动物的袭击。于是当大轿车开进动物园之后,大家都透过窗户玻璃往外看,发现一头大象突然拦在道路中间,仿佛不让汽车前行似的。考察团的同志们在车厢内惊叹,没有人敢打开车窗。司机给大家介绍完情况时,那只大象才慢慢向旁边走开。汽车继续前行,走到一片茂密的森林旁边,司机突然把车停下来,对大家说:“仔细看,那片树林中卧着一头狮子,正在睡觉。”

大家立刻精神一振,纷纷往窗户外面看,看见路南边不远处的树林中确实卧着一头狮子,但它仿佛正在酣睡,一动不动地躺在树下,只能看到它的大概,却看不清楚本来面目。附近没有别的同伙,只有它一个。看了半天狮子没有任何动静,大轿车只好向前开去,前边又有一只长颈鹿突然出现在路边。司机兴奋地将车开了过去,奇怪的这只长颈鹿和刚才那头大象一样挡住了汽车的道路,站在路上伸长脖子看着大轿车。司机经验丰富,他将车停下,离那只长颈鹿大约有十米远。长颈鹿并不害怕汽车,不慌不忙站在那儿,十分钟之后,它见汽车没有了声响才姗姗而去,走得不紧不慢,逍遥自在。

大轿车顺着那条小油路往前开了一段,却没有再看到任何其它动物,只好往回返。返回的路上看到了一群猴子在水塘边喝水。它们看见汽车开来后一溜烟地跑了,钻进了茂密的丛林之中。

第二天就要启程回国了,晚上二十个团员聚餐,但不上酒,担心有人在国外喝出毛病来不好办。秦华总想和林陆坐一张桌子且挨着他吃饭,可爱美很反感她。秦华坐的那张桌子她不坐,而且不让丈夫去坐,即使丈夫坐下了她也要拉走他。众目睽睽之下,林陆让妻子搞得有些狼狈不堪,为了不生气他只好服从。这样便让秦华有些难堪,所以她故意用语言来刺激爱美,说你丈夫长得那么丑,只有你喜欢,没有人稀罕。爱美文化不高也没有多少言语,听了秦华那挖苦性语言没有反唇相讥,而是默认了。

爱美第一次跟随丈夫出国,心情一直很好,但是秦华的出现把她心情给搅乱了。第二天早上吃早点时,由于人多需要排队,林陆和爱美一前一后排队打饭,有个别团员不遵守纪律,擅自去窗口去打饭。爱美看见别人直接去窗口买饭,她也从队伍中出来去前边买饭。林陆看见后挺生气,说你不能破坏规矩,别人排队咱们也要遵守。可已经晚了,爱美已经在窗口开始买饭了。秦华排在队伍当中,趁机来了一句,文明国家要有文明表现!爱美虽然知道秦华在讽刺她,但她不知说什么才好,委屈地坐在桌子前低头吃饭。吃饭后她就上了卫生间,直到考察团团员们坐车出发时也不见她出来。领队让林陆下去找,林陆说她去了卫生间,我怎么好意思去女生卫生间找她?还是你去吧。女领队岳云赶快下车往卫生间跑,过了好一会儿才将爱美领上车来。林陆望着爱美黑云密布的那张脸就什么也明白了,但他什么也没说。

飞机从南非首都比勒陀利亚市起飞,再次在卡塔尔机场转机。飞机降落后不准旅客出机场,只能在机场商店转一转,买些礼品。考察团成员手上都有美元,如果在国外花不完回国后还得去兑换,为了省事大多数人趁机将美元买成东西。“中华”牌香烟是中国的国烟,有“中国第一香烟”之美誉,在免税店买一条中华牌香烟只用300人民币,差不多低于国内市场价的一半。林陆上次从欧洲路过这里就买了“中华”牌香烟,此次也毫不犹豫地买了几条,尽管他不抽烟,但是送朋友或者招待客人算是最高档的了。爱美也买了些她喜欢的东西,夫妻二人将手头的美元全部花光了,只留了几枚硬币做纪念。

半夜飞机从卡塔尔多哈机场起飞,上午到达北京首都机场,林陆和妻子本来想打车回市区,铁路文联的几位要坐地铁,他们只好随大流,结果遭罪了。七月的北京格外炎热,他们拖着沉重的旅行包上下地铁,搞得气喘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半道,林陆要出地铁坐出租车。爱美说下来容易上去难,不如再坚持坚持就到了。于是夫妻二人各拉着一只旅行箱继续往前走,好不容易才出地铁出口,到达预定的旅馆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夫妻二人出去找餐馆草草吃过饭,回到宾馆足足睡了一下午也没有休息过来,总感觉缺觉,有些睡不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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